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符氣沖天 !
重生之符氣沖天,第六十一章賭局
年夏回頭一看笑了,“老……老哥,你怎么來了?”差點就說錯了,要不是老姐掐了自己一下,自己就露餡了。愛殢殩獍
年華點點前面,年夏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可是中了,滿懷期待的看著荷官用黑色木柄把三個籌碼撥到他面前,現(xiàn)在他一共有六個百元籌碼,才這么點,年夏又落寞了,剛才自己懷里揣著一百個籌碼興沖沖的跑到這里,一開始還贏了一把大的,一百個籌碼變成兩百個,可是從那次以后形式急轉(zhuǎn)直下把把輸,沒有一次贏得,難道自己的運氣已經(jīng)用完了?年夏苦逼的想。
苦逼的年夏手里只剩下三個籌碼,而這個臺子的最低賭注就是三百,他本來打算輸光了就去找老姐,沒想到被老姐這么一整自己竟然贏了,可是這也跟一萬差的多的多啊!
年華站在年夏旁邊,這才發(fā)現(xiàn)賭大小不只是賭大小,還可以賭三個骰子加起來的數(shù)字;可以賭每個骰子是什么,這叫三軍;可以賭三個骰子的數(shù)字是不是一樣,這叫全圍;還可以賭這三個一摸一樣的骰子的具體數(shù)字,這叫圍骰,是賠率最高的達到了一賠一百五十。
這時荷官已經(jīng)從按鈕上放下手,“買定離手!”
年夏在這之前每次下的時候都干凈利落脆,誰讓他以前沒接觸過呢,干脆靠直覺,這回也不例外,想都沒想直接把三個籌碼扔到十三上。
這回年華沒有透視,她也跟著在十五上扔了三個百元籌碼。
姐弟倆小聲在那討論,突然年夏只感覺身后有人大力推搡他,回頭一看,兩個保鏢樣子的大漢打算把他推到一邊去。
“你們干嘛?”年夏怒目而視。
這兩個保鏢也是吃了一驚,別看這小子看著單薄,力氣可不小,他們兩個人都沒把他整走,不過就算這小子有三頭六臂,自己身后有少爺看著,那也得想辦法把這小子整走。
這個賭場明文規(guī)定不能打斗,人家賭場的老板實力之大,自己老板拍馬也趕不上的。那么硬的不行咱來軟的,保鏢甲從兜里掏出一個千元籌碼,商量道:“兄弟,能不能行個方便,我們少爺每次來都坐這,你看旁邊桌子上還有空地,你能不能讓讓我們少爺。”
保鏢甲軟了下來,年夏也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臉色緩和下來,剛要叫著年華離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了,“TMD,你小子拿著老子的錢給這個小癟三,草泥馬,我給乞丐都不給他。”說著這人一臉鄙視的看著年夏,“你這種大陸仔老子見多了,手里沒錢還學人家來賭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要丟人現(xiàn)眼了,TMD。”
年夏在聽到他罵自己媽的時候就開始怒火中燒,雙手緊握,咬牙就要沖上去揍他,卻被年華攔住,“老哥?”
年華當然不是不生氣,相反她就要氣炸了,不過她比年夏多了一分理智,把年夏拉到身后冷冷的看著這人道:“你是誰?”
“哈哈!又出來個小癟三,老子是香港卓家的大少爺。”這位卓大少也就三十多歲,面色蒼白眼底發(fā)青嘴唇發(fā)紫,雙腿無力,一看就知道是酒色之徒。
卓大少上下打量著年華,意外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長得非常有味道,看著他心里就跟有幾個小爪子在胡亂撓動,那個癢癢啊。他是個雙性戀,以前沒少禍害漂亮小男孩,可是他老爸有錢有勢一一擺平,這兩年為了少點麻煩該玩弄小明星。
“小子,看你穿的不錯,下手卻小氣,是不是來掉凱子的,干脆跟我得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色瞇瞇的看著她不說,竟然還上了手,朝著年華的臉就摸了過來。
年華怒急而笑,這人真是不知死活啊,歪頭躲過這人的爪子,卓大少的臉沉了下來,年華對他微微一笑抬手握住他的手,卓大少的臉立馬多云轉(zhuǎn)晴,嘴里發(fā)出“嘎嘎”的笑聲,可剛發(fā)出沒兩聲笑聲就變成了慘叫,“啊啊,放開我,疼死我了,你們兩個笨蛋還不趕緊把他給我宰了!”卓大少疼的要死要活的,“給我殺了這個賤。人!”
