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從來就不想讓你生下我的孩子,所以你第一次流產清宮時,我特意交待醫生刮薄了你的子宮,讓你懷上孩子,又流掉?!?br/>
傅思瑤眼淚汪汪地望著沈寒,“不是這樣的,沈寒,你說過你愛我,每一次我流產,你都很傷心……”
“對,我是傷心啊。不花錢又不用戴套的玩物一個月不能睡,我怎么可能不傷心。”沈寒冷漠無情地說著。
傅言殤的眉頭一皺再皺,猛地抬腿踹沈寒:“禽獸!”
“我是禽獸又如何,你妹妹還不是眼巴巴地求我上!”
沈寒瞪著傅言殤,估計被打瘋了,咬牙切齒地刺激傅言殤:“那晚我是沒強秦歌,不過我摸了她啊。傅言殤,你可別忘了她是我前妻,結婚一年,她渾身上下我哪里沒摸過,所以你就是個撿破爛的!”
“呵。”
傅言殤發出一聲可怕的冷笑,又抬腿踹向沈寒。
傅思瑤一怔,側身護著沈寒,哽咽道:“我愛他,很愛很愛他。要是他死了,我就陪他一起死!”
“哥,小時候你不是說過什么事都答應我嗎?我要你放過沈寒,就當我求你了行不行?!”
我看著傅思瑤為了沈寒而舍棄自尊的樣子,說不上來為什么,就想起了當初的自己。
愛一個人沒有錯,可錯就錯在,愛的那個不是人。
我扯了扯傅言殤,“讓他走吧。”
“讓他走?”傅言殤臉色一沉。
我知道他不高興了,“他不值得我老公動手。”
傅言殤似乎很樂意聽我喊他‘老公’,在電梯門打開的霎那將他踹了出去:“滾!”
傅思瑤條件反射般想走出去扶沈寒,可她還沒有挪步,沈寒已經厭惡地吼道:“別再死纏爛打了,傅思瑤,我由始至終都是玩你的,我愛的女人是秦歌!”
傅思瑤手足無措地僵住,直到沈寒連滾帶爬離開一段距離了,才反應過來沈寒甩了她,徹徹底底的甩了她。
“秦歌,秦歌……我真不明白你有哪里好。”
我沒說話,此時此刻就想知道,檢查出體內有精液殘留是怎么回事。
傅言殤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握緊我的手,“等會再說。”
我點點頭,也清楚現在追問下去沒用,傅思瑤的情緒這么激動,肯定不會告訴我詳情。
倒是蕭禹一直盯著傅思瑤看,大概是覺得她遇人不淑,摸出一包紙巾遞過去.
“從來不知道傅言殤有個妹妹,擦干眼淚吧。你可以愛一個人到塵埃里,但是很少有人會愛塵埃里的你。女人應該自尊和自愛。”
傅思瑤一愣,沒說話。
可我們都看得出來,她被蕭禹的這句話戳痛了,或者說,是親眼目睹過沈寒的無情后,有點醒悟了。
之后我們進了包廂。
安妮和蕭禹點了歌,估計是覺得兩個人唱K沒什么意思,又把厲靳寒拉了起來。
這樣一來,包廂沙發上就只剩下我、傅言殤、傅思瑤三個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