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符氣沖天 !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三人只有一個表情。
陳誠:“……”
薛銘文:“……”
劉任重:“……”
三人對視一眼,這咱們是要撤,還是要怎么樣呀,也不能在這里當電燈泡呀。
還好年華還有那么一點理智,雖然全身酥麻,可是還是強忍著萌動,一把推開展青云。
展青云被推開的一剎那也有點清醒了,沒有抗拒年華的動作,順著她的力道,退了出去。
一股銀絲閃現在兩人中間,年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趕緊擦擦嘴角,耳邊聽到有人悶笑聲,轉頭狠狠的瞪了那幾個看熱鬧不花錢的家伙。
陳誠薛銘文劉任重是抬頭望天的望天,低頭看地的看地,還有人對遠處那棵光禿禿的大樹仿佛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托著下巴沉思著。
看這幾個人都挺識相的,年華也就放過他們了,不過某個罪魁禍首那是不能放的。
一把抓住展青云的衣領子,拉著就往屋子里走,路過劉任重的時候說了聲,“借屋子用用!”
研究大樹的劉任重頭都不回的道:“不客氣,隨便用。”
然后回應他的是一聲關門聲。
聽到關門聲,這三個年紀加起來已經都九十多快一百的人,才松了一口氣。
陳誠也不望天了,而是用中嫁女兒的表情道:“女大不中留呀!”
薛銘文白了他一眼,坐到椅子上,拿了個蘋果邊啃邊道:“這句話要說也是人家年副省長說,你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年,年副省長?今天第一次看到年華的劉任重不淡定了,抓著薛銘文結巴的問道:“薛銘文,你,你給我說清楚,你說年華是副省長的女兒?”
薛銘文點點頭,無辜的看著他,“你不知道么?”
劉任重咬著牙呵呵兩聲:“我當然知道了,剛剛知道的!”
薛銘文翻翻眼珠子,回憶一下,好像自己的確是沒有告訴自己發小年華的身份,然后毫不在意的揮揮手,“你現在不是知道了么!”
劉任重差點被他這句沒心的話差點氣死,什么叫做現在知道了!要不是他說漏嘴的話,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呢,萬一到時候自己說話做事得罪了人家,自己可是吃罪不起呀。
雖然劉任重也知道展青云的身份也不一般,可是人家沒有說,他當然也就當做不知道。之前他還以為陳誠跟薛銘文之所以對年華有種恭敬的感覺是因為展青云的原因,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才明白陳誠跟薛銘文跟展青云的關系一點都不親近,甚至是陌生人,而跟年華的關系則是相當的熟悉。
現在一聽年華的身份,他恍然大悟。
薛銘文看他這個樣子,拍拍他的肩膀,無奈的道:“你以為我們跟年華這個小姑娘交好是因為她老爸是副省長?”說著搖搖頭,“你i可是猜錯了。”
“哦?”劉任重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愿聞其詳!”
薛銘文勾勾手,劉任重把耳朵湊到薛銘文的耳邊,隨著聽到的消息越多,張得嘴越大,“真的?”
薛銘文自豪的點點頭,“沒想到吧。”
劉任重重重的點頭,“竟然是一個好幾十億公司的幕后老板,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薛銘文拍拍他的肩膀,“那個時候年省長還是年市長呢,那里有辦法幫自己的女兒弄這么一個大公司呀,這是人家一手打拼出來的。”
如果他們知道桃花醇釀其實隸屬于華年集團公司的話,那下巴都得驚掉了。
陳誠這個時候也在會議,“我還記得她的第一桶金就是從我這里賺去的。”
劉任重從自己的椅子上起來,坐到陳誠身邊,親自幫他倒了一杯茶,“你趕緊給我們說說!”
