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兵王 !
剛才大叫大鬧的,肯定把附近的居民吵醒了,居民們看到這種架勢首先就會想到報警,這沒什么稀奇的。
新羅鎮(zhèn)治安局局長李安還是自己提拔起來的了,剛想對說大伙兒說沒事兒卻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這種小鎮(zhèn)上的治安局能夠有一兩把手槍就不錯了,怎么會人手一支槍?那么這就說明這些治安不是新羅鎮(zhèn)的,而且也沒有看到李安的影子。
杜飛意識到了什么,整張臉陰沉了下來,剛才時間太緊,又有太多的事情要布置,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剛才火拼的一幕如果被敵人利用起來,那麻煩可真的大了。
畢竟聚集了兩三百人在這里,小點兒說就是群毆,重點兒說就是上升到犯罪組織的性質(zhì)了,而是一般群眾群毆還是犯罪組織之間的火拼,完全是人說了算的啊,敵人利用好這一點把事情鬧大,自己都得進治安局去!
群毆會拿著西瓜刀嗎?還人手一把?這完全有理由說是犯罪組織之間的火拼啊!
麻痹的,這事兒出現(xiàn)得那么突然,怎么會被人知道得?還這么快就被利用了?
杜飛的情緒影響到了幾百個人,頓時都感覺到不妙了,和拿槍的治安對峙起來。
警笛聲由遠而近,接著又是十幾輛治安沖了下來,圍了一個半圓,而且多數(shù)治安的手里都有手槍,看這個形式,估計臨近幾個縣的治安全部都調(diào)了過來。
此時此刻杜飛已經(jīng)完全確定自己和張彪和張寶這一戰(zhàn)被人利用了。
杜飛招了招手,讓手下的人退了下去,放下唐馨一個人向那些治安走了過去:“你們的負責(zé)人是誰?我要見他!”
“叫你的人都把刀子放下,然后全部蹲在地上,如果敢違抗,我們可以直接開槍打人!這是上級的死命令!”一個小隊長模樣的治安厲聲說道。
杜飛皺了一下眉頭向后面的人說道:“都把刀子放下,全部蹲下。”
蛇門以及各大公司的保安們這才把刀放在地上,不情愿地蹲了下去,然后主動把唐馨包圍了起來,形成一個保護的姿勢。
警笛聲還在不斷地傳過來越來越多的治安涌了過來。
“你們負責(zé)人呢?我要見你們的負責(zé)人!”杜飛再次問那個治安隊長。
“少廢話,你也給我蹲下去,敢耍花樣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整個賓江市的治安全部都調(diào)了過來,你們別想耍什么花樣,更別想逃跑,你們的刀子厲害還是我們的槍厲害,這個道理都懂吧?”
全市的治安都調(diào)了過來?誰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自己和張彪對峙的一兩個小時之間就發(fā)生了這么事情?怎么會這么迅速?
怎么感覺是自己和張彪的火拼早就被人知道了,早就做好了安排,就等著自己和張彪火拼,最后出來來一個一網(wǎng)打盡的趕腳?
陰謀,這里面充滿著陰謀的味道。
“聽到?jīng)]有?你也給我蹲下去!”那小隊長把槍放到了杜飛的額頭上,“我叫你蹲下去,你耳朵聾了嗎?”
“杜飛!”后面唐馨著急地叫了一聲。
“嫂子,你別擔(dān)心,他們要敢對老大怎么樣,我們就和他拼了,有槍又怎么樣?我們?nèi)硕鄤荼姡虻眠^來嗎?”有保安勸慰道。
“混賬!”杜飛扭頭罵了一聲,“都給老子好好蹲著,什么都不準說,什么都不準做,明白了嗎?”
現(xiàn)在自己的人說這種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更難解釋了,整個一個地痞流氓的氣勢,不是犯罪組織是什么?
杜飛蹲了下去,沒過一會兒,聽到有人叫了一聲局長,杜飛抬起頭一看,是陳安國。
怎么陳安國都跑到這里來了?
剛要問一個所以然,從陳安國背后的那一輛治安車上又走下來兩個人,一個是林天霸,另一個則是林曉月。
“陳局長,實在是對不起,這么晚了都還讓你到處奔波,實在是給你找麻煩了,改天我請你吃飯道歉,張彪、陳強、杜飛這群鬧事分子就交給你們治安局處理了,公司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幸,有勞陳局長了。”
林天霸恭敬地對陳安國說了一番,陳安國點了點頭,有些諷刺地說道:“林大老板能夠不偏袒部下這一點真是讓我們欽佩,我們會好好管教這些人的,還請林老板以后好好管教部下,不要再鬧出這樣的事情了。”
“是是是。”林天霸賠笑道,這才和林曉月上了車,直接走了。
杜飛以為林天霸和林曉月是來替他們說話的,沒想到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一副害怕的樣子就走了,這實在令杜飛寒心。
是林天霸叫治安來抓自己的?趁著自己和張彪、陳強火拼之際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
想到這兒,杜飛似乎明白了什么,心想自己是被人利用了啊,被林天霸這只老狐貍利用了啊!
“杜老板,你要反抗嗎?”陳安國像是和杜飛不認識一樣,冷著一張臉說道,然后向后面的治安大聲叫道,“把所有人都給我抓起來,押往附近幾個縣的治安局,如果有人敢反抗,直接開槍,襲警逃跑等不可控制的時候,可以開槍打死人,這是死命令,明白了嗎?”
