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紫一早就知道,張燦是有絕對的把握才去的,也因為這個原因,她知道張燦一定是出了千的,但是她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來,張燦在哪個環(huán)節(jié),在哪個時間里出了千的!
從頭到尾,她都覺得張燦賭得很正常,再正常不過的,若說沒有出千,她倒是相信,反之,她怎么也難相信張燦是出了千的。
張燦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把餐吃完后,又把剩下的可樂一口喝完了,這才舒爽的對葉紫問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葉紫稍稍沉吟了一下,然后把嘴朝另一個方向伸了伸,說道:“往那邊,到另一間賭場,你身上一共是有一千五百多美金吧?把這一千五全換了籌碼,這次的任務數(shù)目是五千美金,因為本金加大了些,你最低的籌碼數(shù)目以一百起吧,這樣的話,贏五千美金也不算什么!”
因為賭一半一半玩法的賭客玩家,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所以說每天從賭場贏幾千過萬的玩家人數(shù)也多得很,只要在賭場里沒有引起監(jiān)控后臺的特別關注,一般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一個每一局下十美金的,下著下著忽然就下起了幾百幾千的注碼,這肯定就會引起注意的,所以說,張燦只要將籌碼底數(shù)的數(shù)目加大,這樣的話,稍稍贏多點錢也是沒有問題。
這一次,三個人進的賭場,倒是沒有分散開來,三個人都在一起,張燦先是在角子機處輸了一百美金,然后在二十一點的臺子上又贏了一百美金,再到了骰子玩法的賭臺邊。
這間賭場的規(guī)模不比頭先去的那一間小,玩骰子和二十一點的客人很多,其中竟然有一半數(shù)是黑頭發(fā)黑眼睛的亞洲人,聽到那些國內(nèi)五花八門的腔調(diào),張燦就有些親切感,不過他和蘇雪葉紫都是染發(fā)化過妝的,別的人,包括那些在賭的亞洲人,倒是一點都沒有注意他們?nèi)齻€人,因為張燦從頭到尾都不說話,以免一說話就會被人發(fā)覺他是中國人,而蘇雪和葉紫說話都是以英語交流的。
張燦在這里的賭臺上,下的注最大的是五百美金,最小是一百,兩百三百四百都有下過,其中一百美金數(shù)目的幾乎都是輸,當然,最大的五百美金也不是必贏,也輸了兩次,但總的數(shù)字來講,是贏到了,兩個小時后,下了數(shù)十局,張燦總數(shù)贏到了六千九百美金,加上一千五的本錢,一共竟然有八千四百美金的數(shù)目了!
想想之前葉紫說的數(shù)目,張燦決定收手了,贏的錢,已經(jīng)超出了預定的數(shù)目,想了想,張燦再扔出了四百美金,把這四百美輸了,這才搖頭嘆息著,然后起身邀了蘇雪和葉紫離開。
身上的口袋里裝了八千美金后,三個人心里都安寧了許多,到這時候,葉紫雖然仍然不知道張燦是怎么辦到的,但對他著實信服了,也信他能夠安全的贏到錢,因為只要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那就是成功的賭博,出千出到連世界上最頂級的賭場專家們都看不出來破綻,那就是世界上最頂尖的賭術高手了。
說實話,葉紫以前雖然知道張燦幫著葉東洋贏了大錢,但她沒有親見,也知道葉東洋那時候還請了有別的高手,所以還沒有對張燦有特別的看法,直到現(xiàn)在,她倒是終于相信了,張燦不是個普通人。
起先還一直覺得自己對張燦的念念不忘,又莫明其妙的喜歡上他,這全都是因為自己無意失身給了他,雖然自己是個殺手,但骨子里倒是有東方人的傳統(tǒng)思想,但到后來,越與張燦接觸的時間多一些,就越覺得他不普通,越與別人不同。
從這一間賭場出來后,葉紫和蘇雪一人買了一個脆筒冰激淋,以慶祝第一步行動的成功,有八千四百美金了。
“還進一間賭場,再贏五千左右的數(shù)目,今天就可以收手了,本來是預計進五間賭場的,不過看現(xiàn)在的情形,再進一間就能完成今天的數(shù)了,然后我們就去拉斯維加斯好玩的地方玩一玩,放松一下心情!”