陳誠咳嗽一聲開始講起了他們當時的相遇經過……
陳誠薛銘文劉任重在院子里談論年華,而屋子里卻是另一種形狀。
展青云從年華答應他的那一刻就處在無可壓抑的興奮之中,跟在年華的后頭進了房子里面,就把唯一的出入的門給反鎖上了。
年華聽到嘎嘣一聲,回頭一看,卻看到展青云蘊含著無數炙熱火焰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年華,他微紅臉頰,緊握雙拳已經爆出青筋,這所有的一切多說明,他的忍耐已經到了將要爆發的邊緣了。
果然當年華看向他的時候,展青云決定不再忍受了,一個虎撲就把年華壓倒在沙發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年華的脖頸之間,一股陌生的感覺從年華的脊柱開始蔓延,讓她的身體有些戰栗。
“你要干什么?”年華第一次不敢直視展青云的眼睛,只要接觸到,她就覺得里面包含的各種情緒就要將她給湮沒吞噬,最后消化的一干二凈。
展青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他想要不顧一切的占有眼前的人,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行,時間不對,地點不對。
他希望能夠在訂婚后能夠正式的擁有她,也不能是在其他人的客廳里,他希望能夠給年華一個浪漫的,難忘的,美好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更何況……展青云想到那個可能性,就猶如一盆冷水澆了下來,自己身體里還住著一個巨大的隱患,隨時都可能爆炸,在這個隱患不能夠剔除之前,他不能這么做。
年華正閉著眼睛,決定要接受這件事情的時候,卻發現展青云從自己的身上坐了起來,坐在一邊。
一種說不上來的失望襲上年華的心。
或許是感覺到年華的心情,展青云一把摟過年華,親了親她的發絲,聲音嘶啞的道:“我現在還沒有資格,等我們訂婚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年華是第一次聽到展青云的聲音這么的嘶啞,也這么的性感,就跟有一把小刷子在自己的心里刷呀唰刷呀唰,癢癢的難忍。
回身坐到展青云的腿上,送上自己的紅唇。
送上的沒事展青云當然不會拒絕了,緊緊抱著年華的身子,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呼吸之間滋滋作響。
等展青云年華出來的時候,日頭已經落西了,被關在院子里的三人不斷地搓著手,跺著腳。
當陳誠看到年華他們出來的時候,哀嘆道:“年華姑奶奶呀,你可是要了我們的命了。”
年華剛要開口,一直拉著她的手的展青云說話了,“這次是我的不是,今天晚上我請客!”
陳誠薛銘文還有劉任重當然是一百個同意了,他們當然也想跟展青云搞好關系了,以后有事說不定就要求到人家的。
薛銘文拍了拍劉任重的肩膀,“任重呀,你可是在這里生活了好幾年了,這里你可最熟悉,就拜托你i了!”
劉任重拍拍自己的胸脯,“行,咱們也不要去什么特別貴的地方,那里也一定好,我帶你們去一家做西湖醋魚十分地道的老酒家,就在西湖邊上。”
“行,那咱們就那里吧!”年華非常的贊同。
展青云也點點頭,他對吃是比較不在行的,在參軍之前他對吃也是挺在乎的,可是在加入特勤大隊后,參加任務的時候,有的吃就不錯了,有時候什么老鼠蛇,都已經是極品美味了,甚至有時候連這些東西也吃不到。
現在的展青云對吃只有兩種劃分,一是能吃的,二是不能吃的,然后就沒有了。當然了如果味道鮮美的話,他也會多吃一點。
一行人又坐車去了劉任重所說的那個老酒家。
“果然是相當的老呀!”年華站在這家名字叫“老酒家”的酒樓跟前時不住的贊嘆。
老酒家跟旁邊的酒店飯店形成鮮明對比雖然里面也是鋼筋鐵骨水泥做成的,不過外面卻是裝修成古代的酒樓的樣子,古香古色的十分顯眼。
等他們到得時候,已經不早了,包間早就被人家給訂完了,沒辦法,五個人干脆就坐在二樓大堂里靠窗的位置,看著遠處的風景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還是劉任重點菜,雖然一看展青云就是不差錢的主,可是他點的還是以經濟實惠為主,那些雖然貴,可是味道卻跟價格不成正比的他是一個都沒有點。
這一桌子菜年華最喜歡的不是劉任重極力推薦的西湖醋魚,而是那碗用料十分足的東坡肉,吃起來是肥而不膩,香而不柴,口齒留香呀!
