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雖然不知道我去那邊做什么,但也沒多問,笑道:“各部門的業(yè)績統(tǒng)計已經(jīng)提交上來了,我現(xiàn)在出去拿。”
看完業(yè)績統(tǒng)計,已經(jīng)接近午飯時間了。
安妮說這個時間點容易堵車,我們便改成一點再出發(fā)。
我這幾天總感覺沒胃口,就沒和安妮一起下樓吃飯,坐在辦公室里批閱下季度的合作案。
叩叩叩——
清脆的敲門聲過后,傅司明徑直走到我面前。
“不錯嘛,還頗有女強人的架勢,難怪楚玥爭不過你。”
我一下子又想在他老宅子里的變態(tài)言行,嫌惡道:“你來這里做什么?出去!”
“出去?我好不容易才進來,怎么可能出去!”
傅司明擰著我的胳膊,蠻橫的將我壓在辦公桌上。
“秦歌,我說過的,你會跪在地上求我。如今,傅言殤是生還是死,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
我羞憤交加,拼命地推開他:“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傅司明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了不得的笑話一樣。
“喊啊,想全世界都知道傅言殤沒幾天好活了的話,你就盡管喊!”
“你還不知道嗎,你出門沒多久,他就在家里昏倒了,如果不盡快進行移植手術(shù),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只感到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條件反射般地嘶吼:“不可能!傅言殤的情況還算穩(wěn)定,怎么可能突然昏倒?”
傅司明冷哼一聲,“不相信是嗎,好,我現(xiàn)在就和楚玥視頻,讓你看看傅言殤是不是昏迷不醒啊。”
他說完,掏出手機劃了幾下。
很快,手機屏幕里就出現(xiàn)了一張血色全無的臉!
傅言殤……傅言殤……
我就像一個被抽空了靈魂的傀儡似的,渾身緊繃,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
偏生手機那邊傳來的畫面愈發(fā)慘烈,醫(yī)生開始給傅言殤做心肺復蘇,厲靳寒手足無措地站在急救室外大喊:“傅言殤,你他媽的別睡啊,昏迷不醒很好玩?再這樣我就搶走秦歌了!”
而楚玥佇立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傅言殤,過了好幾秒,才將手機攝像頭一轉(zhuǎn),怨毒的對我說:“秦歌,看見了嗎,不盡快做移植手術(shù),傅言殤就要死了呢。”
“這樣吧,你現(xiàn)在和傅言殤他爸做一次,我就拿腎出來,怎么樣~?”
傅司明挑起眉毛盯著我,“光是這樣不行。秦歌,你先脫光衣服,然后跪下來求我恩準你做情.婦,我就簽字同意移植手術(shù)。”
我咬著嘴唇,死死地咬著。
楚玥和傅司明都在把我往死胡同里逼!
傅司明見我不說話,不悅地屈膝頂了一下我的腹部,邪惡道:“你又不是什么忠貞烈女,沈寒可以上,為什么我不可以?啊?”
我紅著眼睛瞪著他:“連孕婦都不放過,你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
“秦歌,你是不是傻逼啊?”傅司明捏著我的下巴,“你根本沒有懷孕,秦家那家庭醫(yī)生,早就被我買通了,開的中藥,也只是延遲你經(jīng)期的藥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