年華眼中閃過一道厲光,都這個時候了不求饒不說嘴里還是不干不凈,揚起“啪”的一聲,卓大少左臉上出現(xiàn)一個殷紅的五指手掌印。
卓大少被打蒙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年華,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打他耳光,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直到年華放下他退后一步雙臂環(huán)胸就那么看著他,良久他才緩過來,用手指著年華狠狠道:“混蛋,有種你再打我一下試試,我老爸可是……”
“啪!”又是一聲脆響,右臉又出現(xiàn)個掌印,這回好了,一邊一個正好對稱,就跟用尺子量過一樣,不偏不倚啊!
傻了,真傻了,真是被嚇傻了,保鏢甲保鏢乙心里明白要保護卓大少,可是被那人充滿殺氣的眼神掃過,身體就像被冰封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荷官的聲音就像開關(guān)一樣,卓大少保鏢甲保鏢乙同時清醒過來!
卓大少這才感覺到自己臉上鉆心的疼痛,碰都不敢碰觸,而且腦袋還一陣陣腫痛。
“你們兩個把她給我抓住!”卓大少惱羞成怒吩咐保鏢甲乙,嘶吼道:“給我抓住他!”
保鏢甲乙對視一眼不情不愿的走到年華面前,說了聲“得罪了!”就攻了過來。
在其他人眼中的威力十足的攻勢在年華眼里破綻百出,兩個連不入流都不是保鏢實在是太弱了。
他們這么一鬧,附近的人都跑來圍觀,指指點點。
周圍人都沒看清楚,兩個保鏢就已經(jīng)躺倒在地,年華看都沒看他們,又一次抓住不斷后退一臉驚恐的卓大少,這回卓大少那早就生銹的腦袋瓜終于轉(zhuǎn)了一轉(zhuǎn),終于明白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指著年華的鼻子,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誰成想他竟然轉(zhuǎn)身就跑了,連兩個保鏢都丟在這了,當然沒有忘記那個經(jīng)典的臺詞,“小子,有種你在這等著!”
年華毫不在意,年夏臉上滿是崇拜,老姐真是太牛了。
當然他們這里那么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賭場的巡場人員,不過因為事態(tài)的發(fā)現(xiàn)太過迅速,他們還沒到呢,事情就結(jié)束了,不過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還是表明這里出現(xiàn)了暴力事件。
但由于暴力事件中其中一方已經(jīng)離開賭場,躺在地上的兩人也驚喜的發(fā)現(xiàn)剛才一動不能動的身體完好無損,一溜煙也跑了。
巡場人員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雙方做了口頭批評教育就走了。
這種批評年華根本不放在心上,沈妙妙也找到了他們,“我說,這里怎么圍了這么多人,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年夏湊到她耳邊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邊,誰想到沈妙妙聽完捂著嘴偷偷樂個不停。
“你這是怎么了,我講的很好笑啊!”年夏怒了。
沈妙妙趕緊擺擺手,在他耳邊小聲道:“不是你講的好笑,而是我想起一件事情,你說咱們老姐穿女裝的時候根本沒什么人追,怎么換上男裝了,行情一下子就長了這么多。”
