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流氓滿嘴的胡說八道,怎么就在事實面前不說真話呢?”她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冷一笑:“好好想想,你在十二點過七分的時候到湖堤街的那家飛速網干什么去了?”
“柔柔,你也是知道的,我可從來不在外面網。”他在故作驚訝,其實已經有些心虛了:“這點婷妹也可以作證,家里有臺式電腦,大哥還留給了我一臺聯想筆記本電腦,加我又不喜歡網聊,也沒有要好的網,還有你又有點潔癖,喜歡嘮嘮叨叨的,我怎么會跑到網里去呢?”
“問得好!”她又是冷冷一笑:“婷妹告訴過我,我也查過一些紀錄,你的確從不在外面網、也從不進網、更沒有網,這是事實。但今天有些例外,因為第一你不在家里,加能無限聯通的筆記本電腦也不在手邊,更沒想到你會如此迫切的需要網去辦件急事,所以你才會生平第一次走進了網,當然也不排除你在讀的時候,為了勾引美眉而去過那種地方。”
“你怎么會相信那些網網管的胡言亂語呢?”他有些緊張了,努力在爭辯道:“他們都是二十四小時連軸轉,都快連天地日月都分不清了。”
“可恥、可憐、可笑、可悲!”她在憐憫的搖著頭,秀發飄飄灑灑:“一個當過辦公室主任的人,居然連每家網現在都安裝了監視器都不知道,居然連自己的嘴臉被如實地記錄下來都不知道。”
“藤床紙帳朝眠起,說不盡,無佳思。沉香斷續玉壺寒,伴我情懷如水。笛里三弄,梅心驚破,多少游春意。”他背的是李清照的一首《孤雁兒》,這種方法對這個古典仕女般的女孩也會有轉移目標的作用:“曉風疏雨瀟瀟也,又催下千行淚。吹簫人去玉樓空,腸斷與誰同倚!一枝折得,天人間,沒個人堪寄。”
“滾!”錢鳳柔臉有些發紅:“誰會想你這個流氓?即使有梅花,憑什么要寄給你?我現在是在詢問你的行蹤!”
“好,就算我去過網。”他依然在強詞奪理:“你不過是個水中月、鏡中花,我想在網找個美眉總可以?我想在騰訊qq里和人聊天總可以?”
“那就更站不住腳了!首先你不會聊天,因為你根本不喜歡和網認識的人談天說地,你也不會網戀,因為你根本不喜歡和不認識的女孩子談情說愛,你所認識的女孩,不是突如其來就是朝夕相處。”她還是冷冷的在反駁他的辯解:“也許你不知道?你的qq號和我的電腦聯網,只要你網打開qq,我就會知道你說過什么、干過什么,到過那些網站、瀏覽過那些網頁。”
“真的是那樣嗎?”他非常震驚:“那家里的那兩臺電腦呢?”
“老實說,我就是你的殺毒軟件和移動盤,我就是你的優化大師和閃存!”錢鳳柔顯得有些洋洋得意:“毫不夸張地說,只要你坐到電腦前,你在電腦的一舉一動,就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怪不得有些裝的東西不翼而飛了呢。”他恍然大悟,拍著頭在叫:“我在電腦裝的東西和下載的東西,包括我的個人文檔和私人日記相信你也一定都仔仔細細的檢查過了?”
“回答是肯定的。”她毫無表情地冷冰冰的說:“有些文章寫得還可以,日記經過婷妹的潤色以后可以在博客發表了。當然,我會把那些的、淫穢的、低級的、還有不健康的東西統統刪除。”
“不會。”他望著她的那張冷艷的臉蛋,怪怪的在笑著:“但在你檢查和刪除以前,你不也看過那些的、淫穢的、低級的、不健康的東西嗎?”
“我是警務人員,良好的修養和自身的防御力完全能夠抵御那些黃賭毒的侵襲。”錢鳳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聲稱:“再說我一直以來都是心靜如水、潔身自好,不像你這個流氓,瀏覽了那些網站、看了那些電影、淫穢圖片還有那些下流的文章就會學以致用,仿而效之!”
“這樣做是不是也叫侵犯人權呢?我可告訴你,你這是對一個合法公民進行非法監視而且粗暴的侵犯了公民的**權。”他有些氣急敗壞,冰美人所說的事實有些駭人聽聞:“你這可是知法犯法!”
“那你到公安機關去告我好了,樊支隊不是你的鐵桿兄弟嗎?看看他敢不敢動我一根汗毛?”錢鳳柔毫不在意:“再說,婷妹支持我、心怡姐支持我,我還已經得到了爸爸和媽媽的全權委托”
“什么?”他吃驚不小,瞪大了眼睛望著她:“你還把我的情況告訴了澳洲?老爸老媽就那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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