“是!”眾治安朗聲回答,紛紛把槍對準了杜飛等人。
嘩啦嘩啦呼啦……
杜飛身后的人紛紛拿起地上的刀子或者鋼棍什么的站了起來,做出一副要和治安誓死對抗的模樣。
“放下!”杜飛轉(zhuǎn)頭大喝道,“我叫你們給我放下,沒有聽到嗎?”
“抓起來!”等眾人把刀放下后,陳安國一揮手,治安們涌上去把眾人都銬了起來,當然,這是沒有杜飛的命令,要不然,他們肯定會反抗,即便治安有槍他們也會奮死反抗。
當然,杜飛也被銬了起來。
“那女的是人質(zhì)就不用抓了,放了她把,其余人全部給我抓起來壓回去!”陳安國大聲說道,眾治安分別把保安們推上了治安車。
“哈哈哈……咳咳咳咳……”張彪和陳強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那是勝利的笑容,即便自己輸了又怎么樣?能把杜飛拉來墊背同歸于盡也值了,“林天霸我們這個老大哥對我們還真夠好呢,杜老板,你還真是林天霸的好幫手呢,哈哈哈……”
杜飛沒理會他們,而是想陳安國會和他做同一輛車,但是陳安國并沒有,杜飛著急了:“陳局長,你就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做違法的事情了。”陳安國頭也不回地上了車,開走了,杜飛也被推上了車這時候唐馨跑了過來拉住他。
“傻妞,別哭,你盡快打電話給這個人,叫他照顧你懂了沒?”杜飛還沒說完,就被治安強行推進了治安車。
唐馨不是傻子,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驚動了市治安局,全市的治安都被調(diào)了過來,這事情的性質(zhì)肯定很嚴重,杜飛肯定很危險了,另外,她也知道今天火拼的事情的性質(zhì)很嚴重,搞不好,杜飛可能做一輩子的牢了。
怎么辦?
唐馨看著治安車遠去,想到杜飛給自己的電話號碼,趕緊拿出來打,既然是杜飛說的,那這個人可能救到杜飛。
不過唐馨剛拿出電話準備打的時候,后面不知何時已經(jīng)靠攏了兩個人,一個挽住唐馨的脖子,塞了一坨布在她嘴里,另外一個立刻把一個大麻布袋把唐馨裝了進去,兩人四周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這才把唐馨扛上了一輛面包車,然后消失在了黑幕之中。
另一方面,治安車上的杜飛思緒萬千,心里煩躁不已。
張彪和陳強的野心很大,不斷擴大地盤,就連其余賓江四虎的地盤都不放過,最終是想吞并其余四虎的產(chǎn)業(yè),這個杜飛看得出來,自然林天霸也看得出來。
那么這么說來,難道林天霸就是為了鏟除張彪和陳強才找上自己的嗎?自己只不過是他用來鏟除張彪和陳強的一顆棋子?
然后林天霸看自己的利用價值沒有了,并且早就知道自己會和張彪、陳強等人一戰(zhàn),就通知了治安局,最后將自己一網(wǎng)打盡了?
杜飛只能這么想,其它的他還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杜飛想到這兒,氣不過,狠狠地在座位上捶了一拳頭,結(jié)果被同車得治安以為是要襲警,一手拐敲得他腦袋暈頭轉(zhuǎn)向的:“麻痹的,給老子老實一點兒,你他嗎現(xiàn)在還以為你是黑澀會的老大嗎?你他嗎就是一個階下囚了。”
“你這種大佬人物老子收拾多了,不怕你,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兒,把你那大佬的脾氣給老子收起來,待會兒到了治安局有你好受的。”那治安繼續(xù)說道。
杜飛忍住氣,沒吭聲,他現(xiàn)在心里都還存著希望陳安國會單獨見他,告訴他一些事情,可是陳安國卻直接開車回了市里,而他被關(guān)押在了縣治安局。
“麻痹的,市局長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居然把這種大佬級的人物扔到了我們局里,草。”縣治安局不知何時換了局長,不是以前那個張局長了,“大家聽好了,這個人不簡單,很有來歷,你們要24小時輪流守候,而且荷槍實彈明白嗎?”
“明白!”
“對了,局長,這大人物怎么處置?關(guān)在哪里?”
“當然是他的前輩們先教育教育一下他,等他脾氣磨平一點兒再審問,那樣審問起來的效果好很多,哦對了,不要把他手銬打開了,聽說這小子很能打,我害怕他的前輩們弄不過他。”
“是,明白了!”
兩個治安行了一個禮把杜飛關(guān)進了最黑暗的監(jiān)獄,真的是監(jiān)獄!
賓江市所有的犯人在審判定罪后都會押到這個縣的治安局進行勞改,和新羅鎮(zhèn)那種暫時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所以說這里是名副其實的監(jiān)獄!
“老大,好好享受啊。”治安笑了一下把囚服扔到杜飛的面前,“被打的時候就叫我們啊,要不然我們來遲了你就被打死了。”
“謝謝提醒。”杜飛淡淡地笑了笑,弄得兩個治安頭發(fā)都豎了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進勞改犯的犯人如此平和淡定。
杜飛心情很不好,正想找人收拾發(fā)泄呢,所以大搖大擺地就走了進去,直奔自己的臥室。
“臥槽,還帶著手銬呢,好牛逼!”
“哎喲,又有新人進來了,有得玩了。”
“哈哈,終于可以活動一下筋骨了,誒小子,犯了什么事情進來的啊?殺人還是堅強班主任啊?”
…………
這監(jiān)獄就像是學(xué)校的公寓一樣,分了樓層和號碼的,杜飛一進來那些勞改犯都躍躍欲試,不過當杜飛一腳踹開最邊上的404的門時,整個樓層的勞改犯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