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心看他盯著自己手里的月經帶,不由臉頰微紅,“去……做個東西,給你省點虎獸皮。”
“孟野部落的虎獸皮很多,不夠我再去打,不用省。”裔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葉清心的額頭掛起三道黑線,嫌棄的說,“多也沒用,獸皮根本不好用。”
“不好用?你想用什么,告訴我我去給你找。”裔冷聲道。
“這個……不是太好找,而且跟你也說不清楚,我自己去找行嗎?”葉清心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了笑。
對這個差點強了自己,卻又多加照顧的男人,葉清心的情緒多少有些復雜,恐懼、提放中卻又不是那么厭惡。
“不行。”裔毫不客氣的拒絕,“雌性,你別想找機會逃走。”
“我的朋友還在孟野部落,你放心,啟來救我之前我是不會自己逃走的。”葉清心一臉清冷的說。
裔微微瞇了瞇眸子,神色略帶不滿,“雌性,如果你在我面前再提那個家伙,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呃,他這是在吃醋嗎?
葉清心不想理他,只好轉移話題,“那我在部落里找東西,總可以吧,裔首領?”M.??Qúbu.net
“我去打獵了,你在部落里最好給我老實點,等我回來。”裔冷哼一聲,算是默許。
“……”葉清心無語的點了下頭,誰要等你回來,你最好別回來。
“虎獸的皮不好用,你想要什么?”臨走前,裔追問道。
“沒、沒什么,你去吧。”葉清心擺擺手,催他離開。
這個男人話真多,她感覺自己跟啟在一起那么久,也沒他這兩天的話多。
一個上午,葉清心走到哪兒都被兩個雄性寸步不離的跟著。
不過她也沒心思計較,一心想找草木灰的替代品。
試著用軟樹葉、干草、甚至蘆葦做填充物,結果又扎又癢,都以失敗告終。
沒有布料,她只能拿著獸皮月經帶望洋興嘆。
惆悵之余,葉清心特意跑到關著經期的雌性的那個木屋去看了看。
還沒走到木屋前,一股又騷又臭的味道就直沖鼻子兒來。
幾個雌性沒精打采的在木屋里躲著,一個個臉色蠟黃,身下只有幾塊零散的獸皮墊著。
那些獸皮早已骯臟不堪,皮毛上早已結塊堅硬,散發著讓人作嘔的氣味兒。
木屋里更是一言難盡,葉清心真不敢相信,這些經期中的女性怎么能在這種環境下忍受七天!
看到葉清心過來,雌性們扒著木門,一個個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
她們知道這個長得好看的雌性是裔首領的新寵,所以即便她的身下也同樣流著血,依然不用被關進這個污濁不堪的木屋里。
“你們……還好嗎?”葉清心被那幾雙充滿了渴望的眼神嚇住了,訕訕的問道。
沒人理她,討了個沒趣。
就算沒人理她,葉清心也暗自下決心,一定要找到麻葛這類植物,盡快把布料做出來,好讓因為大姨媽而受苦的女性們早點得到解脫。
“雌性,快走吧,這里有什么好看的!”
身后監視她的那兩個雄性遠遠的就捂住鼻子,催促葉清心。
……
“雌性,裔首領回來了!”
正在獸皮床上百無聊賴,阿香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臉驚喜的說。
回來就回來唄,有什么好興奮的。
葉清心翻了個白眼兒,繼續懶洋洋的躺著。
“噗”
門口突然丟了一只雉雞過來,把她嚇了一跳。
“雌性,出來。”裔冷漠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干嘛?”葉清心慵懶的挪到門口,看到裔的手上還拎著兩只。
這種雉雞體型比她那個時空的母雞體型偏小,肉質雖然略顯粗糙,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不過它會飛,行動敏捷,非常難打。
啟知道她喜歡吃,經常會為她打回來。
裔將手中的雉雞扔到葉清心的腳下,沉聲道,“你說過,獸皮不好用。森林里比獸皮還要軟的,就是這些雉雞的羽毛。”
葉清心不由一怔,詫異的看著裔。
這些雉雞不是打來吃的,是給她用的?
羽毛?
對啊,雉雞的身上除了羽毛,還有羽絨!
那些羽絨非常軟和,還有一定的吸水力,如果用羽絨代替草木灰,說不定會好點。
只是,葉清心萬萬沒想到,裔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竟然會對她呵護備至。
不過,對她再好也沒有用,除了啟,她不會再喜歡任何一個男人,尤其是裔這種冷血的男人。
“怎么,還是不好用?”
看葉清心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裔不由皺起眉頭問道。
葉清心連忙擺手,訕訕的說,“不、不是。不過我要試試看……”
“去把這些羽毛弄下來。”裔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很快,有人用樹葉盛了一大堆羽毛送過來。
葉清心用灰白色的羽絨做填充,又割了幾條獸皮帶子交織穿過月經帶的兩側,綁鞋帶一樣將羽絨封住,這才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情將月經帶綁在身上。
軟柔、舒適,一點也不扎,戴上半天,大姨媽還真的沒有再漏出來。
耶!
在沒有找到麻葛做布料的情況下,能有這種東西做替代品也還不錯嘛!
看葉清心神清氣爽的從木屋里走出來,裔挑了挑眉,“好用?”
葉清心拼命點頭,“好用好用,謝謝你。”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做的,但是看到她的腿上再也沒有鮮血留下來,裔的眼睛里也露出驚訝的神情,“你的不潔之身……沒有了?”
“不是不是,還有、有很長一段時間!”葉清心生怕他誤會了,趕緊搖頭,“我只是做了一個東西擋住了,你千萬別誤會。”
“哼。”裔將眸子從她那兩條雪白的筆直的腿上挪開。
他當然知道這個雌性為什么這么緊張,不管她愿不愿意,不潔之身結束后,她都要成為他的雌性。
“裔,很感謝你幫我找到這些羽毛,你以后能不能多打一些雉雞回來?”想到被關在惡臭的木屋里那些女人,葉清心好心的說:
“我想把我的辦法教給那些也是不潔之身的雌性,她們在木屋里很辛苦,我想幫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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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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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