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醫(yī),你能不能送我兩壇藥酒?”朱蒂臉上滿是期盼之色。
“送給你幾壇都沒有關(guān)系,可是你們帶不回去啊?”
柳平無奈苦笑。
“帶不回去?”
朱蒂一臉疑惑,“華夏的白酒,在軟木之國有出售啊。”
“我的是中藥,要想進(jìn)入你們國家,需要相關(guān)藥品證件。”柳平無奈解釋。
“怪不得市場上沒有銷售的。”
朱蒂點點頭,扭頭看著吉姆納斯,“能辦理嗎?”
“很難,我們國家沒有中藥檢測機(jī)構(gòu),更沒有相關(guān)人才。”
吉姆納斯搖了搖頭,沉思了片刻,說道:
“柳神醫(yī)接收洛格財團(tuán)后,以自用的名義,可以辦理通關(guān)許可,但是,數(shù)量不會大。”
“我哪有時間啊?再說了,根本沒有合適的人手。”
柳平更加無奈,同時也看出,朱蒂的家世出人意料的強(qiáng)大,吉姆納斯也不敢輕易得罪。
“朱莉,你的家族人不少,找?guī)讉€信得過的直系親屬,代表柳神醫(yī)接收洛格財團(tuán),一切問題都能解決。”
吉姆納斯向柳平眨了眨眼,提出合理建議。
柳平明白,吉姆納斯給自己送了一份大禮,暗暗稱贊,“不愧是老狐貍,處理問題,不僅圓滑,而且面面俱到。”
朱莉眼里滿是異彩,望著柳平,“柳神醫(yī),你有沒有其他要求?”
“沒有,你放心大膽去做。”柳平面色平靜,眼里帶著鼓勵之色。
“柳神醫(yī),我以家族的名義起誓,保證洛格財團(tuán)的所有資產(chǎn),不會丟失一分。”
朱莉神色莊重,舉起右手發(fā)誓。
“我唯一能做的是,你需要的藥酒,保證足量供應(yīng),但不許送給他人,只能在你家里飲用。”柳平也做出承諾。
“不許送人?”
朱莉重復(fù)一句,瞬間明白的柳平的話外音。
不能送給朋友,可以把朋友請到家里啊,這是結(jié)交上流社會的機(jī)會呀。
“華夏有一句話,借花獻(xiàn)佛,我今天借用你的酒,敬你一杯。”
朱莉端起酒杯,神色恭敬。
“客氣了。”
柳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二位,我是個簡單的人,跟我交往,越直接越好。”
“一言為定。”
柳平得到了該得到的東西。
吉姆納斯收獲了柳平的友情,只要柳平活著,吉姆納斯在軟木之國的地位,就不會發(fā)生改變。
朱蒂更加開心,不僅得到了藥酒,而且還不限量供應(yīng),父母和兄弟姐妹的身體必然越來越好,即使將來得了重病,自己出面,柳平也不會拒絕。
該談的事情都已談妥,氣氛更加融洽。
酒足飯飽。
柳平拿出兩盒極品明前龍井,“今年的新茶,就是你們剛剛喝過的那種。”
“謝謝,味道清爽,回味甘甜,我喜歡。”
朱蒂接過茶盒,滿臉笑容,感覺柳平是最懂女人的男人。
“我就不客氣了。”吉姆納斯也接過茶盒。
吉姆納斯和朱蒂盡興而歸。
柳平休息了一會兒,撥通了桂世斌的電話,“我在藥膳坊,你要是沒事,過來喝茶。”
“馬上到。”
不一會兒,桂世斌走進(jìn)包廂。
“坐,菜馬上好。”
柳平給桂世斌到了一杯熱茶。
“真是奇怪,你就不能準(zhǔn)時吃飯?”桂世斌滿臉怨氣。
“剛剛陪著吉姆納斯和他的助理朱蒂了。”柳平急忙解釋。
“什么情況?”
桂世斌立即端正態(tài)度,瞪著眼睛盯著柳平。
“沒有違約,全部兌現(xiàn)。”
柳平把所有文件遞給桂世斌。
桂世斌仔細(xì)看了一遍,點點頭,“確實是誠意滿滿,你準(zhǔn)備派誰接收洛格財團(tuán)?”
“不用派人,朱蒂會代表我接收洛格財團(tuán)。”
柳平把與朱蒂和交易詳細(xì)地講了一遍。
“大獲豐收啊。”
桂世斌豎起大拇指,忍不住稱贊,“不僅得到診金,還得到朱蒂的友誼,我都找不知道詞語評價你。”
“桂會長,軟木之國的國債,在我手里,沒有任何意義,你問問上面的意見,如果國家需要,按照匯率折算成華夏幣。”
柳平把國債文件遞給桂世斌。
桂世斌頓時呆住了,聲音戰(zhàn)抖,“你……,你要知道,柳氏集團(tuán)在軟木之國立足,需要這些國債。”
“一兩年內(nèi),我不準(zhǔn)備經(jīng)營洛格財團(tuán)。”
“恐怕很難。”
桂世斌搖了搖頭,“洛格財團(tuán)畢竟是數(shù)千億世界幣的大型企業(yè),員工人數(shù)少不了,軟木之國不會看著這么多的人失業(yè),一定找你協(xié)商。”
“大量員工失業(yè)。”
柳平嘀咕一聲,自己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
“我知道你想發(fā)展中醫(yī),不愿意看到大量西藥流入市場。”
桂世斌看到柳平仍在沉思,繼續(xù)說道:“你可以把洛格財團(tuán)控制的藥企切出來,握在手里,把其他行業(yè)運(yùn)轉(zhuǎn)起來。”
“我同意你的想法。”
柳平心里明白,失業(yè)的人,一是痛恨洛格家族,二是痛恨柳氏集團(tuán)。
“你手下沒有合適的人才,不如委托朱蒂代為管理,你讓出兩三成利潤,皆大歡喜。”桂世斌說出心中想法。
“桂會長,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就是這么想的,我們干一杯。”
“哈哈……”
桂世斌忍不住大笑,“跟你認(rèn)識了這么久,你小子一貫吃現(xiàn)成的。
最難得的是,你什么人都敢用,而且每次都能成功。”
與此同時。
吉姆納斯和朱蒂坐在房間里。
“朱蒂,我建議你盡快回國,把事情辦妥。”吉姆納斯神色凝重。
“不是下周回國嗎?”朱蒂滿眼不解。
“你沒看出來嗎?柳平根本沒把洛格財團(tuán)放在眼里,短期內(nèi)不可能正常運(yùn)轉(zhuǎn)。”
吉姆納斯嘆了一口氣,“對于軟木之國來說,洛格財團(tuán)不僅上繳利稅,還解決了大量人員的就業(yè)問題。”
“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啊。”朱蒂依然不明白吉姆納斯的話中含義。
“柳平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讓洛格財團(tuán)的員工,痛恨柳氏集團(tuán)的,除了洛格財團(tuán)的制藥企業(yè),財團(tuán)下的其他企業(yè),都能盡快恢復(fù)。”
桂世斌看著朱蒂,神色莊重,“如果我猜測不錯,他會把改造后洛格財團(tuán),委托你管理,他會讓出兩三成的利潤。”
“我明白了。”
朱蒂不是愚鈍之人,繼續(xù)說道:“我明天回國,親自去接收洛格財團(tuán)。”
“順便把名字改成柳氏集團(tuán)。”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