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符氣沖天 !
其實年華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畢竟之前的時候只是在昆侖山的時候接觸過那幾個神圣騎士還有紅衣主教,對教廷其實了解的并不深刻,當時也想要逮住那個紅衣主教的,可是誰承想最后卻是失敗了。雖然那個家伙死掉了,可是想要知道這里面的事情確實只能夠另想辦法了。
年華已經決定了要去找一個家伙,不管是威逼利誘還是直接給張“攝魂符”,怎么也要了解一下里面確切的情況。只憑借著路德親王給的那張地圖,也是找不到光明之眼的所在的。
本來他們是打算直接逮住門口那個看門的,也就是湯姆,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這個小子的地位不是他特別的高。知道確切情況的幾率太少了,還不如去弄一個地位高超的人來比較好。
因此湯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躲過了一劫,不得不贊他一聲運氣不錯呀。如果這小子知道他之所以沒有被抓住嚴刑逼供的原因就是地位低下,或許這小子一輩子都不會再興起當神圣騎士的想法了。
年華對地形什么的,不太拿手,不過展青云卻是這方面的專家,只不過是看了幾眼地圖,就已經知道哪些手里有些權勢,但是暫時消失也不會引起其他人注意的家伙們大致的住處。
年華贊許的拍了拍展青云的肩膀,豎了個大拇指,這個技能真是不錯呀。
展青云回了她一個無奈的笑臉,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她還有心情開玩笑呢,這神經也太大條了吧。
年華也知道這個時候并不是打屁開玩笑的時候,不過都說生個孩子傻三年,還允許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媽媽不在狀態一下了,真是的。年華心里腹誹著展青云,不過也變得認真起來。
其實也是好長時間沒有出過這么刺激的任務了,讓年華的大腦有些興奮了。
這次展青云在前面,年華跟在后面,兩人繼續往前前進。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巡邏的護衛們,中間還曾經遇到過幾個神圣騎士,不過并沒有發現年華跟展青云兩人。
他們兩個無驚無險的到了一個院子,據展青云推車,這里距離中心教皇的位置不太遠,可也不近,在中間的位置里算是最好的。這里一定是住著教皇相當器重的人。
就比如原來古代里的大管家一樣,雖然其名為管家是奴仆,可是不少得臉的大管家,那地位不在家里不受重視的主人之下。有些資質比較老的,即使年輕的主人也是非常尊敬的。
雖然那是華夏國的古代例子,可是所有的道理都是想通的,畢竟教皇不可能自己去做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只能夠托付給其他人了。
而這些人不可能是那些有實權的紅衣主教,而且這些人都是醉心自己的修為的,不可能會因為這些俗世壞了他們的心性。
當然了那里都有個別的,當然這些紅衣主教們里面也會有比較喜歡庶務的,可是那也要教皇的任命呀。
不過一邊情況下,教皇比較喜歡任命紅衣主教之下的大主教來擔任這一職務。
展青云估計這里應該就是那個大主教的地盤了。
兩人鳥悄的竄了進去。二樓的房間里面的竟然是燈光耀眼,這么晚了,這人竟然還沒有睡覺?難道是因為外面的原因。
展青云年華對視一眼,點點頭,腳尖一點地,直接躍到了二樓。
兩人直接貼在墻壁上,頭探向窗戶。
大主教埃蒙德不停的在書房走動,眼里滿是焦急。而他對面的另一位大主教萊克斯特卻是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埃蒙德轉頭正好看到他享受的閉目小酌,氣急之下一把搶過他的被子,怒道:“我現在是在為你著急,你怎么這么不緊不慢的。你知不知道如果被米克那個家伙潑上一盆子的污水,不要說你這個副理事長了,就是你的命都不一定保的保不住了。”
克萊斯特嘆氣道:“難道我不知道么?可是我有什么辦法呀,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主教罷了,因為教皇的賞識成了副理事長,可是我頭上畢竟還有一個理事長,就算是這個理事長是不管事的,可是那也是在教皇好著的時候,可是現在教皇的身體這么的虛弱,根本就沒有管得了他的人,他當然會肆無忌憚了,誰讓我是人家的屬下呢,即使是名義上的。”
埃蒙德大主教拍拍自己的額頭,嘆氣道:“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尅萊斯特暗道,當然有了,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呀,不過他雖然不像騙這個跟自己一向不錯的好朋友,可有的東西還是不能夠隨便說的。
“我現在希望奇跡發生。”只要這個世界上那個叫米克的紅衣主教消失,克萊斯特的困境就解除了,不過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除掉這個家伙,畢竟他只是一個大主教,而米克則是實打實的紅衣主教。
不要看大主教跟紅衣主教都有主教二字,可是在人們的眼里卻是天壤之別。
整個教廷也不過是有一百多個,可是大主教卻是數以千記的。
當然了不要看大主教人這么多,可是世界上信奉主人這么多,幾千個大主教到了下面,也是受人尊敬的實權人士。
可是在這里紅衣主教聚集的地方,大主教就算不得什么了,如果不是克萊斯特之前受到教皇其中被封為副理事長,根本就不會讓那些紅衣主教多看一眼。
不過現在因為成為了副理事長,雖然身份不如紅衣主教,可是克萊斯特大主教的地位卻是急速上升的,在理事長被架空的情況下,不但是大主教巴結他,即使是那些紅衣主教對他也是挺有好的,畢竟他們也是要吃飯的。當然了再多的表示卻是沒有了。
不過即使這樣紅衣主教里面還是右看他不順眼的,首當其沖的就是被任命為理事長的米克。
米克非常享受權利的帶來的高高在上,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最后得到這個待遇的竟然是一個他之前根本就不會睜眼瞧的大主教,簡直就是恥辱。
因為這件事米克雖然面上對克萊斯特不錯,可是私底下兩人確實針鋒相對,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最后落入下風的竟然是米克。因此米克對克萊斯特是非常的記恨的。