年華的耳朵多么靈敏,這一刻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女裝時行情不好,要知道現(xiàn)在每次上學書桌里都會莫名多出幾封粉紅色的匿名信,雖然只是一開始的時候看了兩封后面的一律不看,
沈妙妙不知道年華耳朵靈,年夏可是知道的,一把捂住沈妙妙的嘴,就怕從里面再吐出更加犀利的話。
原來的桌子上早就沒了位置,年華帶著兩人去了隔壁賭大小的臺子,看他們過來,這個桌子上的人們瞬間讓出好幾個位子。
年華年夏一人選了一個地方,其實還是挨著,沈妙妙身上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就站在他們兩人身后觀戰(zhàn)。
年華沒有用透視符,而且用了江湖上流傳下來的聽風辨音,閉上眼睛仔細聽著骰子在骰盅里翻滾的聲音,等骰子停下心里有個三個數(shù)字,二,三,五掏出一個千元籌碼放在十上,等荷官把黑色罩子打開,里面的確有個二點和一個五點不過最后的那個卻不是三,而是另一個五點。
沒有猜對年華卻豪不氣餒,這回她也不在放籌碼了,只是暗暗在心里記上聽到的數(shù)字,然后骰盅里的骰子做比較。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jīng)過多次努力終于掌握不同點數(shù)的不同聲音。
而年夏就跟陪太子讀書一樣,只壓大或者小,竟然奇跡的弄了個收支平衡,籌碼一直維持在三個或者六個上。
年華也不告訴他,要是都知道了也就不好玩了,玩這個不就圖個新鮮快樂么!再說了不過是幾個籌碼自己還是輸?shù)闷鸬模?br/>
沈妙妙在一旁看的也是眼饞的不行,可是她手里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又不好意思管年華要,雖然她不說可是也明白這次港澳游老姐花了不少錢,單單給自己花的就有五十來萬了!
年華當然看出了她的想法,笑著把一把籌碼塞給她,“好了,你替我玩吧!”
沈妙妙看看手里的籌碼再看看她,趁著她不注意,在她臉上印了一個紅唇印。
年華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的拿出紙巾把唇印擦去,這也就是自家親人要是陌生人的話,說不定這個放肆的人就要去醫(yī)院了。
這一幕在年華姐弟三人眼里不過是親情的表現(xiàn),但是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這兩個人都是年紀輕輕,一個帥氣如黑馬王子面上謙遜其實骨子里肆意高傲,另一個嬌媚可人明明是朵紅玫瑰卻還帶了絲百合的純真,真是要了人命了。
在場的人瞬間分成兩派,男人看年華的眼里那是藏不住的羨慕嫉妒恨啊,而女人看沈妙妙的眼里就只有**裸的嫉妒了。
沈妙妙跟年夏嘀咕一陣,兩人開始分頭行動,也就是你賭大我就賭小,你賭小我就賭大,賭的金額也一樣,最后兩人原來一共有多少錢,n次后還是多少錢。
年華無語了,不過看兩人玩的這么happy,無奈的搖搖頭,起身去服務臺又換了六萬百元籌碼,既然來玩一次還是開心的吧!不得不說不要看年華輕易不會給自己添東西,但她對弟弟妹妹尤其是弟弟年夏那簡直就是溺愛了,從年夏剛剛十六周歲,她就操心他的未來住房問題上可見一斑,千萬豪宅說買就買,干脆無比連想都不想。
一路帶著微笑收獲無數(shù)粉紅的年華再看到眼前一幕時,火冒三丈。
時間回到年華剛剛走后,年夏雖然不知道老姐干嘛去了,不過作為一流高手的老姐根本不需要擔心相反還要為其他人擔心。
“誒,老哥呢。”好幾分鐘后沈妙妙才發(fā)現(xiàn)年華不見了。
年夏眼睛盯著骰盅道:“剛才老哥說有事就走了,不過臨走時讓我們不要亂跑,她一會兒就回來,要我說她肯定是上洗手間了。”
沈妙妙一聽也是人有三急,就是美麗大方英明神武的姐姐大人也逃不過去,不吃不喝不拉不尿的除了沒看見過的神仙那就是死人了!
