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優(yōu)秀與否，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懲罰般咬了咬我的唇，冷厲道：“我不知道什么才算是愛，也沒想過愛不過的問題。我只知道，我這輩子只打算結(jié)一次婚，我的老婆也只會(huì)是你一個(gè)。”
    我愣愣地看著傅言殤，突然覺得承不承認(rèn)愛我，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這輩子他只會(huì)結(jié)一次婚，老婆也只會(huì)是一個(gè)……這個(gè)從不輕易承諾的男人，此刻卻給了我最堅(jiān)定的承諾。
    所以，還有什么害怕的？
    我哭哭又笑笑，“知道了，從今以后，我心里有底了。”
    傅言殤輕輕吻去我的眼淚，“李寂桐稟性不壞，只是疼愛宇涵過頭了，無時(shí)無刻都在找臍帶血和眼角膜。若是她對(duì)你說了什么奇怪的話，你直接忽略就行了。”
    我想了想，說道：“她倒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只是說我的眼睛很漂亮。”
    “是很漂亮。”傅言殤頷首，“有時(shí)候，我總覺得你的眼睛和宇涵很像，可能這就是緣分吧，宇涵和我們一樣，也是陰性血。”
    我一愣，“像嗎？我沒覺得像，但就是莫名喜歡他，可能真的是緣分吧。”
    傅言殤沒說話，溫?zé)岬恼菩膿У梦腋o，在徹底釋放過后，才低低地說了一句：“秦歌，我想要我們的孩子。像宇涵一樣粉嫩可愛的孩子。”
    我如鯁在喉，“可我輸卵管和子宮……對(duì)不起，傅言殤，我沒辦法為你生兒育女。”
    傅言殤的表情一滯，仿佛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說了什么話，一字一句地糾正：“傻氣。我就是隨口一說的，你沒對(duì)不起我，由始至終都沒有。”
    我沒說話，一想到宇涵今天說我是壞女人的情景，心竟然抽痛了一下，很微妙的一下。
    這一夜，我和傅言殤用最瘋狂的歡愛來填充彼此空虛已久的身心。
    纏綿到最后，落地窗外突然燃起絢爛的煙火，映得半邊星空亮如白晝。
    我懵了一下，“還沒到年，怎么會(huì)有人半夜三更放煙花？”
    “不知道。”傅言殤也覺得很奇怪，抱著我走到露臺(tái)，一看，“宇涵？”
    我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望出去，懷疑傅言殤看錯(cuò)了。
    一個(gè)失明的三歲小孩子，怎么會(huì)大晚上放煙花呢？
    我的目光只一霎那，便膠在了樓下那抹小小的身影上。
    真的是宇涵！
    再看傅言殤，他的震驚程度似乎比我更甚，原本緊緊抱著我的手不自覺僵了一下。
    “宇涵。”
    他皺著眉喊了一聲。
    “爹地？”傅宇涵條件反射般仰起小臉，雙眼很大很漂亮，可卻完全沒有亮光。“爹地，是你嗎？”
    傅言殤放下我，快步出門下樓，將宇涵拉到懷里，一邊搓手暖他凍得紅彤彤的臉，一邊問他：“怎么一個(gè)人放煙花，你媽咪呢？”
    傅宇涵一板一眼地說：“媽咪回房間給我糖果，很快就回來了。”
    話音還未落，李寂桐已經(jīng)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恍惚道：“言殤？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