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嬌,那些人真是差人?”晚飯后,黎彥南有些忐忑不安地問著黎春嬌。
他做夢也想不到,那些差人竟然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
若不是今天那些行商給力,不管倒在地上那個官差是不是因為吃了他們家的紅燒肉出的事,依著當(dāng)時的情景,他肯定是會強行帶走的。
他做了一輩子的老實人了,但是那些官差,好像是專門欺負(fù)老實人。
“嗯。他們是真的官差。今天早上,在我們水里下毒的也是他們?!崩璐簨牲c頭說道。
聞言,黎彥南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兩只眼睛瞪圓,一點也不相信。
孟氏也是不相信。她也不相信那些官差會這樣子做!
他們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保護(hù)著人民的官差居然主動投毒害人?而且,投毒不成,還做出了這種嫁禍的惡心事。
“他們,為什么這樣子做?”黎彥南痛心地說。他知道有些官差會趁著辦事的時候撈點油水,也想過那些官差不是全是那么干凈的,但是卻是怎么也沒有想過,那些官差,竟然主動下毒 。
往水里下毒 ,那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得出來。
倘若不是春嬌機靈,一大早就發(fā)現(xiàn)那水不對,他們將這水給弄去和面,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這般草菅人命的人官差,這般草菅人命的父母官,黎彥南光是想,都?xì)獾刈齑皆陬澏丁?br/>
“他們是沖著咱們家那個香醋的方子過來的。我們家的那個香醋那么好賣。引得他們眼熱了。我想,他們是想通過下毒,然后今天過來抓人。而后再逼我們將香醋的方子給讓出來。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面館里的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所以,他們就讓其中的一個官差暈倒,想要強行帶走爹爹。到時,再給爹爹身上按點罪名。我們?yōu)榱四芫瘸龅?,肯定是會拿那個香醋的方子過去換的?!崩璐簨山忉尩馈?br/>
她是從那些官差的話中一點一點地推測出來的。
黎彥南和孟氏倒吸了一口氣。
良久。黎彥南這才疑惑地問道:“我們家的香醋方子這么有吸引力?”能引的那些人這么瘋狂,甚至引得縣太爺都動手了。
曉是黎彥南不怎么懂的那些官場的事情,他也知道。若是沒有李縣令的許可,今天那些官差是不可能對他們家動手的。
畢竟一出手就是那么多條人命。上面若是沒有人兜著,底下的人再大膽,也不敢這么做。
黎春嬌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那是自然。用這香醋方子做出來的香醋比別人做的香醋香的多。而且,我們北邊的人,都喜歡吃醋,有些人,吃面,甚至能倒半瓶子的醋下去。我們面館只是小打小鬧,每天賣五十斤醋那些人想買,還是得搶著來排隊。但是縣令不同。他有本錢,若是將這個方子給弄過去。那賺的不知道多少了?!?br/>
前世,他們離家就是靠著這香醋迅速成為整個華國的富豪。
那現(xiàn)代, 釀醋的技術(shù)那么成熟,而且,競爭力還那么大,就這樣,他們家的香醋一推出市場 ,那遠(yuǎn)遠(yuǎn)不夠買。
更別說在這個技術(shù)落后的古代的。
不是她看小古代人,低估古代人的智慧 ,而是,整個大夏國估計都沒有人能釀出像她這樣子的香醋來。
奇貨可居。
這香醋不值錢才怪。
她想,那個李縣令估計也是看到這香醋背后的巨大利潤,所以,這才不惜下那么大的功夫,冒著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設(shè)下了這計謀。
若是普通人,肯定是被他得手了。
但是也活該那個李縣令倒霉,遇上她。
因為有神識,她的鼻子非常靈,所以,才會聞出那水中有刺鼻味,所以,才會提前做出防范,所以,那李縣令才不會得逞。
“那縣令大人這一次沒有得手,他還會不會再來?會不會每天都在水里下毒,若是按個罪名將我們給帶走?”孟氏驚恐地問道。
今天沒有得到這個方子,憑著李縣令對這個方子的上心程度,他肯定是會再想辦法的。
俗話說:民不與官斗。
他們就是升斗小民,哪里斗得贏那些官呀?
