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
雙胞胎或者龍鳳胎?
是洛洛和我那連名字都沒有的女兒,舍不得看到我一個人傷心流淚,所以回到我的身邊了嗎?
我哭哭又笑笑,顫抖的指尖忍不住一次一次觸摸腹部。
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我的寶寶離我而去,絕不!
*****
辦完住院手續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安妮告訴我,方雅沒死,已經搶救回來了,倒是紀寧的情況比較糟糕,目前為止下半身似乎仍然沒有知覺。
我認真地回想了一下紀寧被車子撞到的一幕,不解地說:“當時她并沒有被車子撞飛,骨折是有可能,但應該不會腰椎粉碎性骨折。”
安妮立即拍了拍蕭禹:“你以前是骨科醫生,現在紀寧這個樣子,有沒有可能是裝的?”
蕭禹說:“這個還真不好說,紀寧為什么要裝?動腰椎手術可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
“裝可憐博取傅言殤的同情啊,一邊讓紀叔找人在拘留所里折磨秦歌,另一邊纏住傅言殤……”
安妮說著說著,突然倒抽一口冷氣,“秦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特別重要的事!”
我心下一沉,和安妮認識那么久,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恐懼的表情。
沒錯,是恐懼的表情!
“你突然想起什么事了?”我問。
安妮似乎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恐慌的狀態中,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說:“我之前查過紀寧的資料,發現她在布拉格的時候,有一個瘋狂的追求者。”
“那追求者是個血液科的醫生吧,當時我也沒多想,但現在突然想起來,這個追求者,就是上次你發燒,我們去新開的醫院,說你患有血友病的那個醫生!”
“難怪我總覺得那醫生有點眼熟,可就是沒想起來。”
“也許那時你根本沒患上血友病,是服用的那些中藥有問題,導致你的血小板越來越不正常,紀寧唆使她的追求者殺你于無形!”
此話一出,我和蕭禹都愣住了。
這樣說來,紀寧早就恨不得我死了?
最后蕭禹先反應過來:“那些中藥還有嗎?我去找個信得過的老中醫看看,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
“我家里還有兩劑藥,因為沒過幾天秦歌就和傅言殤鬧翻了,我也沒機會繼續拿中藥過去給她服用。”
蕭禹說:“這樣吧,你立即回家拿那些中藥過來,如果真的有問題,那紀寧就涉嫌伙同醫生故意殺人了。”
“我現在回家拿。”安妮想了想,又有點擔心:“秦歌,若是紀寧真的那么陰險毒辣,你打算怎么做?”
我一字一句道:“血債血償。”
安妮知道我心亂如麻,交待蕭禹寸步不離的陪護我后,便匆匆離開了。
大約半個小時后。
安妮拿著中藥回來了,“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