兩人自認為知道年華的去向后,就把她丟到天邊去了,繼續(xù)他們的賭博事業(yè)。
要說這兩個孩子的素質(zhì)非常不錯,有點人一接觸到賭博就會沉迷進去,他們雖然玩的開心不過也知道分寸。
他們玩的開心可是有人不開心了!
卓大少被年華兩巴掌扇跑后,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是氣憤,最后決定一定要找回場子,卓家大少被人大庭廣眾下扇了耳光還不還手,這可不光讓他丟了臉面,這丟的可是整個卓家的面子。
本來想找人堵在賭場門口尾隨等到了沒人處,直接把那兩個人打暈帶走,到時候那兩個人是死是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眼前浮現(xiàn)出那個人的用眼角余光藐視自己的樣子,下身竟然硬了,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m屬性。
正在他不斷意淫一臉淫蕩表情時,手機響了,被打斷后心情極度不好,可當拿出來一看是屏幕上的來電人是誰后,心里是一陣打鼓,有心不接還不敢,接吧還有點發(fā)怵。
左思右想間,手機不想了,剛舒出口氣,決定今朝有酒今朝醉,努力把剛才那通電話忘記,手機又響了,鈴聲就跟催命符一樣,看著手里的手機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接吧。
“父父親,剛才手機靜音了我沒聽到,您有什么事?”
“是么!”對面冷哼一聲,“你打算怎么辦?”
“什什么啊,我不懂您的意思!”卓大少鴕鳥的決定瞞過一時是一時。
卓董事長差點給氣吐血,他一直知道自己這兒子不聰明,今天一看原來根本就是個白癡,自己都問的這么清楚了,他還以為自己不知道在那隱瞞呢!要不是自己就這么一個兒子還是四十才得的,真想撒手不管。
小時候還是挺可愛的怎么越長越腦殘呢,都是家里那對婆媳慣的,不通人情事故不說還到處闖禍,這小子從小到大不知道惹了多少事,都是自己身后給他收拾爛攤子,本來想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收斂,沒想到剛開了個頭,家里的那兩個女人就不干了,老的要上吊小的要喝藥,怎么辦?沒辦法!
這回要不是保鏢甲機靈即使告訴自己,以自己這小子的性格說不定,鬧得滿城風雨后,自己會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這件事發(fā)生在澳國賭城那種非常開放的地方,好多的香港富豪閑暇時都會去那里玩幾把,其中就有不少自己家族企業(yè)的合作伙伴,身為卓家的下代掌權(quán)者被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打了耳光還不敢還手,這被其他人看到都會認為卓家后繼無人,說不定明天卓家的股票就會暴跌,一定要像個方法在大庭廣眾之下挽回臉面。
“行了,你就不要裝了,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卓董事長冷聲道。
卓大少這次不干了,“父親,你又在我身邊安插人手!”跟在自己身邊的人除了保鏢甲就是保鏢乙一定是他們中間有人告密了。
卓董事長都快被他打敗了,都什么時候了還在計較這些微末之事,真是太小家子氣了,“哼,我還用在你身邊安插人手?你的那件好事已經(jīng)傳遍香港了!”