“娘,別擔(dān)心。今天下午的時候,我狠狠地教訓(xùn)了那些官兵,這幾天他們會老實的。我利用這幾天再想想辦法,看怎么辦才好?!崩璐簨砂矒岬?。
這半年來,黎家看起來雖是黎彥南在當(dāng)家,但是黎彥南和孟氏早就信服黎春嬌。
所以,黎春嬌這么一說,他們慌亂的心就安靜下來。
他們相信春嬌,既然春嬌說沒有事,那就沒有事的。
“那成。就看春嬌你的了。對了,你大哥和二哥邊要不要也派人說一聲?”黎彥南問道。
黎春嬌搖搖頭,說:“不用。上次大哥被刺殺,大哥已經(jīng)警醒了,他現(xiàn)在在明月山莊。明月山莊的主子的勢力那么大,就算那個李縣令膽大包天,他也不可能有那個膽子得罪明月山莊。大哥在那邊安全的很。至于二哥,他一向在書院那里。書院那些人可不像我們那般沒有背景,所以,李縣令就算再沒有腦子,也知道那些人動不的的,而且,二哥身上也有武功,安全的很。不要告訴他,讓他安心地書院里讀書。這一件事情,我很快就能解決?!?br/>
她今天晚上就去將這一件事情給解決掉了,免得提心掉膽的。
“好。都聽你的。”黎彥南和孟氏對此無異議。這些日子,兩個兒子都是跟著春嬌學(xué)武的,等常人不可能傷害得到他們。
既然春嬌說這一件事情他們會盡早解決,那他們就等著春嬌解決。
入夜。等村里的燈都熄了,黎春嬌穿好夜行衣,蒙上面。出了門。
走的時候,她拿上她那把大刀。這一把大刀自從買回來這后,也還沒見過血,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會見到血?
因為天黑,路上幾乎沒有行人,所以。黎春嬌用上了輕功。
她的記憶力非常地強,就著月色,很快就來到了這松水府。
松水府的大門早就關(guān)上。但是這難不倒黎春嬌。
黎春嬌甚至不用繩子。只是雙腿輕輕一點,就躍上了城墻。
跳下城墻之后,她發(fā)現(xiàn),夜晚的松水府非常地安靜 。
也是。這是在古代。不是在現(xiàn)代,在古代,這些城池是需要進(jìn)行宵禁的。
黎春嬌憑著記憶摸去了縣衙里。
今天這個李縣令送了那么大的一份禮過來給她們黎家,她不回點禮給他怎么行?
黎春嬌潛了進(jìn)去縣衙的后院那里。
李縣令一家就住在那里。
雖然是大半夜的,但是這縣衙的后院有一處地方還有燈火。
黎春嬌定眼一看,那還是在前院!
看來,那李縣令還沒有睡。
黎春嬌心里一喜,潛了過去。
快到那處有燈光的房間前。黎春嬌在那房間的前面找了一棵大樹將自己隱藏起來,而后用上神識。去看,看聽那房間里面的動靜。
黎春嬌只看地到一個身著的青色直裰的留著美髯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他的前面,擺著一張紙。
他在燈火中靜靜地坐著,兩眼不離那一張紙,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在那里發(fā)呆。
黎春嬌往那一張紙看過去,只看到上面羅列了多少金子什么的。
她沒有多關(guān)注,畢竟這并不關(guān)她的事。
她今天過來這里是給李縣令送一份“大禮”的。
黎春嬌再在暗處再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李縣令還是那樣,靜靜在坐在那里。
黎春嬌不準(zhǔn)備等下去了,她還打算料理完李縣令再回家睡覺呢。
只是,還沒有等黎春嬌出手,李縣令忽然站了起來,他走到那個書房的書柜前,手知道頭按了幾下放在那書柜上面的一個玉石,頓時,像是變魔術(shù)一樣,那個書柜的一格忽然間就轉(zhuǎn)向一邊,露出有著一個小方塊凹槽的墻壁。
那凹槽里面放著一個小鐵箱。
一個上了鎖的小鐵箱。
黎春嬌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抬起來的腳因為震驚而不小心地落下,踩到了地上的枯枝,發(fā)現(xiàn)咔嚓一聲響。
這聲響在寂靜的夜晚里變的非常地大聲。
那守在書房前的兩人聽到了,大氣地喝道:“誰?”