最后其他人只不過夾了一點點,剩下的她都包圓了,看的陳誠薛銘文還有劉任重都傻了眼。
而展青云則是舉起手有叫了一碗,聽得那三個大男人只咧嘴
陳誠不由勸道:“年華呀,吃肥肉太對,對身體不好。”舉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年華的碗里,放下筷子后道:“你還是持魚肉比較好,魚肉根本沒有多少的脂肪,女孩子吃魚肉不愛發胖。”
年華點點頭十分乖巧的將魚肉吃點,然后又把筷子伸向剛剛端上來的那碗東坡肉。
陳誠:“……”他無奈了,好吧,既然人家男朋友都愿意讓年華吃,自己作為一個朋友還是不要插手了。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賓主盡歡。
當天晚上,年華他們幾人就在劉任重家里過夜的。
第二天一道早陳誠薛銘文去了浴室體育館的玉石展,而年華跟展青云則在家里用劉任重的那套雕刻玉石的工具,開始對昨天解出來的那幾塊翡翠進行加工。
劉任重還有一個愛好就是雕刻玉石,不過他的技術不太好,這次看年華要進行雕刻,雖然覺得她不會雕出多么好多么精致的東西,可是還是打算在一旁看著。反正他已經跟陳誠薛銘文商量好了,他們買了毛料后要回自己家解石,這樣他根本就是兩不耽誤了。
年華將幾塊翡翠擺在一起,開始端詳要先雕刻哪一個。
展青云伸手將那顆壽桃拿起,放到一邊,建議道:“我覺得這塊翡翠現在這種形狀比雕刻的打磨的十分精美,還要更加的好。”
劉任重在一邊跟著點頭,也是這個意思。
年華仔細看著壽桃,最后決定聽從展青云的意見,她早就發現展青云對美的直覺相當的精準貼切,而且他的看法絕對是最最經典的看法。
現在穿衣打扮,發型什么的她會去聽展青云的意見。
既然不用雕刻壽桃了,年華將壽桃收好。
排除出去壽桃,還有好幾塊呢,年華的視線放到那塊支離破碎的冰種上面,挑挑揀揀,發現最大的也不過大拇指的指甲蓋那么大,大多數也就跟小手指的指甲一般大小。
大的可以做成蛋面,小的也能夠做一些耳墜什么的,也是十分不錯的東西呀。
說道就做,年華上網了一堆圖片,然后讓展青云選擇,最后給出了幾個圖案。
年華將圖片記憶到自己的腦袋里,手指一動,一柄小刀出現在她的手心里。
在一邊看著的劉任重晃晃頭,又擦擦自己的眼,難道是自己的眼睛疲勞,發生錯覺了?可是當年華開始雕刻的時候,劉任重自己并沒有看錯。可是這柄小刀是從那里來的呢,劉任重思考了半天沒有思考出來。
然后被年華精湛的刀技折服了,只看到一片銀光閃爍,然后片片的翡翠玉削掉了下來,眨眼間一個扁平的玉碎就變成了一只慵懶的小貓,那張嘴打哇哈的小動作也被刻畫的是惟妙惟肖的。
慢慢的劉任重入了迷,看年華雕刻東西就是在享受啊,幾下一個小動物或者是水果蔬菜就出來了。
最后年華的身前拜訪了一堆小貓,小狗,小金魚,小蘋果,小葫蘆,小茄子什么的,十分的可愛。
年華將這些小東西們放到一個小袋子里,這些送給自己的朋友們也挺不錯的。
在想到木曉李碧他們的同時,年華也想到了自己的寶貝表妹沈妙妙,雖然兩人沒有相處多長時間,可是感情還是挺好的,這次去香港的話,也要給她帶一些禮物。
如果給她一支冰種的鐲子的話,說不定會給她帶來什么不好的新聞,干脆就用這里最大的一塊翡翠,做一枚滿綠冰種的蛋面,然后鑲嵌在白金戒指上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禮物了。
以年華的速度雕刻一個蛋面是相當的簡單的,因為她大腦對身體尤其是手指的控制力是相當的強悍的,最精妙的細節她也能夠很好的呈現。
當把這批東西做完后,年華拜托展青云幫她驚醒拋光,本來劉任重想要在展青云累的時候,上手一兩個的,可是當看到展青云絲毫不會顫動的手的時候,完敗下來。
之后年華將眼光放到那塊玻璃種帝王綠的上面,這塊帝王綠雖然不大,可是能夠取下好幾個蛋面,不過年華卻是不舍得用太多,這可是展青云親手賭來的,親手解開的。
年華坐在那里那叫一個糾結呀。
展青云看到她這副摸樣,放下手里的活計,走到年華身邊,拿起那塊玻璃種帝王綠,又抓起年華的手,手背朝上,然后將完美無瑕的翡翠放到她的手指上,說了一句話,“我希望在訂婚的時候我們兩個能夠帶上它。”
年華抬頭看著展青云眼中冒出奇異的光芒,“我告訴你如果訂婚的時候帶玻璃種帝王綠,如果結婚的話,戒指次于它,我是不干的!”
