,重生之符氣沖天 !
年華一聽就聽出事跟自己一起過來的薛銘文陳誠他們的聲音,趕緊拉著展青云過去看看,他們可是自己在臨海為數不多的朋友,可不希望他們受到傷害。
過去的時候人已經將那個地方給圍滿了,年華毫不畏懼直接就要往里闖,可是卻被展青云給擁在懷里。
感覺自己沒有費絲毫的力量不大一會兒就到了最里面,而被擠開的人一開始還挺有意見,可是當看到展青云后,都窩在那里不出聲了,還都自動的往后靠,心里還在那里嘀咕呢,這是什么人啊,長得這么好,怎么看著這么可怕呀。
到了最里面展青云自動將年華給放開,年華扒拉幾把頭發,抬頭看去,就見薛銘文他們三個跟另外兩個人是吵得不可開交的。而吵的焦點就是薛銘文手里捧著的一塊巴掌大小的半賭石頭。
年華并沒有過去,而是就站在這里觀察這塊原石。
整個原石有展青云的大小,在石頭的一側開了一個幾厘米大的小窗口,從小窗里面看,這塊半賭的石頭那是相當的好呀,窗口的翠色嬌艷欲滴,用手電筒一打,那水頭更是沒的說,就算達不到玻璃種種也是高冰種呀。
年華看到的第一眼也是有點眼熱,這塊翡翠雖然不大但是如果里面也是這樣的情形,那就真的是價格不菲呀,窗口已經顯示,有非常大的可能這塊賭石里有高冰種滿綠的翡翠,滿綠呀!
而且整塊毛料是皮薄呈灰綠黃色,看特征是老后江玉也就是坎底玉,是緬甸的十大場口之一,也是一個非常著名的老場口。
后江玉也分新場口跟老場口,老場口開采出來的,個體很小,很少超過0。3千克,像薛銘文手里的這塊已經算是比較大的了。老場口的翡翠水好底好,常產滿綠高翠,少霧,多裂紋,做出成品的顏色比原石變好,且加工性能好,是制作戒面的理想用材。
新場口的就差的多了,就算是高翠滿綠的翡翠也很難做出高檔翡翠。
現在的市場上,雖然水頭跟種也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如果能夠在后面加上一個滿綠,那這個翡翠的價格可是翻著翻的往上長呀。
一個是玻璃種,一個是糯種,可是如果冰種是滿綠的話,價格也比玻璃種的飄花或者是透明的價格要高,這就是滿綠的誘惑力。
因此當薛銘文看到這塊巴掌大小的半賭毛料的時候就有點忍不住了,這么一塊毛料如果里面全是這種滿綠的冰種翡翠的話,當然能夠給自己兒子弄出一個非常高端上檔次的玉鎖,而且邊料還可以給自己媳婦做出一串翡翠手串,這真是一舉兩得。
當然了這些事情的基礎就在于這塊半賭毛料真的能夠開出這么多的翡翠,還有就是價格也合適。
薛銘文上手之后看看這塊的表現知道肯定便宜不了,而且現在雖然非常的價格有所緩和,那些低端的翡翠甚至開始降價,但是高端翡翠可是沒有過降價的時候。
當老板開出兩百萬的時候,他還是吸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這個價錢的話,那還真的挺貴的。當然了在毛料市場是可以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老板給出的價格不是最終的價格,至于能夠砍下多少就要看買主的眼力跟表達能力了。
薛銘文也不用跟在自己身邊的陳誠自己跟老板砍起價來,他想依靠自己的能力給未來寶寶賭出一塊好翡翠。
可是誰承想旁邊竟然來了兩個競爭的,非要跟薛銘文競爭,并且上來開口的價格就達到了剛才那個老板開的二百萬了,這個時候陪著薛銘文過來,因為好友的囑咐一直沒有說話的陳誠開口了,“朋友,你們這么做就有點不講規矩了。”然后對老板道:“老板”
在賭石這個行當里,一直有個規矩,雖然沒有明文寫上,可是很多人都會默默遵守,比如一般賣毛料的老板很少回自己賭石。再比如在一個客人在跟賣毛料的老板商量價格的時候,另外的買家是不允許直接參與進入競價的,前面的那個買主同意除外,如果對方跟老板沒有談妥,后面有意思的那個人才可以出價繼續跟老板談,如果毛料被對方買走的話,就只能算了。
當然了并不是在所有的過程中都不能競爭,比如當一個毛料的主人去解石的時候,有幾人想要出價的話,主人也同意的話,這個時候就可以競爭了,當然了賣或者不賣就在人家主人的手里。
這些規定都是約定俗成的!
