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殤冷笑一下,下意識地維護我:“你胡說什么?出去!”
“你就一味相信你的好老婆吧,過去十晚,她可是在我床上欲仙欲死~~”傅司明抬起手指著我,“秦歌,你敢不敢在傅言殤面前說實話啊?你敢不敢用傅言殤的健康來發誓,你沒有躺過我的床~?”
我捏緊拳頭。
狠狠地捏著。
生怕自己會劈頭蓋臉地扇傅司明!
傅言殤應該發現了我的反常,目光緊緊膠在我的臉上,就是沒有說話。
也許,他在等待我說。
我不知道如何說出一切。
即便傅言殤愿意相信我,可這份信任,是否真的能無堅不摧?
我心里沒有底。
“秦歌,你怎么不說話?做賊心虛了~?”
傅司明咄咄逼人地繼續說:“本來我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的,但厲靳寒那個沒教養的家伙竟然約我出來一頓暴打,這怕是聽了你的唆使吧!”
我皺著眉看了傅司明一眼,這才留意到他鼻青臉腫,像是被人往死里下狠手暴打過一樣。
“我沒有唆使厲靳寒,但是,我覺得他打得好。”
我穩了穩心神,既然傅司明都不要臉了,那我還顧慮那么多做什么?
“過去的十天,其實是他將我囚禁在老宅子里。”我看著傅言殤的眼睛,心情復雜道:“他逼我做他的情.婦,用鐵鏈銬著我。”
傅司明得逞般笑了,“所以,傅言殤,孤男寡女獨處十個夜晚,你覺得我和秦歌會做什么呢?這樣一個殘破不堪的女人,你不如和她離婚得了。”
傅言殤的眉目間染了一層寒意。
無比可怕的寒意!
他死死地盯著傅司明,盯了很久,才發狠地說出一句:“人渣!”
“我是人渣又如何?再人渣也是你爸!”傅司明邁步上前,一把揪住傅言殤的衣領:“不孝的東西,竟敢耍老子!你媽的醫院根本不在你名下,你敢擋老子的財路,老子就敢上你的女人!!”
我聽到這里,可算明白了。
上次去市郊醫院探望傅言殤母親,他們倆父子就在醫院外起了爭執。
好像是傅司明要拿的醫院的所有權,將醫院拆遷,改建成商業中心……
所以,傅司明是覺得被傅言殤耍了,才惱羞成怒挑破他囚禁我的事,讓傅言殤憤怒又難受嗎?
我禁不住心疼傅言殤,壓低了聲音為自己辯白:“雖然過去那十天我確實被他禁錮在床上,可我沒有被他侵犯,我很確定他沒有得逞。”
傅言殤看著我額頭上的傷,“頭上的傷,其實是反抗時撞到的吧。”
他用了一句淡淡的陳述句,語氣里頭,全是疼惜。
我“嗯”了一聲,心里如釋重負的同時,又感動于傅言殤給予我的信任。
傅司明見我們非但沒有爭吵,反而關系融洽,一時之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傅言殤,你不介意我和秦歌關系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