聽了年華的話,展青云都傻了,他聽到了什么?結婚?下意識的看看天邊。
年華哼了一聲,“放心,今天太陽還是從東邊出來的。而且我告訴你,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看你的表現。”
展青云裂開了嘴,使勁點頭,笑的那叫一個傻呀。
在一旁看著的劉任重是直搖頭呀,看起來“愛情使人變傻”這句話是真的,你看從來都是一副冷峻面無表情的這位在得到愛人的承諾的時候表現也這么的傻!
為了不過多的浪費,又要保證蛋面足夠大,年華是費了些心思,最后在展青云的幫忙下取下了一個兩小塊,一大一小。
年華剛要雕刻小蛋面就被給攔住了,年華抬頭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他。
展青云咳嗽一聲,這才道:“能不能讓我雕刻你的那個?”
年華是欣然同意了,互相雕刻對方的訂婚戒指也算是一種情趣么,年華本來也想將刻刀給展青云用,可是沒想到的是,刻刀在展青云的手上是怎么拿怎么不得勁,年華也感到刻刀的不情愿,難道刻刀竟然也有靈性。
展青云無奈之下將刻刀還給了年華,刻刀一到年華的手里,立馬散發出愉快的感覺,可是當年華要深入感受的時候,什么東消失了。
來不及讓年華多想,展青云已經用雕刻的工具開始一點點的將這塊小小的玻璃種帝王綠上的瑕疵都去掉,慢慢的一個弧形呈現在年華的眼前,雖然只是雛形可是也能夠看出形狀的規則。
劉任重被打擊的不得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沒有雕刻過東西的,可是看起來確實有模有樣的。
年華也不再去看展青云,而是開始對付自己手里的這塊。
因為東西實在是太過珍貴了,年華跟展青云是相當的用心,吃過中午飯之后繼續打磨拋光,最后在陳誠薛銘文回來之前完工了。
互相在對方的手指試了試,差不多,現在就差一個戒指了,不過這也不難,人家陳誠可是專門做這個的,而且就算不用陳誠,在外面有的是能夠做的地方,當然了這比較不保險一點,要是人家一看是珍貴的玻璃種帝王綠給貪了,可就有點麻煩了。
當陳誠薛銘文回來后看到那兩枚已經被打磨好的玻璃種帝王綠的蛋面后,那叫一個后悔呀,可是錯過去就是錯過了,年華也不能因為他們沒看到經過,就又弄一塊雕刻,就是為了讓他們看看。
年華用手擦著蛋面邊問道:“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了?”
薛銘文嘆了口氣,“因為昨天出的那個事情,今天不但過去買的人少了不少,連賣的人也少了不少。我倆沒有多長時間就看完了,根本沒有一個稱心如意的。”
年華將蛋面裝好,給他們倒了杯水人,然后大方的道:“想要好翡翠還不容易么,等我回臨海了,我幫你弄一塊過來。你是喜歡翡還是喜歡翠呀,我那里還有一塊極品紅翡呢,雞血紅!”
薛銘文一聽高興了極品紅翡可是相當難見的,可是想了想,又怕剛出生的孩子壓不住紅色,最后還是放棄了,“還是選翠吧,雖然我喜歡紅翡,可是怕孩子壓不住。”
年華想了想,然后道:“這樣吧,我那里還有一塊福祿壽呢,怎么樣?”
福祿壽?“這可是再好不過了。”陳誠不等薛銘文說話就嚷了起來,“正好能夠讓孩子從小到大將這塊福祿壽養起來,這可是能夠庇佑孩子一生的。”
薛銘文當然不會傻得拒絕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福祿壽,這可是最好的選擇,那是連連點頭,“年華謝謝你了!你一定要將它轉給我。不要少要我錢啊!”