很多剛剛玩賭石的人就不太清楚這個規矩,在這些非專業的地方竟然會出現看好的毛料在毛料攤子上就被人競價的事情,這些老板是不會阻止的,誰不愿意多賺錢呀。
這次薛銘文就遇到了這種事情,有人跟他競價而老板也不去阻止。
就算陳誠的話說的非常明明白白了,老板只是一臉的無所謂的道:“如果你們不買的話,就把毛料讓給他們吧。”
陳誠被這句話給噎了一下,拉著薛銘文就要離開,可是對方的話確實讓脾氣不太好的薛銘文發怒了。
其中那個長臉的人對身邊的大胖子道:“我說你看到了么,我就說我最討厭這種人了,沒有錢還到處出來嘚瑟,也不管自己買不買的起,真是浪費別人的時間呀。”
這一下子薛銘文就不干了,跟對方吵吵起來!
老板是急的拉拉這邊扯扯那邊,臉上看著挺著急,其實那著急根本沒有到眼里,眼神甚至有種得意洋洋。
展青云湊到年華的耳邊小聲說了句,“這個老板跟那兩個顧客是一伙的。”
年華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展青云。
展青云又道:“而且那塊毛料也不對勁,你還是讓你的朋友小心一點吧。”
年華眨眨眼,如果是其他人說出的話,她肯定要考慮考慮,可是展青云說的話,年華是一點都不考慮,直覺就認為是真的。
瞇瞇眼睛,年華將自己的精神力發散出去,觸及到那塊被展青云認定不對的毛料上,當整個毛料的內在出現在年華的眼睛里時,大吃一驚,里面果然是內有乾坤呀。
這塊毛料里面都已經被掏空了,里面被灌入了水泥跟鉛,然后再精心密封好,為了更加的吸引人的注意,故意流了一部分高翠并且將這個地方開窗,將滿綠的地方顯現出來。
如果光讓年華用肉眼看,她認為自己很難發現的了。而且一般作假的只是單獨灌入鉛或者是水泥,這樣的話有經驗的就能夠從重量上發現不對勁,可是人家不怕麻煩的灌了兩樣東西,混合的比例跟真的一樣,連經驗豐富的陳誠都騙過去了。
沒想到這么隱秘竟然被展青云給發現了,他的觀察力也太強悍了吧……
薛銘文他們那邊的事情已經容不得年華多想,只能把心中奇異的感覺壓在心底。
想了想,從書包里掏出一個眼鏡戴上,與此同時手指在眼鏡支架上悄悄的按了一下。
那邊雙方已經開始叫價了,雖然陳誠跟劉任重一個勁的攔著,勸薛銘文,可是牛脾氣上來的薛銘文是卻是不管這套,直接就在二百萬上又加了二十萬,達到二百二十萬的高價。
年華清楚的看到當薛銘文開始競價的那一瞬間毛料攤子的老板還有那兩個要買這塊毛料跟薛銘文競價的人對視一眼,眼中得逞的意思是溢于言表呀,可是因為動作太快,其他人根本沒有發現。
雙方是一伙的!年華皺眉,原來如此呀,怪不得這三個人在那里一唱一和的。而且看他們熟練的動作語氣,應該不止一兩次了,還是慣犯。
就在這么一會兒,薛銘文將價格已經加到三百萬了,對方竟然還是沒有放過,繼續加價,看來對方的目標挺大呀。
薛銘文是自己的朋友,年華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花大價錢買回去一塊2鉛石加水泥。
年華當然也可以過去打斷這個買賣,自從她救過薛銘文后,他對年華那是行當的信服的。如果年華讓他不要去買,他雖然心中氣不過,可是也不會多說什么。
可是這樣不是便宜這三個家伙了么!這三個家伙這也太囂張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干行騙,真是膽大包天呀,必須要整治整治他們。
這個時候已經加價到四百萬了,當對方喊出四百萬的時候,薛銘文是咬緊牙關,四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呀,雖然薛銘文兩三億的身家,可是要看錢要花在什么身上。
本來這塊毛料最多也只值一百多萬,可是因為雙方的競價直接將這塊毛料的價格推到了天價,現在薛銘文也是感到進退兩難了。
繼續叫價吧,真不值這個價格,可是如果不加價的話,這么多人看著自己,臉往哪里放呀。
毛料老板看出了薛銘文的糾結,知道如果自己不采取措施的話,說不定這個好不容易選到的凱子就跑了,再說了自己這塊東西里面是什么貨色誰能夠比自己更清楚呢,不要說四百萬了,就算是四千自己都有的賺呀。