黎春嬌趕緊將腳給伸回來,屏住呼吸,藏住自己,一動也不動。
這個李縣令竟然有秘密。那個小箱子放置的地方太過于隱秘,若不是她今天過來,估計也不知道。
這個李縣令做那么多的壞事,而那個小箱子放在那里,也不知道那里面放著什么東西,致使這個李縣令那么小心謹(jǐn)慎。
因為就在發(fā)現(xiàn)聲音的那一剎那,黎春嬌透過神識發(fā)現(xiàn),那個李縣令竟然快速地將那一張紙給放回那個小鐵箱上面,然后快速地按著上面的那個玉石。
那個書柜完好如初,一點也看不出來那格子里面竟然還暗藏機關(guān) 。
守門的那兩人,一人還在那里守著門,一人卻往黎春嬌這邊走了過來。
而李縣令,則是打開了門。
那個人越走越近,若是他真的尋來的話,黎春嬌今天晚上非得暴露了。
黎春嬌將手放在刀柄上,想著,若是那個人真的過來的話,她立馬就拔刀,先下手為強。
今天就將這李縣令一鍋給踹了。
然而,靜寂的夜里忽然響起了貓叫聲,那貓叫聲還是離黎春嬌所在之地的不遠(yuǎn)處。
黎春嬌就看到那人恍然大悟,嘴里小聲地說:“原來是野貓呢?!彼€以為有人呢。
他還呢,這縣衙守衛(wèi)那么森嚴(yán),怎么可能有人潛入?府里的都知道書房里禁地,是不能靠近的。
“什么事?”李寒這時打開門,問道 。
“回大人話,是一保野貓走來這里,不小心踩到了樹枝,發(fā)出的聲音。那只野貓已經(jīng)被我趕走了?!蹦莻€護(hù)衛(wèi)回頭,說道。
黎春嬌敏感地發(fā)現(xiàn),李縣令松了一口氣。
黎春嬌這時能確定,那里凹槽里的那個小箱子,必然是裝著不可見人的東西。
這一瞬間,黎春嬌動了心思。
她就一直等在原地,沒有再動。原先她是想好好料理一下這個李縣令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得先將那一個小箱子里的東西給拿到手再說。
“警醒點?!崩羁h令斥責(zé)了一聲,而后關(guān)門。
那兩個護(hù)衛(wèi)道是。
李縣令回到之后,又重新打開了那個書柜格子后面,掏出掛在脖子上面的鑰匙,將那一個箱子打開,而后將那一張紙給放進(jìn)去。
黎春嬌一眼掃過去,卻是見那個箱子是一個普通的箱子,里面倒是沒有什么機關(guān),那個箱子上面放著幾本書?賬冊?下面就不知道放著什么東西了。
李縣令小心地將低放好之后,又將那個小箱子給鎖好,而后和將那書房給還原。
看這李縣令小心的樣子,那里面的東西肯定是了不得的東西。
黎春嬌想道。
做完這一切這后,李縣令沒有去休息,反而拿起桌子旁邊的公文還是批閱起來 。
黎春嬌呸的一聲。
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 ,現(xiàn)在裝什么勤奮!
黎春嬌又在那樹下等下。
夏日的夜晚,蚊蟲特別多,她來的時候,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她什么東西也沒有擦,所以,
盡管是穿著夜行衣,黎春嬌也被叮了。
很癢很痛,但是黎春嬌卻不敢用手去抓。
等到那個書房的蠟燭快要燒完,那李縣令這才起身,回去休息。
那兩個護(hù)衛(wèi)小心地將鎖給鎖好,鑰匙給揣到懷里,而后這才跟著回去休息。
黎春嬌等他們走遠(yuǎn),這才上前,掏出換絲,將那一把鎖給打開。
她沒有那個本事用鐵絲就能將鎖給打開,這鎖之所以能打開,還是因為她用神識查看那鎖的內(nèi)部,然后巧妙用鐵絲將鎖給打開。
打開鎖之后,黎春嬌快速地走到那書柜面前,用剛才李縣令的法子,將那書柜給弄開,而后將箱子給抱出來,將書柜給恢復(fù)如初。
黎春嬌抱著書柜,走出了書房。
走出書房之后,她也沒有在縣衙多逗留,更沒有花時間去料理縣令一家,也沒有查看那個箱子里面有什么東西,而是直接回家。(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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