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我沒有去過。”
安妮似乎不信,“怎么會呢,秦總你就讀的那間大學,據(jù)說每一屆都有交換生出國,即使沒有交換生的資格,寒假應(yīng)該也會組織去交流學習的呀。”
我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確實是有交換生名額,可我當時沒有條件去。”
“那真是太可惜了。秦總,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組團去吧?”安妮想了想,又說:“可以喊上傅言殤一起去,人多才熱鬧。”
我有點心動,可又不確定傅言殤是否愿意組團一起去,便說道:“等會我問問他,然后答復(fù)你。”
“嗯嗯,就這么說定了。”安妮往樓下看了看,“傅言殤還沒走呢,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他在想什么?我先拿文件去會議室,反正離會議開始還有十分鐘。”
我點點頭,撥通傅言殤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聽了。
“怎么了?”
他的聲線有點低沉,透著些許心煩意亂的味道。
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傅言殤肯定是有心事,可又想不通他到底怎么了,便直接說:“沒事,就是看你一個人在公司樓下那么久,覺得你在想事情。”
傅言殤沉默了幾秒,像是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對我說,過了好一會才沉沉道:“秦歌,剛才你對我說的那句話,我想了很久才想起來,曾經(jīng)有個女孩子也這樣對我說過。不是楚玥,而是了一個女孩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條件反射般地問:“什么女孩子?”會比楚玥更令你心動嗎?
傅言殤嘆了口氣,“記不清了,可能對那句話的印記比較深刻,畢竟我在旁人看來,我就是個冷面神,很少有人說我笑起來暖融融的。”
“好吧,你喜歡聽的話,那我以后每天都對你說一次。”我忍不住笑了,“剛才你的語氣那么沉重正經(jīng),我還以為你在楚玥之前還愛過其他女人……”
傅言殤似乎被我逗樂了,笑道:“你在吃醋,嗯?”
我用特別認真的口吻說:“是啊。我也不希望自己老公心里面裝著其他女人。”
“你越來越霸氣了。”
我不知道傅言殤是不是厭惡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想想,不久前他曾說過“秦歌,我不喜歡你咄咄逼人的樣子”,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霸氣也好,咄咄逼人也罷,總之我不會再壓制自己的感情就對了。
傅言殤見我不說話,估計洞悉了我的心思,不急不緩地補充道:“在吃醋時,我允許你霸氣和咄咄逼人。”
我心頭一暖,“噢,知道了。對了,公司職員準備組團去布拉格,能和他們一起去嗎?”
他不答反問:“你想組團去度蜜月?”
我聽出他不同意,便“噢”了一聲,“懂了。”
之后傅言殤沒再說什么,掛斷通話后就開車離開了。
我起身走向會議室,正要踏進去的時候,安妮慌慌張張地走了過來:“秦總,溫文芳來鬧事了,說她也是公司的股東,公司股東會議怎能不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