想到這里,老板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對著那兩個人怒吼道:“就算你給我五百萬一千萬我也不會賣給你們的,你們這是不講規矩呀,我從來不跟不講規矩的人做買賣。”
說完看向薛銘文一臉歉意的道:“這位老板呀,剛才都是我起了貪心,這樣咱們還是剛才談的價格,兩百萬你拿走。”說著將那塊加了料的毛料塞給薛銘文。
薛銘文本來對這個老板挺生氣的,可是當聽到他這么說,心里對他的憤怒就減少了不少,臉色也好看起來。
他從來都是重義氣的人,看老板這么說了,他接過來毛料后道:“既然老板你這么爽快,那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四百萬就四百萬,我買了。”說著惡狠狠的看向跟他競價的那兩個人。
陳誠本來想要阻止薛銘文,可是想想他的脾氣只能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么。
“等一等,我對這塊毛料也挺有興趣的,就是不知道老板能不能賣給我呢?我出五百萬!”
聽到這個聲音,陳誠薛銘文傻了眼,怎么最后年華過來要摻和一腳呀。
年華慢步走了過來,伸手從薛銘文的手上拿過石頭,挑挑眉毛,視線從薛銘文陳誠的臉上掃過,然后看向石頭。
老板的眉頭一跳,心里開始急劇跳動,今天真是好日子呀,竟然連續來了兩個冤大頭。打量著年華穿著,就知道這肯定也是個不差錢的主,而且看這幅跋扈的摸樣就知道是個刁橫的女孩子,這樣嬌生慣養養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家伙們,可是不管這些那些的,說不定今天真的要發了!
眼珠子一轉,按捺下心中的激動,老板苦著臉道:“這,這我都答應這位老板了,小姐你要不就看看這邊的……”
年華冷哼一聲,“你是瞧著本小姐沒有錢么,所以想給我點破爛打發了,是不是?”又哼了一聲,旋轉著手里的毛料,斜著眼睛看著薛銘文,突然恍然大悟,“對了,我見過你,你是薛先生對不對?”
看兩人竟然認識,老板心中一灰,看起來自己今天注定要只得四百萬了。
薛銘文剛才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當年華轉過頭來疏遠的叫自己薛先生的時候,知道這件事好像有點不對頭,又想起年華的本事,他決定相信年華,按著她的步調走。
想到這里,薛銘文本來冷凝的臉色也緩和起來,笑著道:“原來是年小姐過來了。”眼睛看向年華手里拿著的這塊石頭,猶豫道:“如果是以前年小姐看上這塊毛料也是它的服氣,可是你也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給我未出生的孩子弄一個玉鎖,這才打算自己賭石的。看在咱們兩人一起過來的份上,讓給我怎么樣。”
薛銘文說的是在情在理,附近的人也有人勸道:“小姑娘,你就把這塊讓給人家吧,人家都已經說好了,都要交錢了,你現在橫插一棒,有地不對呀。”
年華卻是根本就跟沒有聽到一樣,冷笑道:“雖然咱們是一起過來的,可是你是我什么人呀,不要隨便攀關系,我告訴你,這塊石頭我還買定了。”說著看了看剛才出言的那個人,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還有姑娘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其他人就不要狗拿耗子了。”
毛料老板差點高興的跳起來,暗道我就喜歡這樣的暴脾氣,當然了他臉上還是一副拒絕的模樣,還一個勁在那里說不行不行。
站在陳誠身邊的劉任重也認出了年華,雖然多了一個眼鏡,可是穿著長相都沒有變,他當然會認出他載過來的人,眉頭皺起就要開口,可是還沒有說話,就被陳誠截住。
看看握著自己胳膊的手,劉任重怒視陳誠,小聲道:“你什么意思?”