卓大少這才知道害怕,“那那,我怎么辦?”他頓時沒了主意。
嘆了口氣,卓董事長道:“一會兒我給徐陳剛打電話,他可是賭術(shù)高手,你帶著徐陳剛?cè)フ掖蚰愕哪莻€人,就跟那個人說你們兩個是在賭場節(jié)怨,就要用賭場的方式解決,你們兩個在眾人面前約定誰輸了就要當面向贏得那個人鞠躬道歉。”
“可是可是我不會啊!”卓大少去賭場的次數(shù)不少,贏了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卓董事長已經(jīng)沒有力氣跟他生氣了,“我不是讓徐陳剛跟著你么,他會小聲告訴你的。”
放下手機卓董事長又給徐陳剛打了電話,幾年前他曾經(jīng)幫過徐陳剛一個大忙,以前徐陳剛落魄的時候卓董事長就當做好事了,沒打算要他報答,現(xiàn)在的徐陳剛遇上了伯樂,被澳國賭場的大老板聘請為賭場的經(jīng)理,負責整個賭場的運作。
徐陳剛也知道了這件事,當卓大少一進賭廳他就知道了,不過看他身后跟著兩個強壯的保鏢也就沒在意,誰能想到就這樣竟然被一個瘦弱的年輕人給打了,還是打在臉上。等他知道這件事后,這位大少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而且大庭廣眾之下自己也不好直接對人家做什么,這剛想要給卓董事長打電話,人家就給自己打過來了。
一接通電話徐陳剛就連連道歉,也打消了卓董事長的一些對他的怨氣,可不是么,那澳國賭場可是你主持的,我兒子可是在你那一畝三分挨打的!
當卓董事長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一提,徐陳剛沉吟片刻還是答應了,只要做的小心一點應該沒有人能看的知道。能這么簡單的還了他的人情,還是挺劃算的。
得到徐陳剛肯定的,卓董事長放下一半的心,又打電話給聽消息的卓大少,讓他趕緊去找徐陳剛,具體做法還是讓他們自己去想吧,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按按眉頭,怎么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要有事發(fā)生,難道是兒子那里?不應該,卓大少不行,徐陳剛那可是個七竅玲瓏心,要不然也做不到賭場經(jīng)理!那難道是生意上的事,放下卓大少,卓董事長開始琢磨心里不安的來源。
那邊卓大少順利找到徐陳剛,兩人商量了下定好計策,當然大部分都是徐陳剛再說卓大少聽著。
揮手叫過一個手下,在他耳邊說了句話,手下點頭出去,卓大少豎著耳朵想聽清楚他們說什么,但他們聲音太小什么都沒聽清楚,撇撇嘴嘟囔了句話,正好被徐陳剛看到,徐陳剛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有這么一個兒子白費了卓董事長的一片苦心啊,還好只要幫他做了這件事自己的恩情也就還上了,卓董事長在的時候自己可以繼續(xù)跟卓家走動,等他不在了,自己肯定躲著卓家遠遠的!
不多時那個手下又進來,剛想小聲告訴徐陳剛,徐陳剛擺擺手道:“不用了,這件事關(guān)乎著卓大少,你大聲說沒關(guān)系!”手下把年華所在告知徐陳剛。
徐陳剛叫著卓大少下樓往年華所在的地方走來,可是很不巧的是正好年華去服務臺換籌碼去了,他們撲了個空。
不過卓大少記得現(xiàn)在賭桌前一臉笑容的小子跟那個打自己的小子是一起的,之所以挨打有一部分還是因為跟這小子搶地方。
卓大少從來就是沒什么大腦,腦容量還不如一個猴子,一看到年夏熱血就泳到腦袋里,腦袋一熱把跟徐陳剛商量的是忘得是一干二凈,沖動之下?lián)]拳頭揍年夏。
還好徐陳剛一直注意著卓大少的動作,及時讓左右手下把他給攔住。
年夏聽到動靜,回頭一看認出了卓大少,這不是打算搶自己的位置卻沒成功卻被老姐扇了兩個耳光丟下兩個保鏢一溜煙跑了的那個色男么!
