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夕記起來了當年發生的所有事情。
她內心很自責。
白玉軒得知后,心里不安:“怎么辦,白阮夕記起來了,會不會又和以前一樣……”
他不希望白阮夕成為那個宛若沒有靈魂的木偶,沒有半點生氣。
拉薇婭來看白阮夕了。
“她,沒事吧?”
拉薇婭心里躊躇,白阮夕救了她,她心里過意不去,自己以前還那么對白阮夕。
白阮夕從樓上下來了,神情復雜,最后,她說:“拉薇婭,對不起。”
“我知道,一句對不起并不能解決所有。”
“拉莎婭也不希望我們的關系變成這樣吧。”
畢竟,當初三人的關系,是很好的朋友。
拉莎婭的名字,讓拉薇婭的眼淚流了出來,她一邊抹著淚,一邊嗚咽:“我…我…當初因為姐姐的死,真的很討厭你。”
“對不起…對不起…”
拉薇婭痛聲哭著,白阮夕輕輕的過來抱住她,拍拍背脊。
這天,白阮夕和拉薇婭兩人獨處,談了很多。
最終,和解了。
在帝國待的最后一天,白阮夕去放了一束向日葵在拉莎婭的墓碑上。
“拉莎婭,你最喜歡向日葵啦。”
“我現在活的很好,認識了很多朋友。”
白阮夕輕輕的撫摸著墓碑,聲線哽咽,“我沒讓你失望。”
“下輩子,我們還要當好朋友。”
墓碑上拉莎婭的笑容,如此熱烈燦爛,就像向日葵一樣。
…
在白阮夕走之前的夜晚,辦了一個離別宴。
第二天回去,上船后,白阮夕沖拉薇婭他們揮揮手。
船開了。
白玉軒偷偷觀察白阮夕的情緒,小聲跟黎紫允說:“不覺得很奇怪嗎?”
黎紫允:“怎么了?”
白玉軒說:“白阮夕恢復記憶了,怎么還那么平淡。”
白玉軒的腦子里又升起了以往的那一幕。
“沒有啊,你想多了,你她和我哥還笑嘻嘻的呢。”
隨著黎紫允的視線看去,白阮夕此刻正和黎梓陽聊天。
白阮夕享受海風,戲謔道:“原來十年前的那個男孩真是你,我們這么久就認識了。”
“真是緣分,后來的見面,你還是老樣子,那么冰山臉。”
黎梓陽捏著送給白阮夕的白玉吊牌,說:“是啊,我們真有緣分,后來還是相逢了。”
白阮夕問:“哈哈,當初你旁邊那個說我包子的男生是誰啊?”
黎梓陽背脊直了直,小聲說:“是唐少炘。”
“哇!居然是他啊?”白阮夕撇撇唇,嬌嫩的臉上掛著一絲嫌棄,“紅毛還真是紅毛,和小時候一樣,穿的衣服那么花。”
“他后來染了這么一坨紅色的頭發,真是配極了他那張臉。”
黎梓陽被逗的笑了:“他從小就那么花。”
“你的臉倒是沒小時候那么胖了。”
白阮夕被黎梓陽捏著,嘟囔道:“當然,過了這么久,肯定會瘦的。”
黎梓陽戲謔:“嗯,還是個小包子,特軟的那種。”
白阮夕羞惱,回懟:“你也一樣,臭屁冰山臉。”
兩人談的甚歡,讓白玉軒沒那么擔憂了。
“談戀愛就是好啊…什么時候我也能跟黎紫允談戀愛啊…”白玉軒撐著張臉,拉長了尾調。
“白玉軒!說什么呢!”黎紫允聽到了,羞憤的拍了白玉軒的背脊一下。
白玉軒被黎紫允逗的咯咯笑:“紫允,你臉都紅透了,跟煮熟的螃蟹似的。”
“白玉軒!!!”
有人嬉鬧,有人憂愁。
新的故事,即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