陳誠放開他,用眼神示意劉任重看看薛銘文。
劉任重忍住心中的氣憤走到薛銘文的身邊,發現自己好友雖然面上有著惱意,可是實際上卻是根本沒有生氣。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劉任重清楚的知道如果薛銘文生氣的時候,眼睛會變紅,剛才跟那兩人競價的時候,薛銘文回頭的時候,他清楚的看看到他的眼睛都紅了。
他知道進入到這種狀態的薛銘文是有點失去理智的,根本不會聽其他人的話,因此他在還沒有太過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阻止,當然了如果事情將要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就算薛銘文再怎么憤怒,他也會阻止的。
可是現在的薛銘文完全已經清醒的狀態,面對跟自己一起過來卻想要插自己一道的同伴卻不生氣,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呀,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劉任重后退一步回到陳誠身邊,想要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陳誠只是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按捺下心中的思緒,劉任重開始仔細觀察這個漂亮高挑的女孩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年華當然知道劉任重在看她,不過她是絲毫不介意,只要不過來指手畫腳就行。
“老板。”年華彈彈手指甲,毫不在意的道:“買東西當然是價高者得了,這樣吧,如果我要買的話我就出……”年華想了想然后道:“我就出七百五十萬好了。”
老板心里是樂開了花,七百五十萬呀,這可比開始的二百萬多了整整五百五十萬呀,嘎嘎,做假實在是太賺了,算算,自己買這塊毛料花了五十萬,那些毛料賺了三百萬,現在賣了這塊廢料又賺了七百五十萬,加在一起就一千零五十萬了,出去做這塊廢料的兩百塊錢,對了還有給自己同伙的幾萬,最后竟然剩下一千多萬,真是太賺了。
想到這里,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最后嘆了口氣道:“要不是因為要等著急用,我也不會將這塊毛料拿出來賣了。”然后一臉歉意的對薛銘文道:“這位薛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這,我這……”最后嘆息聲匯成一句話,“我也是不得已呀。”
薛銘文則是被氣樂了,“老板呀老板,既然你這么說,我也無話可說。不過人在做天在看,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老板嘆了口氣,一副飽受冤屈的模樣,“沒關系,你怎么說都沒有關系,我知道是我錯了。我……”老板當看清楚年華在干什么后,張著大嘴半天沒說話,最后終于反應過來,怒吼道:“你這是在干什么?”
年華吹吹小刻刀,躲過老板抓過來的爪子,輕描淡寫的道:“我當然是看看這塊翡翠,到底值不值這么多錢。”
老板氣的,“你,你……你剛才明明說了要買下來的,咱們趕緊過去轉賬,轉完賬你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
年華轉頭對老板笑了笑,“老板你這么說就錯了,我明明說的是如果我要買的話我會出那么多錢,我現在之所以仔細查看當然是想看看這塊石頭我要不要買了!”
中國的語言藝術博大精深,“我出七百五十萬。”就說明是肯定是要買了。而年華在這句話前面加了“如果我要買的話”就變成了不肯定的句子了,就有了兩種可能一是肯定會買,二是不會買。
可是因為老板當時已經被七百五十萬元給砸暈了,根本沒有去摳字眼,因此陷在年華的語言陷阱里。
老板相信年華這么大年紀的小姑娘沒有什么經驗,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作假的,可是任由她拿著小刀在石頭上劃來劃去的,說不定就會發現什么。
“既然你還沒有確定下來,那就先將毛料給我。”老板打算先將毛料拿過來再說,他相信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還忽悠不下這么個涉世未深小姑娘。
可是他的手剛剛沾到毛料就被一個人抓住手腕,掐的老板哇哇大叫,“你要干什么呀,放開我。”
年華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的怕怕,“哎呀,嚇死我了。你這個老板這么激動干什么,難道。”年華懷疑的眼睛掃過老板然后落到自己手上的石頭上,“難道這塊毛料是假的?”