年夏之所以一眼認出來是因為他臉上的那兩個巴掌印實在是太明顯了,要知道打的時候年華就用了巧勁,會不會更疼還兩說,不過那叫一個紅啊。
其實來之前卓大少已經(jīng)想盡辦法來遮掩了,奈何什么辦法都不管用,還請來了澳門著名的化妝大師,最后大師也是無能為例。卓大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更是恨上年華了,來的路上心里就想各種酷刑甚至是滿清十大酷刑,恨不得挨個給他用上。因此在只看到年夏這個無辜的人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年夏裝作不經(jīng)意的往旁邊動了動,拉開與沈妙妙的距離,他是打算造成跟沈妙妙不認識的假象,畢竟現(xiàn)在老姐不在這,而對方有六七個人,還都是彪形大漢,自己雖然練了一段時間的武,可是沒什么打斗經(jīng)驗,估摸著三個沒問題,四個大約也可以,五個就不行了,可就算自己打敗五個剩下的那兩個人控制住沈妙妙那也沒什么問題啊。
年夏故意藐視的看著卓大少,“你怎么又回來了,剛才沒挨夠打啊,你看你現(xiàn)在還帶著高原紅呢,等等休息休息,臉上的巴掌印下去后你在來吧。”
卓大少掙脫開拉著他的兩個人,一臉鄙視的看著年夏:“你是看著老子來的人多怕了吧!我高訴你,大陸仔”他指著年夏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你感覺把那個人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卓大少說出“大陸仔”這句話徐陳剛皺了皺眉頭,他也是大陸人,最聽不得這種充滿高高在上和藐視的話語,要不是看著卓董事長的面子上,自己都想找人揍他一頓了。
年夏聽到他的話哈哈一笑,“我說卓大少,你敢自己來么,你帶著這么多幫手威脅我,我好怕怕啊。”雙手抱胸做了個怕怕的動作。
這時他們這的吵鬧聲早就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沈妙妙也發(fā)現(xiàn)怎么身邊沒人了,又看到同桌的人都往她身后看,她也回過頭去,愕然的發(fā)現(xiàn)爭吵的其中一方竟然是自己表哥年夏,一把扔了自己的籌碼就跑了過去。
年夏本來就用余光瞄著沈妙妙,背在身后的手不停的跟她打手勢,沈妙妙也看到了,也明白他的意識可是讓她扔下表哥一個人她也做不到,可是就算自己沖上去,自己也是個白給的,看起來只有去找老姐了。
沈妙妙后退幾步淹沒在人群里,等看到?jīng)]人注意自己時,拎著裙子跑了,可是她實在是太慌張了,根本就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就鉆,最后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
而就在沈妙妙跑出去的時候,年華從另一個方向回來了,一眼看到被好幾個壯漢圍住的小弟,眼睛危險的瞇了瞇,撥開人群走了進去。伸手抓住離年夏最近的一個人的衣服,直接給甩了出去。
徐陳剛在看到年華的第一眼瞬間瞳孔放大,雖然這個人極力掩蓋身上屬于武者的氣勢,可是同為練武之人的徐陳剛一眼就看出這人不是池中物,自己對上他竟然毫無勝算,自己可是三流高手大圓滿,難道說眼前這個不過二十一二最多不超過二十三的年輕人竟然已經(jīng)是二流高手了!想想現(xiàn)代華夏武林史上,突破到二流高手最年輕的是二十年前少林武僧夢無!但他的年紀也已經(jīng)二十九歲了,這是從哪里冒出的妖孽啊!如果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已經(jīng)是一流高手了,下巴都得掉下來。
徐陳剛在看到年華的第一眼就知道幸虧自己剛剛在卓大少出去化妝的時候又跟卓董事長通了次電話,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他聽又把卓大少的計劃告訴他,卓董事長完全支持自己的計劃,卓大少的計劃在大庭廣眾之下根本完不成不說還容易造成詬病,現(xiàn)在一看就算實施了卓大少的計劃根本也奈何不了人家,說不定人家一氣之下毀了澳國賭城也是可能的。
而徐陳剛的計劃其實跟卓董事長想的大致一樣,光明正大的賭上一賭,當然光明正大只是明面上的,他早就偷偷摸摸在卓大少的耳朵里放入一個微型耳機,明面上跟年華賭的是卓大少,其實暗地里是徐陳剛,可是現(xiàn)在徐陳剛猶豫了,自己也是聽聲辨骰,可是人家可是二流高手,自己在人家面前可是不夠看的,現(xiàn)在自己依仗的不過是聽骰子的熟練度,而且為了一個白癡卓大少得罪一個前途無量的神秘高手,有點不劃算啊,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也不能為了自己的顧慮不顧卓董事長的恩情,罷了,我輩練武之人講究一諾千金,能幫還是幫幫吧!
