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兵王 !
許憶晴這么一說,杜一清就放下心來了,但還是叮囑道:“小飛啊,到了治安所好好配合人家,人家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一切按照治安局同志的吩咐做啊。”
“老爺爺放心吧,就是做個記錄而已。”許憶晴對杜一清挺尊重的,畢竟主動報警告自己親人的可不多,以前她遇到的那些家長,哪個不是千方百計得找理由辯駁袒護(hù)自己的人?
不過,這么通情達(dá)理的老爺爺,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孫子呢?許憶晴對杜飛著實沒好感。
“走吧,別跟丟了。”許憶晴看了一眼杜飛,恢復(fù)了那種冷淡的語氣。
“要不我拉著你的手?”
這話一說出來,杜飛就后悔了,無論真的假的,楊紫瓊現(xiàn)在都是自己的女朋友啊,況且爺爺也還在一邊。
杜飛帶著懇求的目光看著許憶晴,只希望她一如既往地保持著冷淡,不要理會自己,可是許憶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偏偏不放過他。
“好啊。”許憶晴鬼魅一笑,走上來環(huán)抱住杜飛的胳膊,心想讓你親我的嘴,摸我的胸,現(xiàn)在就讓你在別的女人面前難堪。
想著,許憶晴還故意看了一眼楊紫瓊,眼神滿滿的挑釁味道,還挺了挺快要撐爆制服的大白 兔。
楊紫瓊一跺腳,她剛剛承認(rèn)自己是杜飛的女朋友了,現(xiàn)在自己的男朋友卻被另一個女人親熱,到底誰才是正牌女友啊!
她瞪了許憶晴一眼,忽然轉(zhuǎn)身端起床頭上的水杯,遞給杜一清一臉委屈地說:“爺爺,請喝茶,你想吃什么呢,我給你買去。”
本來剛才說自己說杜飛的女朋友就是在演戲,當(dāng)不得真,可是許憶晴卻這么不給自己面子,當(dāng)著杜一清的面搶杜飛,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立即把孝順賢惠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我楊紫瓊可不會輸給你!
“咳咳咳……”杜一清尷尬地咳嗽一陣,楊紫瓊識趣地上前捶背。
“恩,這個。”杜一清清了清嗓子,“這個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一個老頭子本來不應(yīng)該插手的,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一個人對人對事都要一心一意,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然和張霸那孩子有什么區(qū)別?”
杜飛不得不認(rèn)錯,趕緊說知道了,自己絕對不是張霸那樣的人。
張霸是什么人?大混蛋!杜一清這話說得很重的了。許憶晴看著杜飛一副吃癟的樣子,心里那個舒暢。
“還要我拉著你嗎?”
“不啦不啦,我認(rèn)識路。”杜飛趕緊跑了出去。今天的臉真是丟大了,人生第一次啊。
“老子堂堂的龍炎大隊長卻被這么個小娘們給欺負(fù)了,天理難容啊,得找回點兒利息,看待會兒怎么收拾你。”杜飛不甘地嘀咕道。
等許憶晴出了醫(yī)院,沒看到楊紫瓊跟出來,杜飛就放心了,直接貼上去挽住許憶晴的手笑瞇瞇地說道:“哎呀,出了醫(yī)院我又不知道該怎么走啦,還是要你拉著我的手啊。”
“滾開!”許憶晴冷喝一聲,想甩開杜飛的手,奈何這家伙扣得實在太牢了,生氣的許憶晴一腳向杜飛的腳跺去,卻被杜飛輕易地就讓開了。
“你最好別亂動,你知道我的本事的,什么都能趕出來。”杜飛貼近許憶晴的耳朵說道,“你想想看,一個治安所人員被人強行抱著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的,那這個治安人員還有威信嗎?以后都別想干治安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許憶晴羞怒交加,可不得不承認(rèn)杜飛說的話是對的。
“你到底想怎么樣?”許憶晴真的怒了。
“乖乖地拉著我的手徒步走到治安所錄口供啊。”杜飛笑嘻嘻地說道。
“杜飛我告訴你,你別做得太過分了,我就是以后不做治安了今天也不會任你擺布的,想我聽你的話,沒門兒!”許憶晴一雙美眸都快噴出火來了。
杜飛看她真的怒了便放開了她,他知道許憶晴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人,她和楊紫瓊不一樣,玩笑不能夠開的太過分了。
許憶晴甩了甩手,挺著胸就上車了。
跟許憶晴來的一個治安拍了拍杜飛的肩膀,豎起大拇指:“哥們兒你真牛!你是第一個敢和她這樣說話的人,不過得罪了她沒什么好下場,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杜飛笑了笑,上車,坐在許憶晴的旁邊,閉目養(yǎng)神。
而許憶晴此時卻是好奇地打量起杜飛來。
對于她來說,杜飛給她的疑問真是太多了,越想越覺得杜飛不是普通人,杜飛怎么會有那個張霸的錄音的?難道他事先就知道張霸要在他爺爺面前陷害他?還有他那迅捷強悍的身手,銬手銬的快捷和熟悉,哪是一個普通人做得到的?
“許姐姐,你可足足盯著我看了五分鐘了啊,我就這么迷人嗎?”許憶晴盯著杜飛打量的時候,杜飛的眼睛忽然睜開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喜歡我就要大聲說出來,讓我知道啊,憋著會憋出病來的。”
“你!”
許憶晴深知在口頭上討不到便宜,干脆扭頭不說話了。
“額,對了。”杜飛繼續(xù)說道,“上次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和我滾床單啊,我就是來告訴你的酒店房間已經(jīng)開好了,今晚我們就可以滾了,我說了我是說話算數(shù)的好男人,絕對不會說謊的!”
“滾!”許憶晴怒喝。
“好好好,滾滾滾!今晚我一定和你多滾幾次,實在耐不住了,要不我們折頭去酒店滾了再會治安所錄口供?”
杜飛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許憶晴氣的抓狂,怎么又上當(dāng)了?
她實在氣不過,干脆脫下鞋子向杜飛砸來!
“許姐姐,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額,你可是治安,打人是違法的,知法犯法,該當(dāng)何罪啊?”杜飛握住許憶晴的手腕,頭卻逼近了人家的臉調(diào)侃道。
對啊,怎么忘了這一點?罪犯都不能打,更何況是沒罪來錄口供的人?許憶晴真是給杜飛給氣糊涂了。
“我腳癢,脫鞋子摳一下不可以啊?”許憶晴重新穿好鞋子,一路上再也沒有和杜飛說過一句話。
是杜飛提醒了她是個治安,找回了治安的樣子。
到了治安所,許憶晴下車就走,杜飛趕緊說道:“哎,許姐姐,你不給我錄口供啊?”
許憶晴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微微一笑:“對不起,杜先生,我只負(fù)責(zé)抓壞蛋,不負(fù)責(zé)錄口供。”
說完就蹬著高跟鞋走了。
這時候一個長發(fā)飄飄,嘴里叼著煙的年輕男子從‘為人民服務(wù)’的橫幅下走了出來,看到許憶晴后,眼睛一亮:“哎呀,小晴又抓了壞蛋來啊,這次立功了,你可要做大隊長了吧,我先在這里恭賀你了,恭喜恭喜啊。”
許憶晴輕微地皺了下眉頭說:“周副所好,立功不敢當(dāng),為人民服務(wù)而已。”
尼瑪?周副所?副所長?這個樣?杜飛走遍七大洲四大洋,但這樣的所長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算是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