老板瞬間滿頭大汗,眼珠子一轉怒吼道:“你們如果嫌貴就不要買,干嘛非要遭我的謠,我告訴你們,我不賣了,趕緊還給我!”可是他怎么也掙脫不開展青云手。
附近的幾個老板物傷其類,勸道:“趕緊把胡老板放開吧,買賣不成仁義在么。”
“現在這么嚴沒有人敢造假的。”
年華吱吱兩聲道:“我說你這個老板也實在是太激動了,我不過是瞎說的罷了。再說了,你心里沒鬼你著什么急呀,再說了這可是好幾百萬的東西,我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我當然要好好看看了。可是我這剛上手,你就過來搶算什么事情呀。再說了,我的確是想要買,錢我也已經說了要出多少了,只要你東西好怎么會怕看,除非你這東西就是假的。”
年華的話引起同樣過來買翡翠或者是賭石的顧客的贊同,“沒錯,我們花錢買東西當然要好好看看了,怎么能夠不看清楚就瞎買呢。”
“現在的東西什么都有假的,怎么能夠不好好看看呢,省的上當受騙呀。”
旁邊圍著的人更多了,老板知道如果這件事解決不好自己根本出不去,而且他相信對方根本看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說了對方手里的那個小刀子,看著跟小裁紙刀差不多少,紙多了都裁不破,更不要說石頭了。
想到這里老板淡定了,跟還抓著他的展青云商量,“哥們,能不能把我給放了呀,我已經同意讓年小姐看個夠了。”
展青云看了年華一眼,松開毛料老板,往后站了一步。
年華裝模作樣的在石頭上劃了幾下。
老板屏住呼吸看著,發現的確跟自己想的一樣,更是松了一口氣,笑道:“我就說我的東西不會錯的。”說著從年華手里拿過自己毛料,仔細觀察,發現根本沒有什么東西泄露出去,更加放心了。
不過老板可不敢將毛料放在年華的手上了,看年華又要過來拿,臉上擠出一絲的笑容,“還是我拿著吧,這個,咱們現在就去轉賬?”
年華收回手哼了一聲,“我告訴你,既然你現在不給我,萬一路上有人因為這塊毛料價值幾百萬,而心生歹意搶劫的話,你可不要賴上我呀。”
毛料老板聽了年華話覺的這個女孩就是小孩子心性,剛才一點沒有看出什么東西,更加的放心了,他拍著自己的胸脯道:“你就放心吧,咱們賭石跟賭大小一樣講究買定離手。在錢還沒有給我之前,這石頭就是我的,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由我自己擔著,不會找你的。”
年華還是一臉的不信,可是對眼睛卻是死盯著毛料老板手里的毛料。
毛料老板心中一喜,揚聲對在場的所有人道:“大家給我們做個見證。”說著舉起手里的毛料。“在我跟年小姐轉賬之前,毛料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是我的;如果毛料轉賬后,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年小姐也不能找我的麻煩。”
人們都有愛看熱鬧的,華夏人尤其愛八卦,眾人聽了毛料老板的話,紛紛表態,要做證人。
年華看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冷哼一聲,“真是小氣鬼。”
年華的話卻是一點也沒有讓毛料老板發怒,他笑著解釋道:“年小姐,我不是不相信你,現在這個這樣子對你對我都好。”
年華想了想,這才點頭,“好吧,咱們現在趕緊去轉賬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為了這次玉石展的順利進行,專門在一個地方設立了大額轉賬的這么一個小廳,因為他們轉賬不需要去老遠的地方,走不了幾分鐘就到了地方。
毛料老板走在最前面,身后跟著他那兩個同伙,當然了他們之間拉開了一點距離,讓人們認為他們不是一伙的同時也能夠交相呼應,萬一毛料老板那里出了點事,兩個同伙也可以隨時過去支援。
而年華跟展青云則是在一旁邊走竊竊私語,一看就是兩個小情人在打情罵俏。
最后是剩下看熱鬧的那群人,薛銘文陳誠還有劉任重就跟在里面,薛銘文到現在還是滿面的怒氣,好幾個不認識的人也過來安慰他。
就在這個時候,毛料老板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撲到地上,后面的那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一時間沒有剎住閘,正好撞到毛料老板身上。
“誒呦!”