想到這徐陳剛拋開一切顧慮,上前一步雙手抱拳:“不知道前輩駕臨,有失遠迎,請前輩見諒啊!”
年華看了他一眼,原來也是練武之人,竟然人家禮節(jié)這么周全,自己也不能失禮不是,抬手還了一禮,不過相對徐陳剛的鄭重,年華的禮就隨意多了。
現(xiàn)在的武林中人也講究先禮后兵,這禮行過了接下來就要動真格的了。
卓大少一看年華來了那是痛恨中夾雜這興奮,一想起一會就可以把這個男人隨意擺布他就興奮的不可自制,嘴角剛要裂開,牽動著臉上的傷口,又想起這人帶給自己屈辱,整張臉都扭曲了。
“哈,大陸仔我現(xiàn)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跪在地上爬過來,再舔舔老子我的鞋,我放過你不說還會把你放在心頭上,你想要什么就給你什么,只要把老子我伺候好了,我可以把你捧紅甚至捧成天皇巨星。”說道最后還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那雙眼睛也一個勁的往年華的腰身臀部瞄去。
看到他這樣,徐陳剛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小子被打的這么狠了,的確是欠教訓啊!
年華對他說的話就跟沒聽到一樣,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位猥瑣的卓大少跟干練精明的徐陳剛中間是誰說了算的。
“你們在這等我是想報仇?劃出道來吧,我接著。”年華說著看了看他們露出危險的微笑,“你們是打算單挑呢還是群毆。”
“不是,不是。”徐陳剛趕緊否認,不管是單挑還是群毆受傷的都是自己人好不好!“既然你們是在賭場結(jié)怨,那么你們可以用賭來解決你們直接的冤仇,不知道我的建議怎么樣,前輩同意么?”
年華上下打量他幾眼,就在徐陳剛被看的發(fā)毛的時候終于點頭,“當然可以!”
徐陳剛聽后長出一口氣,卓大少也是面露出一絲微笑,年華瞇瞇眼,看起來他們肯定已經(jīng)有了計策,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自己有透視眼這個作弊神器,想要算計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過也不能讓他們太隨心了,“那玩什么可要我定,就玩賭大小怎么樣?”年華回頭看看身后的賭大小的桌子。
卓大少一看人已經(jīng)落入他們的圈套中了,想都不想就要答應,剛要開口就被徐陳剛給攔住了,徐陳剛可知道這位是二流高手聽音辨型的功夫不比自己弱不說說不定還在自己之上,既然這樣那賭大小聽骰子還不知道誰勝誰負,賭大小是一定不能選的,老虎機也排除在外,還有什么呢?
年華看到這種情況當然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會跟她玩賭大小的,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個電影《賭神》,里面他們玩的好像叫梭哈。
“那就梭哈!”年華一錘定音,看著她不容拒接的眼神,他知道要是自己再沒自知之明繼續(xù)拒絕那么等待自己的就可能是拳頭了。
在徐陳剛同意后,卓大少也點頭,雖然看不起徐陳剛,但也知道自己都靠姓徐的了。
徐陳剛叫來一個服務員,低頭耳語幾句,服務員走后請年華年夏去他辦公室等待。
年華拒絕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好像少了一個人,拉過站在身邊的年華皺眉問道:“年夏,妙妙呢?”
“啊?”年夏這才想起自己好像讓妙妙去找年華了,等他告訴她后不安的問道:“老哥,妙妙沒事吧!”
