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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聽了眼睛一亮,躍躍欲試的說道:“我會會他!”說完一步跨到燕山面前,手握拳頭直奔燕山胸口。
燕山不屑的一笑,抬起手快速抓住紅葉的手腕,就在他靠向紅葉,雙腳較力想把紅葉扔出去的時候。紅葉肩膀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燕山就感覺到紅葉的整條胳膊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在他的手中滑了出來,接著眼前一花,那只小拳頭撞在他的后心上。
“砰!”
燕山的身體飛了出去,撲通一聲,五體投地的趴在了地上。接著一翻身,燕山蹦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紅葉。
“蛇意拳!”
紅葉悻悻的說道:“我以為散手跤多么厲害,原來這么差勁。”
楊洛說道:“這小子的散手跤還沒有練到家,如果是燕青,十個你也不是對手。”
紅葉一翻白眼:“廢話,如果我?guī)煾档膸煾档膸煾档膸煾档淖孀鎺熯€活著,燕青也不見得是對手。”
燕山見到楊洛幾個人自顧自聊天,仿佛當他是空氣一樣,不禁怒火中燒。可他現(xiàn)在也看出來了,面前這個男人和兩個人,絕對是高手,估計一個他也打不過,只能在暗中生氣,卻不敢亂動。
楊洛看向李濤和瘋子:“你們兩個怎么樣?”
李濤晃了晃脖子,瘋子動了一個摔得生疼的肩膀:“大意了,不過沒事。”
楊洛當然知道他們兩個大意了,不然即使打不過燕山,也不可能一個照面就被扔出去:“行了,別丟人現(xiàn)眼了。”然后看向燕山,“有你這樣的高手在,黃玉榮怎么不把你帶在身邊?”
燕山撇著嘴說道:“我跟著他只是混口飯吃,哪有興趣去給他當保鏢。”
楊洛明白了,黃玉榮還真是有眼無珠,身邊有這樣的高手在都不知道:“殺過人沒有?”
燕山說道:“沒有,打架倒是經(jīng)常,斷胳膊斷腿也是常事,但就是沒有殺過人。”
楊洛點頭:“你可以走了,不過今天的事情你就爛到肚子里吧。要是出去亂說,你就是鉆進地下,我也能把你挖出來。”
燕山一愣,本來他都想拼個魚死亡破了,可沒想到楊洛會放他離開,驚愣的半天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盯著楊洛。
楊洛笑著說道:“怎么?不想走?”
燕山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就走,沒有任何的留戀。當他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推開旁邊一個門走了進去。
“咦!”楊洛咦了一聲,快步走向那個房間,居然里面還有一個暗門。楊洛走進暗門,又是一條走廊,順著走廊往里走,又發(fā)現(xiàn)一個門,推開那個門之后,外面是一個私人停車場,還停著七輛豪車。
李濤、瘋子、雪天使和紅葉走了過來,中校跟在他們身后,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四周。
楊洛最后抽了口煙,把煙頭仍在地上說道:“真是狡兔三窟。”
李濤嘿嘿一笑:“這下我們可省勁了!”
楊洛點頭,看著中校說道:“你那幾個兵沒事吧。”
中校沒想到楊洛會突然跟他說話,愣一下,緊接著說道:“沒事,都是皮外傷。”
楊洛說道:“那就好,你們就在這離開吧,順便把那些尸體處理掉。”
中校臉色一黑想罵人,可想想楊洛這綁架后的身手,尤其是紅葉,只能屈辱的點頭:“行!”
楊洛滿意的說道:“這才像話嘛!”然后看著瘋子,“你去通知許航他們把尸體弄到這里來。”
瘋子轉(zhuǎn)身離開,李濤說道:“老大,你把黃玉榮殺了,我們怎么能聯(lián)系到,而且還要取得他們的信任。”
楊洛笑著說道:“黃玉榮不是說過嘛,缺錢,非常的缺錢。所以為了能活下去,能把賺更多的錢,能把恐怖事業(yè)繼續(xù)下去,他們一定會跑過來接觸我們。”
瘋子、許航他們連拖帶拽的把把尸體弄出來,中校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而且都是被一刀割了喉,這讓他頭皮一陣發(fā)麻。可楊洛發(fā)了話,他也只能照辦。
“我是開軍卡來的,這么多尸體用小車肯定裝不下,也容易出現(xiàn)問題。”
楊洛說道:“你去把車開過來吧。”
中校快步離開,時間不長就聽到沉悶的發(fā)動機聲,緊接著一輛封閉式的軍卡停在楊洛身邊。
“砰砰砰……”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尸體扔上車,中校打開車窗,揮著手說道:“有機會再見!”