年華鼻子哼了一聲,“你在開玩笑么?我可是送給我未來的侄子的,跟你有什么關系呀?”
展青云也在一旁道:“到時候他姑父也會送一份的。”
年華白了這個什么時候都不忘了宣誓主權的家伙。
薛銘文聽了展青云的話時啞然失笑。
年華跟展青云只在劉任重待到下午,晚上的時候,年華跟展青云已經到了師兄周放家里。
他們兩個根本就是突然襲擊,等他們到得時候,周大師跟周放還有沈婉月剛要吃飯。
開門的是周放,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一男一女的時候,有點納悶,因為這個男人非常的陌生,而女孩子是挺眼熟可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再哪里見過。
這個時候那個高挑漂亮的女孩嘴角揚起露出雪白的牙齒,“師兄你實在會太不夠意思了,竟然把你師妹我給忘記了,真是太過分了。”
女孩這么一提周放恍然大悟,驚喜的道:“年華你怎么過來了。”然后轉頭對屋子里喊道:“師父婉月,你們看是誰來了。”
周大師的聲音傳了過來,“是你師妹吧,趕緊讓他們進來吧。”
年華對自己師父知道是自己而感到意外。
沈婉月一聽是自己丈夫的師妹過來了,想起那個給自己的印象十分深刻的女孩,趕緊出來迎接。
年華跟展青云正在脫鞋子,沈婉月就出來了,一看雖然陌生,可是仔細一看的確是那個女孩子,十分高興的讓他們進來,同時抱怨道:“你們怎么在來這前不給我們打個電話呀,早知道你們來,我就多買點菜,讓你們好好嘗嘗我的手藝了。”
年華拎著東西邁進去,笑著道:“我就是怕你麻煩才不告而來的。再說了”年華的眼睛看向沈婉月的肚子,“我可不想讓我小師侄累住呀!”
沈婉月橫了她一眼,然后兩人對視哈哈大笑,周放在一邊也是無奈的搖頭,不過這么一鬧因為半年時間沒見而橫隔在幾人間的陌生感卻是消失了。
周放的眼光放到展青云的身上,卻被他通身的氣勢給嚇了一跳,拉過年華小聲的問道:“這位是?”
卻沒成想被展青云個聽到了,他淡淡的說了句:“師兄你好,我是年華的未婚夫!”雖然還沒有舉辦儀式呢,可是年華來訂婚禮物已經收了,她也答應了,那么自然而然他們就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了。
展青云從來都是走在年華的前面的。
年華翻了個白眼,確實沒有反駁展青云的話,聳聳肩,“你們聽到了。”
這個時候周放這才真正的去打量展青云,沈婉月也是好奇的看過去,卻馬上又回過頭來,這人的氣場太足了,讓人不敢直視呀,沒想到師妹竟然找了一個這樣的男人。
不過自己師傅沒有反對,這就說明這個男人是靠譜的,周放也就不再糾結了,而是將年華他們迎到桌子上。
周大師也放下筷子等著他們,當年華展青云進來的時候,從他們兩人的一掃而過,說了句,“正月十五是個不錯的日子!”
剛剛喝了一口沈婉月端給自己水的年華,一口水噴了出去,“咳咳!”擦擦自己嘴邊的水漬,年華無奈的看向師父,“您老能不能晚點說呀,我差點嗆死。”
而展青云則完全是另一幅模樣,周大師這么說,不就是說明年華的師父也認可自己了,展顏一笑,對周大師鞠了一躬,“謝謝師父。”然后又看向周放跟沈婉月,“還請師兄師嫂明年元宵節的時候,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周放點點頭,“你放心吧,只要到時候我們沒有事情肯定會過去的。”
年華看看沈婉月的肚子道:“你們的寶寶應該已經四個月了,應該是明年六月的月子,元宵節離著預產期還要早的很呢。”看沈婉月還想要反對,又道:“嫂子你放心,如果你們去了我可是有的事地方安排你,我在京城有座四合院,你們跟師父就在那里住就行了,而且我已經在里面安上了地暖,比這里還要暖和呢。”
沈婉月也是一個比較愛湊熱鬧的人,很快就被年華給說動了,不由點頭。
周放這些天也看了不少關于懷孕的書,知道這個時候適當的出去轉轉,對孩子對大人都有好處,反正現在也不是錢三個月不允許隨便走動的時候了。
商量好了后,年華跟展青云將買來的東西放到桌子上,“這是從老酒家帶過來的,昨天我們去吃了一次,挺好吃的,今天就買來一份。”
沈婉月也不推辭,“那行,我現在就去去筷子盤子還有碗,你們兩個隨便坐。”
這里面有一道十分合沈婉月的口味,沈婉月也比平時多吃了半碗飯。
吃飯的時候周放看著年華不由感嘆道:“真是女大十八變呀,上次你過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樣子,現在確實有了女人的雛形了,個子也更高了。”說著又看了看展青云,不由嘆道:“這也就是青云的身高能夠罩住你,要是我這樣不到一米八的都不好意思往你跟前湊呀。”
沈婉月也問道:“你年華你有一米七五了吧?”