年華轉(zhuǎn)頭看向徐陳剛,徐陳剛剛才就豎著耳朵聽著來著,一看年華的看向他就知道這是這位前輩無悔自己了,再一次后悔淌了這次渾水,趕緊解釋:“前輩放心,我可以保證我們事先根本不知道您們是三個人,而且我一定會幫你把她找回來,可是您得給我一張照片。”
年華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最后終于確定這個人應該沒有撒謊,低頭把手機里的一張照片調(diào)出來給徐陳剛,徐陳剛請年華把照片發(fā)到他手機上,就見他在自己手機上搗鼓幾下,整個賭城的服務員荷官巡場人員的手機上都收到一個找人的任務。
很快雙方坐在一個貴賓廳里,雙方四人坐在正對面,荷官拿來一盒嶄新的撲克牌,雙方檢驗完畢,開始發(fā)牌。
荷官首先給他們發(fā)了兩張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年華眼光一閃,眼前出現(xiàn)他們的底牌。
卓大少明面上是片9,暗牌是梅花10。
徐陳剛明面上是黑桃A,暗牌是黑桃2。
年夏則全部都是K,明面上是紅桃,扣著的是黑桃。而年華自己明牌是紅桃Q,暗牌是方片6。
四人明牌最大的是徐陳剛,他從年夏的臉上掃過看向年華,年華對他微微一笑,他根本就從他們的表情上看出什么,年夏認為自己不過是陪太子讀書,自己老姐可不會無準備的仗,年華則是什么都看的到有什么擔心的。
一開始他們四人就約定好了,每人手里只允許用一千萬籌碼,本來這是卓大少的刁難之舉,在這之前他根本不認為一次只賭幾百塊錢的人會有這么多錢,要知道這一千萬已經(jīng)是他所以的私房錢了。
年華當然知道他的想法,輕描淡寫的拋出兩千萬。
回到桌面上,徐陳剛拿出五個萬元籌碼扔到中間,“五萬!”
接下來是卓大少,“我跟。”說著拋出籌碼挑釁的看著年華。
接下來是年夏,看看桌面上的明牌在看看自己手中的牌,他也跟了。
年夏完了就是年華,可誰也沒想到年華直接棄牌了,“我不跟了!”
徐陳剛眼皮抽動,他到手的第二張明牌是方塊7,卓大少是梅花J,那個叫年夏的小子入手的是方塊K,“棄牌”徐陳剛一看形勢不好直接棄牌了。
現(xiàn)在桌面上只剩下卓大少跟年夏,卓大少看著年夏冷笑一聲直接拋出十個十萬籌碼,年夏轉(zhuǎn)頭看看年華,年華對他鼓勵的一笑,年夏突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本來吊兒郎當?shù)臉幼右矅烂C起來,“我跟!”年夏扔出百萬籌碼,又扔出百萬,“我再大你一百萬。”
卓大少自覺是被挑戰(zhàn)了,接下來發(fā)牌,他是一張黑桃Q,而年夏則是一張方片2。
在年華的眼里卓大少是片9梅花10梅花J黑桃Q,而年夏則是三張K一張方片2。
卓大少的順子比年夏的對子大,這一把還是卓大少說話,“一百萬!”
“我跟!”年夏緊跟著。
最后一輪荷官是扣著發(fā)的,兩張牌一次送到卓大少和年夏前面。
“哈哈!”卓大少食指敲打著最后一張牌,“小子,你就要經(jīng)歷你人生中最大一次敗筆了。你會記住我一輩子的,哈哈!”
年夏好不在意他的狂笑,直接把兩張牌翻開,卓大少的笑聲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會有四個K的。”趕緊翻開自己最后一張牌竟然是方片A!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嘴里念叨著怎么可能。
年夏則是喜氣洋洋的把桌子上的所有籌碼劃拉到自己身前。
徐陳剛的右眼跳了起來,他不認為這是個好兆頭。看了看還在那自怨自艾的卓大少在看看一臉淡定的年華,不由又嘆了一口氣,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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