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兵王 !
“啊?大姨媽?大姨媽在哪里?”杜飛驚叫一聲跳了起來,“你大姨媽開不開明啊?會不會反對我們交往啊?”
楊紫瓊氣得一腳把杜飛蹬下了床去。
“你真是壞到家了。”楊紫瓊憋紅了臉,想找衣褲穿上,可是不知道被杜飛這混蛋扔到哪兒去了。
“你大姨媽真的來啦?”杜飛的演技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她知道我們交往不,會不會反對我們啊?”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楊紫瓊氣得頭頂冒煙,“我說的大姨媽是哪個啊!”
“啊?到底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
“啊,到底是哪個大姨媽啊?你有幾個大姨媽啊?今天來的是脾氣最不好的那個?完了完了,你大姨媽脾氣那么不好,肯定不會同意我們交往的,要是她告訴你媽媽,那就更慘了!”
杜飛做出無比著急地樣子,急得在原地打轉(zhuǎn)轉(zhuǎn),看到杜飛的模樣,楊紫瓊徹底相信了,也心疼了。
“我說的不是那個大姨媽,是這里啊!”楊紫瓊指了指自己的雙腿間。
看杜飛還不明白的樣子,楊紫瓊比杜飛還著急,最后一橫心,把底 褲褪了下去:“這里啊!”
杜飛咽了一口口水強(qiáng)行鎮(zhèn)定得說:“啊?這里叫大姨媽?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你!”楊紫瓊徹底無語了。
杜飛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彎了腰,笑得直捶地面,可憐的楊紫瓊這才知道上了杜飛這個混蛋流氓的當(dāng)了,不顧自己赤 身果體下了床,粉拳就招呼了出去,杜飛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再把她壓到床鋪上,再一次窒息的濕吻……
良久,兩人才分開。
“回醫(yī)院嘛?”杜飛一邊幫楊紫瓊清理頭發(fā),一邊問道。
“不,回住宿。”楊紫瓊在杜飛懷里竄了竄,“醫(yī)院今天陰森得很,不想回去。”
“陰森得很?”
“是啊,今早來了一個人,死了,好嚇人哦,不過那人也挺可憐的,被人打斷了手腳,可能就是想不開,才割腕自殺的吧。”
杜飛愣了一下,這特么說的不會是劉天全吧?割腕自殺?要自殺也要死的霸氣點兒嘛。
楊紫瓊穿好衣服褲子親吻了杜飛兩下,才跳著離開了。
杜飛拿起手機(jī)一看,有幾個陌生的未接電話,再看時間,更是嚇了一跳,居然過去三個多小時了。
“靠,老子連門兒都沒進(jìn)去就花了三個小時,可惡的大姨媽啊!”杜飛憤憤地罵了一句。
剛才精力消耗過度,杜飛想再睡一次,不過沒躺一會兒那陌生號碼又打過來了。
“杜飛,你干嘛去了,怎么不接我的電話?”許憶晴在那邊吼道。
原來是許憶晴打來的,上次她打來過,不過杜飛忘了備注號碼,當(dāng)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啥在劉天全死了就給他打電話過來?
難道是許憶晴知道自己干的了?雖然不是自己干的。
杜飛突然想到,如果劉天全真的是自己弄死的,許憶晴會怎么辦?抓捕自己嗎?按照她的性格一定會吧。
“杜飛你有沒有在聽啊?回話!”
“哦,在呢,我剛才睡覺呢,啥事兒?”
“你可真是悠閑得很哪,都大中午了還在睡覺,我好不容易有點兒空想找你出來吃飯,可以不?”
“美女請客?當(dāng)然可以啊,時間地點。”
杜飛趕緊起床梳洗,換了一身衣服才向治安所奔去,到治安所外面就看到許憶晴正在東張西望的。
“上車。”
“這車是市書記兒子的吧?車牌號一模一樣的。”
“你記錯了吧?”杜飛覺得不應(yīng)該讓許憶晴知道自己和市書記兒子有過節(jié)。
“恩,可能是。”許憶晴想了哈,“不過你怎么會有那么多錢買這幾百萬的豪車?”
“傍了個富婆,包養(yǎng)了我。”杜飛一時找不到理由,只得亂扯。
許憶晴白了一眼,也沒再過問什么。
“想吃什么?”
“隨便。”
“那好,老板來兩個饅頭,要熱的喲。”許憶晴隨即向身邊賣包子得說道。
“我靠,你也太隨便了吧?”
“你自己說隨便的,我隨你的意咯。”許憶晴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杜飛這才注意到許憶晴今天沒有穿制服,而是穿的一身黑色連衣裙,頭發(fā)盤了起來,怪可愛的。
“許姐姐,你便服辦事兒也不必這么隨便吧,竟然穿著裙子就出來了。”杜飛調(diào)侃說。
“我請假了。”
“親戚來了?”