年華點點頭,對著沈婉月豎了一個大拇指,“嫂子真是好眼力。”
周放又湊過來,“年華你可不能再高了,要不然連青云都罩不住了。”
最后收到白眼兩對。
吃過后,聊了一會天,年華跟展青云就告辭離開了,周方家是三室一廳,如果年華跟展青云住進來就有點窄了,還不如他們出去找地方住方便呢。
本來年華第二天想跟展青云游西湖的,可是這個計劃還是泡湯了,曲團長因為這次沾了年華的光,功勞也不小,升了官,這下子中央警衛團的團長位置就空出來了,而展青云是不二人選,當然要回去交接,就這樣展青云是連夜回了京城,這下子兩人想共同去香港的游玩的計劃又泡湯了。
不過這畢竟是正事,而且展青云也要從中校變成上校了,這也是一個飛躍。
年華不是那種想讓自己的男友或者丈夫都撲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對展青云是相當支持的,當然不會給他拖后腿的。
不過展青云走的時候,將年華的那枚玻璃種帝王綠的蛋面給要走了,年華對他要過去干什么有了初步的猜想。
展青云走后,年華更加的自由了,第二天陪著沈婉月逛了一天商場,當看到沈婉月看嬰兒的東西的時候,年華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的買東西,什么奶瓶,尿不濕,吸奶器,小推車,濕巾等等各種東西,而且是直選貴的不選對的,劃卡的時候那是相當的豪爽,最后看的沈婉月都傻眼了。
就這么不一會兒三萬塊錢就進去了,光小推車就不到一萬。
寶寶的衣服從剛出生可以穿到一歲了,年華還要買呢,被沈婉月給攔住了,“年華呀,你要是再買的話,咱們就那不回去了。”
年華則是毫不在意的道:“沒關系,咱們打的回去,拿的回去。”
最后沈婉月把周放從公司叫了回來,當周放看到這么一大堆東西的時候,是即好笑又感動。
年華也沒有在杭市待太長的時候,過了一天就坐上了去香港的飛機,沈茜同志跟大舅沈強一家已經到了香港了,她要趕過去跟他們回合。
兩個多小時后,年華從香港機場往外走,卻發現這里的候機大廳都被人給填滿了,這是怎么回事呀,再一看都是十幾歲二十幾歲的女孩子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一身綠色,再看看他們手上舉起的照片海報什么的,就知道將有一位大明星的到來。
年華看內內外外都被堵得嚴嚴的,她也不趕時間,就想要等這些人走了之后再走。
反正這些人都是站在過道上,就怕等到偶像出來的時候,她們第一眼看不到,因此后面的椅子上還是相當的寬敞的。
年華閑著沒事從地上撿起一張照片,發現的確是非常眼熟,可是就是叫不上名字。
旁邊也有兩個穿綠色衣服的女孩子,當看到年華在看照片的時候,十分熱情的幫她科普這位大明星。
“這是現在最紅的明星上官昊天,今年剛剛二十三歲,已經在唱歌,表演上取得了重大的成就了,而且還是影視歌三期同時發展,而且是齊頭并進十分厲害,就連天王級的人都稱贊他是未來天王接班人。”
你如果認為她們只給年華說了這些就錯了,她們連他演了幾部戲,幾部電影,唱了幾首歌,都叫什么名字,精彩的對話,精彩的角色,什么的都想給年華灌輸進去。
年華都無奈了,只好接住尿遁,跑了。留下因沒有為偶像再增加一個粉絲而失望的兩個小女孩。
這個時候正好趕上機場的服務人員幫助滯留在飛機場的人們開出一個通道,年華趕緊跟著人流出去。
出去的時候,年華感到有一個眼神在注視自己,回頭就看到一個帶著大口罩帶著墨鏡的小子雙手插兜抬頭看天。
年華也沒有在意,她最近已經有了自己是個美女認知,有男孩子看自己不是特別正常么?