“誒呦!”
“誒呦!”
三聲誒呦接連響起,同伙兩人趕緊起來,順便把毛料老板也攙扶起來。
毛料老板差點是翻了白眼,胸前掉在地上毛料咯了一下,后背又被兩個同伙給壓倒,然后重力的作用,胸口又去擠壓毛料,差一點一口氣就上不來了。
與此同時毛料老板聽到嘎吱的一聲,眼睛瞪得老大,難道……
果然當毛料老板被扶起來的時候,他的那塊毛料竟然被生生的給連摔帶壓的,壞了!
這可怎么辦呀,毛料老板的大腦空白零點零一秒后,重新啟動,他知道不管怎么樣,不能讓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如果知道的話自己少不了要去吃牢飯了。
眼珠子一轉,就要再次撲到毛料上裝死,可是年華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尖聲道:“毛料碎了,毛料碎了。里面都是水泥!”
聽到這就話,毛料老板知道大勢已去撒腿就跑,可是他怎么能夠跑得過展青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被展青云給提溜回來。
跟在后面的兩個同伙一開始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他們不過是毛料老板高價雇來的,到底怎么行騙他們是一點也不知道,可是當毛料老板一跑他們就覺得不對勁了,跟在他后面就開始跑。
陳誠一直觀察著他們,發現他們要跑,大喊一聲:“你們哪里跑,就追了上去。”
薛銘文跟劉任重趕緊跟了上去,三人將兩個人給制服了。
這個時候后面跟過來的人才發現地上那攤水泥跟鉛石混合成的東西,里面還有點綠色,有經驗豐富的人驚訝道:“剛才那塊毛料竟然是假的,是將好翡翠挖出去,然后里面填上水泥或者是鉛灌成的,假毛料!”
跟過來的人大多都是過來買家,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他們當然義憤填膺了,怒視著毛料老板。
毛料老板被展青云拎在手里,眼珠子一轉大聲喊冤:“我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把我的好毛料給掉包了。”
可是所有的交易都在眾目睽睽下舉行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怎么可能掉包呢。
毛料老板緊急之下看到展青云手里拎著的毛料,不由叫道:“就是這一男一女掉的包,你們看他們手上還拎著一個蛇皮袋子,肯定是他們掉包了的,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聽了這話,地下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有幾個人再說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年華都樂了,“我說老板呀,他根本就沒有碰到過你的毛料,你竟然會懷疑他?”搖搖頭走到展青云身邊,拿過袋子,將所有的東西都倒在地上。
大家仔細一看,根本沒有一塊跟毛料老板一樣的,而且這些石頭最小的一塊都是剛才那塊毛料的兩塊大。
看毛料老板還要狡辯,年華從褲兜里拿出一個手機,按了幾下放到毛料老板的眼前。
毛料老板看了幾眼就知道剛才自己跟這個女孩子所說的所有話都已經讓人家給拍攝下來了,每個人的動作拍攝的清清楚楚,是誰說謊呢就變得一目了然了。
年華冷笑一聲,“你看清楚了吧,幸虧姑奶奶我激靈,知道不管是干好事,還是買東西都要留下證據,要不然最后幾張嘴都說不清楚。”
陳誠走了過來,瞪了毛料老板一眼,對年華道:“年華,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直接交給警方的了。”
年華則是看向薛銘文,自己做這些事都是為了幫他出頭。
薛銘文對年華感激的一笑,低頭想了想嘆道:“還是報警吧!”