葉紫笑吟吟的說著,拉斯維加斯在以前,就只是世界聞名的賭城,但到至今的十幾年間,拉市也越來越正規(guī),旅游娛樂等也齊頭并進,并不是單一只靠賭博行業(yè)了。
張燦想了想,然后掏出八千美金來,各數(shù)了兩千給葉紫和蘇雪,自己留了四千的賭本,然后說道:“你們身上都留點錢,要是有什么意外,也好有個應急的錢,我有四千的賭本就夠了,去賭的時候,也不適宜下大賭注,反正就是輸多贏少的局數(shù),最大五六百的注碼,這才不會引起賭場方面的注意?!?br/>
“這也好!”蘇雪點了點頭,接過兩千美金揣進了袋里,葉紫也沒拒絕。
三個人慢悠悠的逛了十來分鐘,這才又進了一間賭場,這里離之前去的兩間賭場距離頗遠,隔遠點好。
在賭場里,張燦只兌換了三千美金的籌碼,反正每一注最多只下五六百的樣子,就沒必要換太多的籌碼。
在賭場里,張燦給了蘇雪和葉紫各五百美金的籌碼,讓她們自由發(fā)揮,這樣還好些,她們兩個反正對賭術不懂,胡亂以自己的猜測下注,更會讓人覺得自然一些。
在二十一點的賭臺處停了下來,張燦不想在骰子賭臺過多呆長時間,先在二十一點這里多停留一段時間。
在這里,張燦賭了近兩個小時,前一個小時還贏了一千多美金,后一個小時卻是輸了八九百美金,總的贏利只有一百多的樣子,因為有好幾次,他都左右不了結果,哪怕透視到下面的底牌是什么數(shù)字,但無論他怎么拿,莊家在后面拿的數(shù)都要比他好,比他大,這樣的情況,居然發(fā)生了四五次,就這四五次就讓張燦的贏利丟掉了一大半。
看來有時候,運氣也的確重要,沒有運氣就是贏不了。
不過蘇雪和葉紫胡亂下,居然各贏了四百多美金,比張燦還要好,而她們兩個也是按照張燦的囑咐,故意亂下,反正不跟張燦下一樣的,當然,二十一點是各玩各的,與張燦的牌面結果也不相同。
張燦故意皺著眉頭惱了聲:“穢氣,換張臺子玩玩!”說著就起身四下里瞄了瞄,挑了骰子賭臺過去,蘇雪和葉紫為了不引人注意,倒是沒有跟著過去,反正她們兩個在這里還是贏著的,就繼續(xù)在這里賭,張燦也不會離她們太遠,也不會悄悄溜走。
在骰子賭臺處停下來,賭臺處站滿了人,幾個正位置上也坐著玩家,張燦站在一個玩家后面看著,這個玩家似乎是輸了錢,手中剩得不多了,在他旁邊是一個年紀有五六十歲的老年玩家,不過好像是腿腳有殘疾,因為坐的不是座椅,而是輪椅。
這個老者是個歐美白種人,因為張燦對外國人多半分不清楚,尤其是哪個國家的,歐美人種中,其實每個國家都還是有區(qū)別的,但張燦就是分不清楚,在他看來,外國人似乎都是一個模子,除了有黑白之分,尤其是黑種人,張燦從來都覺得他們的長相沒有區(qū)別,每個人都很相像。
這個老頭背后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漢子,看他們兩個直立在老者身后,給張燦的感覺,他們不是玩家賭客,而是這個老者的保鏢,不過有保鏢的玩家,應該是不會在普通玩家大廳里玩吧?
張燦沒考慮那么多,他身前的那個玩家只剩下一千多的籌碼了,之前似乎也是五百一千的在下注,而最后一注,他下的是單,但張燦透視骰盅看到的卻是四四六的點數(shù),大,雙,這個玩家的孤注一擲,結果仍然是輸。
開骰之后,那個玩家懊惱的拍了一下桌子,把籌碼打得散開來,莊家笑呵呵的說道:“先生,輸贏常有的事,何必懊惱呢,休息一下再來玩過吧,祝您好運!”
那個玩家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在賭場里,可別鬧事,否則可只有自己吃虧的,人家又沒有出千耍詐,輸贏都是自己的運氣,贏不到錢找他們發(fā)脾氣,那不是在廁所里打燈籠,找屎嗎?
收斂了表情,又嘀咕了一下,那個玩家才站起身不情不愿的離開了賭臺,身上沒有錢了,再呆著又有什么用?還是趕緊去找錢籌錢,否則就沒得玩。
張燦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下去,笑吟吟的把三千一百美金的籌碼擺到了面前的位置處,也沒有說話,因為他也聽不懂別人說什么,而自己也說不來英語,說出來別人也不懂,最好就是悶聲不響,反正賭錢又不用說話,看得懂就好了。
莊家按動骰盅的電動設置,骰子在骰盅里“丁丁當當”的脆響,然后停了下來,多數(shù)人都是聽骰子碰撞的聲音,似乎在分辨什么。
張燦早運了黑白眼透視了一下,是二三六十一點,點數(shù)是大,和是單數(shù)。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張燦就扔了兩百美金在雙上面,之后再瞧了瞧別的玩家,最大的注碼是三千,最小的是四百,他的兩百美金是最小,沒什么人來注意他。
時鐘倒計時到零后,莊家開了骰盅,二三六點,那個下四千的玩家忍不住興奮的叫了一聲,他下的單數(shù),贏了!
張燦當然是故意輸?shù)模缓蟀缰脨赖谋砬?,又下了兩百,卻是又故意輸了兩局,一連輸了三次,六百美金,輸了后,似乎有些紅了眼,嘀嘀咕咕的數(shù)了八百美金推上前,這個表情似乎是很大的注碼了。
這一局還是押的雙,一連出了三個單數(shù)了,這一局的骰子點數(shù)是一一六,八點小,和是雙,這一局自然是贏了。
張燦狠狠的捏了一下拳頭,很是興奮的表情,輸了六百,贏回來八百,把輸?shù)内A回來了,還有兩百的贏利。
然后再下一局,張燦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數(shù)了六百推上前,堆在了雙的位置上,依然賭雙。
骰子點數(shù)是二二四,八點小,雙。
張燦再次贏了,六百加兩百,有八百美金的利潤了,不過接下來的一局,他又輸了五百美金,直接把利潤減少到了三百的數(sh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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