楊洛說道:“好,我們有機會再見。”
京城,凌晨,市局,曹光利的雙手戴著手銬,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正瞪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二貓。
“你你你……”曹光利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說什么。本來曹光利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除了紀委,警察沒有權(quán)利審問他。可林國威一句話,就把曹光利這個老家伙弄到了這里。
二貓冷笑一聲:“我為什么沒有死對吧,曹光利,老子下半輩子都得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你******也別想跑,就跟著我做個伴吧。”
曹光利還想抵抗到底,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承認那就死定了。貪污腐敗先不說,只是一個勾結(jié),策劃主導(dǎo)暗殺領(lǐng)導(dǎo)就夠他吃槍子兒了。可就在這時,打著繃帶,臉色蒼白,蓬頭垢面的黑子被帶了進來,這一下把曹光利抵抗到底的念頭徹底打了下去。
黑子看了一眼二貓點點頭,然后又看向曹光利嘿嘿冷笑一聲:“曹局長,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雖然見面的點不是那么理想,但我真的很高興。”
曹光利閉上眼睛,身體軟軟靠在椅背上,無力的說道:“把他們帶走,我全交代。”
負責審問的是曹光利死對頭郭斌,此時見到曹光利低頭,很客氣的說起了風涼話:“這就對了老曹,人都會犯錯誤,只要知錯能改就好。你放心,我會向法官求情,爭取能寬大處理。”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求情也不管用。”
曹光利氣得渾身直抖,看著小人得志的郭斌牙齒咬得咯吱直響:“郭斌,我輸了沒什么好說的,輸了就輸了。但你也不要得意,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郭斌雙手抱胸看著曹光利,譏諷的說道:“不管我的明天如何,但最起碼你比我先吃槍子兒,不是嗎?”
曹光利雙眼血紅,死死盯著郭斌,過了一會,頹然的嘆口氣:“你說的對,我肯定會比你先吃槍子兒,但我一定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我們兩個好有個伴。”說完也不管郭斌陰沉的臉色,開始交代犯罪事實……
京城國際機場,一架紐約飛往京城的客機緩緩降落,二十多分鐘后,一名二十七八四,拎著一個簡單背包的青年出現(xiàn)在機場出口。這個家伙站在出口警惕的打量著四周,只要已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打算轉(zhuǎn)身就跑。當他觀察了一會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然后快步走向停車場,接著上了一輛銀灰色的普桑。
“都安排好了嗎?”
司機正是徐向凱,“都安排好了!”說完啟動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
青年滿意的點點頭:“明天下午的機票都訂好了吧。”
徐向凱一笑:“都訂好了,明天下午三點半的飛機。”
青年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不在說話。車在平穩(wěn)的行駛著,大概過了能有一個小時,青年睜開眼看了一下車外,然后又把眼睛閉上,可緊接著再一次睜開,看著車外喊道。
“你要帶我去哪?”
徐向凱笑著說道:“原來的地方你不能在住了,我給你安排了新的地方住。”
“哪里?”青年突然感到一陣心慌,警惕的問道。
徐向凱說道:“馬上就到了!”
青年看著窗外,過了一會突然激動的喊道:“停車,停車!”說著探起身搶奪方向盤。
徐向凱雙臂較力,猛的一打方向盤,整輛車猛然傾斜拐進市局大院,接著一腳踩下剎車,輪胎摩擦地面響起刺耳的銳嘯聲。當車停下來之后,徐向凱推開車門下了車。
“孫先生,以后你就住在這里了,下車吧。”
這時在辦公樓里跑出幾名民警,快速的把車圍了起來。孫進已經(jīng)傻了眼,被兩名民警在車里拖出來的時候,雙腿已經(jīng)哆嗦成一團,站都站不穩(wěn)。
韓庸坐在書房內(nèi)抽著煙,整個房間內(nèi)煙霧繚繞,他的妻子沈秀美推開門走了進來,被煙嗆得一陣猛咳。
“咳咳咳……”
沈秀美捂著鼻子走到窗戶前把窗戶打開,一陣悶熱的風吹進來,煙霧一陣翻滾被風抽了出去。
“韓庸!”沈秀美怒聲吼道,“你是不是想房子點著?是不是想熏死老娘,好去找那個狐貍精?”說完把韓庸手里剛剛點著的煙搶過來扔到地上,把書桌上的煙盒拿過來撕碎,接著抓起煙灰缸扔出窗戶。
韓庸看著沈秀美那一臉的橫肉,臉上擦著厚厚一層粉,那眉毛描的有筷頭子粗,肥厚的大嘴唇子抹著艷紅的口紅。尤其是臃腫的身材,像懷了幾個月身孕的肚子,更奇葩的是,就這樣的體型,居然穿著大開叉的旗袍,怎么看怎么惡心。
“這么晚了才回來,你去哪了?”韓庸?jié)M臉厭惡的問道。
“老娘去哪用你管?”沈秀美臉上的橫肉一陣抖動,臉上的粉唰唰往下掉。
“哼!”韓庸冷哼一聲,“又去找你那個干兒子了吧。”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沈秀美一蹦多高,跳起腳罵道:“韓庸,你什么意思?要是沒有老娘,你能有今天?居然往自己老婆身上潑臟水,你還是個男人嗎……”
韓庸看著沈秀美,眼神非常的冷漠,“我說什么了嗎,你干什么這么急著解釋,又罵又鬧,難道你心里有鬼?”
“你!”沈秀美指著韓庸,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氣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接著一聲怒吼,雙手狠狠抓在了韓庸的臉上,頓時留下道道血痕。
“姓韓的,老娘嫁給你這么多年,任勞任怨的操持著這個家,你居然不相信我,往我身上潑臟水,老娘跟你拼了。”沈秀美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瘋了似的撲向韓庸,雙手再一次抓向韓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