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無奈的笑了,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哄著,“再吃一口,你不是說餓了嗎?”
“都怪你……每次都把人家累……個……半死……呼呼……”
葉清心口齒混亂,含著一口菜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他的力氣太大了,就算今天又打獵,又帶他們跑去森林采集植物,啟在獸皮床上的爆發力依然驚人。
葉清心差點累到虛脫,別說吃飯了,此刻就是餓死,她也要先睡覺。
……
“著火了!著火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中,葉清心聽到木屋外響起凌亂的腳步聲,有人在尖叫。
“怎么了?”
實在睜不開眼皮,葉清心摸了摸身邊的啟,嘟囔的問道。
“沒事,你睡吧,我去看看?!?br/>
啟鎮定的拍了拍她,幫她蓋好獸皮被,起身去部落對角處著火的地方走去。
“哦……”
葉清心翻了個身,又沉沉的睡去。
部落的一個遠遠的角落,有一座廢棄的木屋,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的大火。
雖然那個木屋并未住人,但里面存放著很多未吃完的獸肉,還掛著很多用來做衣服的獸皮,燒起大火,這些東西就全都毀掉了。
“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著火?”啟快步走過去,沉聲問道。
“不、不知道?!?br/>
部落里大部分雄性都出來看,火勢非常大,根本沒辦法熄滅,幸好這個木屋離其他木屋還很遠,不會把別的木屋也燒起來。
部落里剛起火的時候亂成一片,但是啟的到來,讓所有人回復了平靜。
“都回去睡覺,阿篤帶人留下?!眴⒄J真察看了一下火勢,高聲道。
大家松了口氣,紛紛回自己的木屋休息。
火光映著啟的臉,明滅不定。
這場火燒的太奇怪了,木屋距離火堆十分遙遠,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把著火的木柴放進去,它是根本不會著火的。
難道是有人故意放火?
部落每晚都會有專人輪流看管火堆,繞著部落巡邏,就是防止在大家誰叫的時候,會有敵人來襲擊。
“把看管火堆和巡邏的人找來。”啟臉色幽沉,冷聲吩咐道。
“啟,我已經把他們帶過來了?!卑⒍旁缇桶涯侨齻€人抓了過來,推到啟的面前,厲聲道,“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三個人早已經嚇得瑟瑟發抖,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阿篤抓過一個家伙,厲聲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有人放火?”
“沒有!我一直在放哨,根本沒有看到。”
“我們也沒有看到。”
三個人又是一通解釋。
“不是有人放火,難道是它自己燒起來的嘛!”阿篤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狠狠的推了放哨的人一把,“你是怎么看著部落的!”
“阿篤,從今天開始,增加巡邏的雄性,部落的外面也要查?!眴⒛樕脸恋恼f。
“是。”阿篤連忙應聲,回頭狠狠瞪了那三個人一眼。
增加了巡邏的雄性,白天能去打獵的就要少幾個。
幸虧啟一個就能頂十個雄性,不然要是達不到足夠的獵物,整個部落又要有人挨餓了。
另一邊,木屋。
昏沉沉睡著的葉清心,忽然感覺嘴巴上一涼,一只手捂了上來。
“唔……唔……”
她渾身一個機靈,猛地睜開了眼睛。
黑暗中,一個輕微的呼吸聲在她耳邊響起。
“你是誰……唔……”
“砰”
一聲悶響,葉清心的頭上狠狠挨了一下,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
“呼哧……呼哧……”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清心慢慢醒了過來。
腦袋像是被板磚拍了,沒有流血,只鼓起了一個碩大的包,疼的要命。
她好像被什么人抗在肩膀上走路,那人瘦得要命,肩膀上都是骨頭,硌得她生疼。
那人呼吸沉穩,即便是扛著一個人,走得也很矯健。
沒辦法,野人們的體力一般都很好,畢竟他們要經??钢C物滿山跑的……
“喂,你是誰?”葉清心拍了拍那個男人的后背叫道,“你為什么要打暈我?你要帶我去哪里?”
“你醒了?”那人的聲音很平靜,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意思,似乎知道自己抗出來的這個雌性很快會醒過來。M.??Qúbu.net
畢竟他打暈葉清心的時候,手上沒敢用勁兒,因為這個雌性不是獵物,而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回答我的問題!”葉清心摸著頭上鼓起的大包,一臉沒好氣的說。
“你怎么不害怕?”這下輪到那人奇怪了。
半夜被搶走的雌性,通常都會大喊大叫、拼命掙扎,生怕被殺掉。
“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是想殺死我,直接在部落里打爛我的頭就醒了,干嘛還要費這么大的力氣把我偷出來?”
葉清心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忙問:“我們的部落著火,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愧是天啟部落的女神,一下就能猜到?!蹦侨说故侵苯诱J了,“放火燒一間木屋,部落才會亂,我才能趁機把你偷出來。”
“你……”葉清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
“你不要害怕,火燒的是沒有人住的木屋,里面只有存放的獸肉和獸皮?!蹦侨死渎暤?,“天啟部落的啟首領那么強大,很快又會捕捉更多的獵物回來給族人享用的?!?br/>
“喲,你知道的挺多呀,還知道我是天啟部落的神女。”葉清心不屑的說,又重重的拍了下那人的肩膀,“商量件事兒,你先放我下來,這樣看著我很難受知道嘛!”
“不行,放你下來,你就跑了。”那人立刻搖頭,“等到了我們部落,我再放你下來?!?br/>
“你是不是……風衍部落的人?衍派你來的?”
葉清心忽然警覺起來,忙問道。
那個衍對她虎視眈眈,曾經帶著美女和獸類……雌性和食物,來跟啟交換她,沒有交換成,還被啟羞辱了一頓。
所以,那個衍惱羞成怒,時隔多日,想出了把她偷出來的辦法?
“風衍部落?那個衍也很強大,不過我不喜歡他?!蹦侨死淅涞?,“我不是風衍部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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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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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