當上了機場的大巴車的時候,年華找了個作為坐下,沒想到這個男孩子坐在自己身邊,年華只是看了他一眼,開機,給展青云發短信,告訴自己已經到了香港了。
因為年華打算先去看看李菲菲在沒在香港,就沒有給沈茜打電話。
之前她已經跟李菲菲透露過,要參加璀璨的周年慶,也會提前到達,李菲菲也非常興奮的告訴年華她也參加,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李菲菲現在應該已經在家了。
低頭給李菲菲發訊息,可是身邊那直勾勾的眼神真是討厭的可以,沒有辦法年華只有抬頭對身邊的那位建議道:“如果我發訊息打擾到你的話,還請你換一個位置。”反正在這個大巴里還有不少空地方。
男孩聽了年華的卻卻沒有離開,而是摘下自己的眼鏡,然后對年華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上官,能跟你交個朋友么?”
上官?年華皺皺眉頭,好像自己從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對了,不就是剛才么。
年華抬頭果然發現這個上官的眉眼跟那個上官昊天是非常的相似,猜測這小子就應該是上官昊天,沒想到他那么多的粉絲守在那里等他出來,而他本人是早早就出來。
想到這里年華搖搖頭,笑著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未婚夫讓我在外面不要跟陌生的男生搭言。”然后低頭繼續發訊息,根本不去搭理這個上官。
年華的動作讓本來胸有成竹的上官愣在了那里,自己都把墨鏡給摘了,她不能認不出自己呀,難道她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上官昊天自認為明白了,坐在年華的身邊不動了,只是擺著一張酷酷的臉。
年華根本不打算去搭理他了,這小子完全是被慣壞了,以為這個世界上的女孩子都要認識他,都要是他的粉絲,這可是典型的王子病,是病就得治呀!
很快車就開到了年華要下車的地方,年華站起身。
上官昊天挑挑眉毛,你看,我就知道肯定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認輸的。
“請讓一下,我要下車了!”
上官昊天掏掏耳朵,“你說什么?”
年華翻了個白眼,然后無奈的道:“上官先生,我說我要下車,請讓一下!”
上官昊天鉆頭看人家已經背上包包了,知道人家說的是真的,尷尬的起身,讓開。
年華對他感謝的一笑,然后從他面前過去。
上官昊天知道車開了,還一直看著年華的去向,等已經看不到人影了,這才失魂落魄的坐了回去,直到回到公司,他還在琢磨,到底是對方根本就不喜歡自己,還是沒有認出自己。
直覺上認為是遷移方面,可是情感上卻是拼命的認為是后面的那個選項。
上官昊天出身在演藝世家,爸爸是明星,媽媽是明星,到了他這里不自覺的也選擇做明星,而且做得十分成功,剛出道的時候免不了要沾家人的光,可是現在要反過來了,現在整個華夏幾乎沒有人不認識自己。
他非常享受站在聚光燈下的感覺,可是也是因為如此他的感情想來都是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的,他也不是沒有拍過拖,可是每次時間不長就被要被曝光,慢慢的他也適應了娛樂圈里的愛情快餐,一夜情成了他的主要發泄渠道。
雖然他在公眾面前的形象都是健康的,陽光的,可是他確是知道自己心里是多么的黑暗。
他以為看過世間百態的自己是不會再喜歡上某個人,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對一個路人一見鐘情,甚至到了現在還在這里念念不忘,自己這是怎么了。
……
被上官昊天念念不忘的年華,現在已經坐在李家大宅里了,李菲菲看到年華的時候那是相當的高興,她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這次知道年華要來,李菲菲前天就從法國回到了香港,等待她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