許憶晴怎么不知道杜飛口中說的親戚是個什么意思?頓時狠狠地瞪了杜飛一眼。
把車停好,兩人隨便找了一家炒菜的餐館坐下,再隨便點了幾個菜。
“出什么事兒了?要我?guī)兔Σ唬俊倍棚w早就知道許憶晴有心事兒。
許憶晴說了聲謝謝:“不用了,我只是回家照顧外婆而已,要耽誤一段時間,本來決定今早走的,可是想到和你還有個約會呢,所以改在了下午。”
“約會隨時都可以約啊,你外婆要緊,以后回來再請我都可以的嘛。”
“不是啊,我回市里,而且也不知道以后還來不來新羅鎮(zhèn)了,估計我老爸不會讓我來這里了,所以……”許憶晴說著,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舍。
上次許憶晴找來縣治安局局長,杜飛就知道許憶晴身份不低,盡管杜飛不知道許憶晴為什么會在這么一個小鎮(zhèn)當(dāng)治安,但杜飛知道,許憶晴這樣的身份,絕對不會長久在新羅鎮(zhèn)的。
杜飛淡淡地哦了一句,找不到話說了。
“上次打周少杰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瘋,你不想知道為什么嗎?”
“想。”
“因為他叫我去陪酒。”許憶晴陷入了痛苦的回憶,“我媽媽就是因為陪酒而死的,所以我恨讓女人陪酒的男人,每次見到這種人我都想弄死他們,想把他們一刀一刀地凌遲。”
“我爸媽年輕的時候是市里治安局一對令人羨慕的鴛鴦,有一次市里得知西南邊境的一個大毒梟就在賓江市里,市治安局為了不打草驚蛇,就決定派人進(jìn)去一探究竟,剛好那毒梟在市里一家酒店逍遙快活,我老媽就以陪酒女郎身份接近那個大毒梟。”
“接下來的事情你估計也猜測到了,我老媽憑借著自己的美貌成功接近了大毒梟,并且把消息傳遞回了市治安局。”
“不過我老媽報信的動作還是讓大毒梟知道了,大毒梟要強(qiáng)行上她,老媽為了保住貞潔,直接撞墻而死了。”
“那時我才兩歲半。”杜飛遞了一張餐巾紙給她,許憶晴沒有拒絕,“所以我從小就立志發(fā)誓,要當(dāng)一名治安,把天下的壞人都抓干凈!不過礙于我老爸的身份,怕別人說閑話,另外我老爸也不同意我干這一行,所以就先來新羅鎮(zhèn)從一名小治安歷練做起,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幫了我抓住了仇老四,讓我立了一個大功,晉升成小隊長了,呵呵。”
杜飛聽了感概萬千,不過這樣的身世對于杜飛這種人來說,已經(jīng)不感冒了,他們國安局里的人,十個中就有九個不幸,杜飛這樣情況在國安局里都算是很幸運的了。
“恩,許姐姐,以后你抓壞蛋要我?guī)兔Γ乙欢x不容辭。”杜飛認(rèn)真地說。
許憶晴白了杜飛一眼:“你呀?得了吧,不給我惹麻煩我就高呼萬歲了。”嘴上不饒人,其實她心里已經(jīng)當(dāng)真了。
“許姐姐,在來的路上我聽說醫(yī)院死了人,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處理完了才回市里?”響想起劉天全,杜飛試探地問道。
“哦,這事兒是真的,那人叫劉天全,是新羅鎮(zhèn)上的一顆大毒瘤,死了就死了唄,這種人早就該死了,我根本沒管,交給新上任的所長去了。”許憶晴淡淡地說。
真的是劉天全自殺了,呵呵。
“我走了,你會想我吧?”許憶晴突然問道。
“當(dāng)然,畢竟你是奪了我初吻的女人!”杜飛一愣,隨即一笑。
“你去死吧。”許憶晴心情似乎好了許多,羞怒著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踩了杜飛一腳,“明明是你奪了我的初吻,你這個混蛋!”
“初吻?不會吧?許姐姐,你都二三十歲的人了,還初吻,打死我都不相信!”杜飛還真有點兒不相信,這妮子這么純?
許憶晴白了杜飛一眼:“愛信不信,反正我的初吻是被你奪去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說吧應(yīng)該怎么辦?”
“還能夠怎么辦呢?我早就在酒店訂好房間了,走吧,吃完飯咱們就去滾床單去,我一定會重重地滾得你舒舒服服的!”杜飛無恥地說道。
“你這流氓!”許憶晴又是蹬了杜飛好幾腳才罷休。
兩人吃完飯后,杜飛送許憶晴回家收拾行李,然后再把她送到了長途客車站。
“有空來市里找我啊?來市里不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了,我非得扒了你的皮!”許憶晴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放心吧,我一定會的,不過你要在酒店訂好房間啊,不訂好房間也沒關(guān)系,家里也行啊。”杜飛不顧人來人往,大聲說道,惹得眾人看怪物似的看著他。
許憶晴臉都紅到耳根上了,一頭竄進(jìn)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