這次教皇不知道為什么閉關了,可是在紅衣主教中流傳著,他老人家根本就是昏迷不醒了,即使其他人對這個消息抱著懷疑的態度,不過米克卻是覺得自己的時機到了,想要奪取克萊斯特大主教的手里的權利。
埃蒙特跟克萊斯特是朋友,又是他的屬下,他們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這件事當然非常上心了。
不過不管埃蒙德怎么勸說,克萊斯特就是打哈哈根本就不不去正面回應他,這讓本來就焦急萬分的埃蒙德拂袖而去。
等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凱萊斯特嘆了口氣,他當然也不想讓米克如愿,可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當初教皇看上他除了他能干之外,就是因為他跟那些紅衣主教沒有牽連。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沒有后臺的后遺癥就顯現出來了,如果他在紅衣主教中有一個非常的強硬的后臺的話,米克那個小人根本就不會多說什么,那家伙出了名的吃軟怕硬。
克萊斯特又呆坐了一會兒起身想要回屋休息,轉身卻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兩個人影給嚇得倒退幾步坐了回去。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闖教廷圣地?”克萊斯特邊憤怒的開口,一邊開動腦筋想他接下來要怎么做。
其中一個人冷聲道:“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反正你馬上就要去見上帝了。”說完一道寒芒閃過。
克萊斯特所有的鎮定都被脖子上架著的那把匕首給嚇掉了,他雖然生性鎮定,可是當一個人面臨生死的時候,就沒有人能夠那么的冷靜了。
“等等,咱們有話好說。”克萊斯特馬上求饒,“我雖然是一個小人物,可是錢不是問題,你們要多少。”
另外一個男的笑了,笑的十分的猖狂,“哈哈,你這個人還真有意思,如果我們兩個貪圖錢的話,會冒著生命危險跑到教廷來么,外面有的是有錢人,我們何必來這里呢。”
克萊斯特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說錯了,可是心里的恐懼,比之前的時候更盛了,“那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主教罷了,如果其他的地方,我可能還有點權力,可是在這里,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不管如何還是先示弱為好。
年華微微一笑,“哦?可是你明明是之類的副理事長呀?”
克萊斯特身體一震,知道這是人家都聽到了,剛要解釋,就聽對方接著道:“既然你不過是個小兵子,放了你說不定會給我們弄來點麻煩,那就對不起了,還請你死一下吧!”
雖然對方的語氣十分的溫柔,可是當說出“死”的時候,克萊斯特只感到自己背脊發涼,他能夠感覺到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這個人真的會殺了自己的。
“不,不,我是,我是這里的副理事長,還請你不要殺了我,不要殺我呀。”
年華跟展青云對視一眼,這算是打破了他的第一道防線了。
“對了,我剛才聽說了你說的那個米克,不知道你想不想讓他不再出現在你的面前呢?”年華直接開始誘惑。
克萊斯特心中暗自打氣,不要受到這兩個惡魔的誘惑,可是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亮,可是很快有暗淡下去。
“他是我的上司,我可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不是沒有,而是不敢有,這很說明問題呀。
展青云接過話來,“我們會做的十分的干凈,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到你的身上。而且我們也不是做白功的,你必須幫助我們找一個樣東西。”
克萊斯特聽完后,沒有直接就拒絕,而是內心開始掙扎起來,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機會,畢竟如果憑借著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扳倒米克,到最后說不定還會被米克給發現。
可是對方也說了,這是用來交換的,克萊斯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交換的起。
最后經過劇烈的思想斗爭,自己的生命還是戰勝了對教廷的敬畏,“行,只要能夠幫我收拾了米克,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年華這才點頭,又從兜里掏出一張羊皮紙,然后寫了幾行字,將筆塞給克萊斯特,“那你就在這里簽名吧。”
克萊斯特當看到這張羊皮紙的時候,就愣住了,上面的文字他當然認識,這竟然是一張契約。
克萊斯特猶豫了,如果他真的簽了這個的話,就必須要幫對方做到,這是對主的背叛,可是當看到那個高個子男人的冷酷的眼神的時候,還是將自己的真實姓名簽了上去。
年華看了看,十分自然的就將簽名放到自己的懷里。心中暗自感嘆,要不是不知道教廷的真實情況,也怕露出什么破綻,她干脆想給他一個“傀儡符”。
不過這里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誰知道人家教廷會有多少奇怪的招數,也不知道會不會破了自己的符咒。只能夠在這個時候使用他們西方的辦法。
經過這件事年華決定等到這件事結束后,還是找個時候好好的研究一下西方的東西。
名字也簽了,也上了賊船了,克萊斯特暗自嘆了口氣,不過當年華看過去的時候倒是微笑著道:“不知道您二位想要讓我做什么?是幫你們打探消息,還是怎么著,不要看我只是一個大主教,我知道的也不少。”趕緊辦完壞事,趕緊走就行了。
年華微微的對他一笑,十分自然的就將她的目標說了出來:“我們想要得到光明之眼,你知道光明之眼現在哪里么?”
克萊斯特:“……”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膽大包天的主,要不然也不會來威脅自己,可是現在終于知道原來是自己少見多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