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黑數的西蛇的boss，暗夜嗎？”

在白阮夕緊張的詢問下，顧當歸承認了，讓白阮夕很意外。

“是，我是黑數的人，我就是暗夜。”

“將零是我的手下。”

白阮夕沒想到顧當歸就這么簡單的承認了自己，她垂眸，問道：“之前皇紅，衣廠著火，商場爆炸的那些事，都是你吩咐的嗎？”

“還有，老古山里的黑色城堡，有秘密實驗室，那也是，你做的？”

顧當歸道：“并不是。”

“我的手下做的事，與我無關。”

“我跟你講個小故事。”

“從前，有一個人，他喜歡收集各種器官，做各種實驗，他想要長生。”

“在十年前，為了這個實驗，計劃了一個大型的綁架案。”

“很多小孩都被抓了進去，他們被辱打，像下人一樣的活著，被注射了很多藥物，生不如死。”

“最后存活下來的小孩，很少。”

“有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在最后，親手殺了那個人。”

“從此以后，那個組織的幕后人，不再是那個人。”

白阮夕緊緊的抓著衣角，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接著，顧當歸繼續說著，仿佛在訴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神情冷淡。

“那個小男孩，是我。”

“我親手殺了我的父親，接替了他的位置。”

白阮夕身體僵住了。

顧當歸摸著雪白的貓，端詳著白阮夕的情緒變化，“怎么，害怕了嗎？”

“一個十四歲的男孩，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說出來，還真是讓人膽戰心驚。”

“他太壞了，他就是一個惡人，他該死。”

白阮夕囁嚅，過了半響，才道：“他，還干了其他的事情嗎？”

“他為實驗如此瘋魔，用我的母親作為實驗體，最后，害死了我的母親。”

說到這，顧當歸的情緒有一些不穩定。

“因為實驗失敗，他的野心更大了，試圖向其他的人伸手，才導致了十年前黑數101事件的發生。”

白阮夕知道了黑數101事件的起源，很是驚詫，原來背后，是這么殘忍的真相。

現在黑數西蛇的‘暗夜’非比暗夜了。

“時間不早了，你的那些朋友們想必很擔心，你可以離開了。”顧當歸望了一眼時間，對她說。

“還有，你現在的眼睛，有點危險，盡量少讓它顯現這個顏色。”

白阮夕聽完了顧當歸的故事后，心情有點復雜。

他還囑咐自己。

原來，顧當歸并非壞人。

白阮夕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眼。

自己現在的眼睛，確實很奇怪。

“那，謝謝……”

白阮夕有點躊躇，最后還是離開了。

離開前，她見到了將零站在門邊靜靜的望著她。

白阮夕：“……”

白阮夕終是離開了。

將零收回了視線，淡聲問身后的男人，“你確定，就這樣放走她？”

顧當歸閉眼，聲音清淡：“將零，適可而止，你也不希望當年的事件再次重演吧。”

將零抿了抿唇，只留下了沉默。

…

白阮夕回去后，小伙伴們都極具的關心她，白阮夕挑了個理由，才沒讓他們擔心。

此番林泊寒和白月離的訂婚宴結束，白阮夕突然提了一個想法。

“后天我就要回家了，不如你們來我家玩玩吧？”

唐少炘說：“我們去過你那，就那個小島。”

“不是。”白阮夕微笑的反駁，“是另外一個，我的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