年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既然受害人都這么說了自己還有什么不同意的。不過看毛料老板的面相發現,這小子以后可能給薛銘文帶來小災難,不過禍福難料,最后整件事會往好的地方發展,最后竟然會變成薛銘文的一件好事。
思考片刻年華決定不去動這小子了,反正也翻不起大浪來。
這就是因果循環呀,如果不是自己的介入,薛銘文就會有破財的災難,而且還不小,而對方則是有發橫財的面相。
而在自己介入后,薛銘文躲過這一劫,而毛料老板確實有了牢獄之災,因果發生了變化,之后的面相也發生了變化。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周大師的熏陶跟教導,現在年華已經養成了不要太過注意其他人面相上的小災小難的,那些東西沒有必要去化解。
比如如果看到年夏臉上都有點小災小難的,她都給他化解了,可能就不是幫他,而是害他了,如果一個男聲連這么點小困難都不能自己解決的話,那可能這個人就要廢了。
因此如果沒有危及到根本,年華是不打算幫忙的。
而這次如果只是薛銘文賭石賭輸了,輸了四百萬,年華不會出頭的,可是這次是因為已經形成詐騙這么惡劣的事情了,年華這才選擇出手。
很快110就過來了,把三個犯罪嫌疑人,還有年華他們幾個帶上車,而剩下的人都沒有跟著,而是在玉石展做個筆錄就行了。
假毛料這是物證,圍觀的人們這是人證,然后還有年華拍攝的視頻,同伙的供認,這件事很快就定了性,一次惡劣的巨額詐騙事件,雖然毛料老板一個勁的否認,而是鐵證如山。
等出了公安局的時候,已經都兩點多了,這群人是連中午飯都沒有吃,薛銘文大方道:“大家想吃什么我請客。”這次可是差一點就損失四百萬了,就算是在他手里也不是小數字呀。
年華哼了一聲,“現在都這個時間了,能有什么好吃的。請客的話,留在晚上,現在咱們隨便找個地方吃一頓就行了。”
年華開口薛銘文沒有不準的,他對年華諂媚一笑:“女王說的是,您說什么是什么!”他當然明白人家年華肯定是早就看出端倪來了,為了幫自己解圍順帶教訓一下那個家伙,這才演了這么一出戲的。
最后五個人干脆找了一家麥當勞,年華也不客氣直接上來就點了六個漢堡,六個派,陳誠笑著道:“我們自己來就行了,就不需要你費心了。”
年華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誤會了吧,這些都是我給我跟青云點的,你想吃什么,自己去點。”然后端著東西走了,留下原地瞠目結舌的陳誠薛銘文還有劉任重三人。
敢這三人端著食物過去,這兩人已經消滅了一個了,正在消滅第二個了。
三人對視一眼埋頭苦吃,可是當他們抬起頭來時,那兩人已經將所有的漢堡包都消滅干凈,一本一眼的拿著香蕉派在那里啃。
很快飯就吃完了,陳誠一個勁的喝水,差點被噎到了,真是太悲催了。
吃過飯,劉任重跟年華他們也開始熟悉起來,之前對年華的不滿也隨著事情真相揭開變成佩服。
看到展青云腳下的石頭,不由好奇道:“年華,你們這些毛料打算什么時候解開呀?你們不是打算帶到臨海去解吧!”
之前看到過年華賭出過不少好翡翠的陳誠也是興趣十足,“年華你可不要太過掉我們的胃口了。”
年華聽完眼睛斜向正在小口喝水的展青云身上,“這些可都是我跟青云的對賭的毛料呀,當然要盡快解開了。”
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那些毛料,眼前的這個從來都是一臉嚴肅做冰塊狀的男人也有份呀。
展青云看年華提起自己,抬頭看向年華,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中的意思顯示的卻是清清楚楚的,那就是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
年華哼了一聲,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展青云十分干脆的放下狠話:“我告訴你,我是贏定了。”
展青云點點頭,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你放心!”
因為上午剛在體育館的玉石展發生那么不爽的事情,他們決定下午就不要過去了,而是去了劉任重的家里。
劉任重也是賭石愛好者,不過他有分寸,除非是非常看好非常看好的毛料,其余的都是買那些按斤論的毛料,那些都不貴,買上個幾百斤也成問題。
他還有一個還好就是解石,他買回家的毛料都是自己在家解開的,因此他家里有一整套的解石工具,切石擦石是不再話下的,甚至還有一套玉雕的工具,準備的相當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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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12345lory莫顯雅susan886yh1050152264bjyujuan芹菜joe玉冰雪fxmtlj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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