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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重生之天下 !
    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是一處祭壇,文禛在寧云晉的帶領(lǐng)下趕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兩旁圍了不少士兵在指指點點,也有一些新兵蹲在地上嘔吐。
    等到他走近那處,便知道那些士兵受不了的原因了!
    原來那祭壇旁邊挖了一個大坑,坑里面密密麻麻的扔了很多被開膛破肚的尸體,流出來的血已經(jīng)積得像是一個小池塘似的。從那些尸體的衣服上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應(yīng)該是同一個部落的,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的雙手都被反綁在身后,看來應(yīng)該是被斬首后,直接開膛的,文禛甚至還看到好幾個才一歲左右的嬰孩。
    而祭壇上就更驚人了,左邊一個個人頭被整齊的擺放著,他們有的死不瞑目,有的保持著死前的驚恐,右邊則放置著一顆顆鮮活的心臟。人類的頭部、心臟和血液向來都被認為是擁有神秘力量的,因此世界各地的各種宗教都喜歡用這三樣來進行祭祀。
    只是被這么多空洞的眼睛的眼睛望著,即使是白天也有種陰森的感覺,那和看到因為戰(zhàn)爭而死亡的士兵不同,這種j□j裸的屠殺是對人性的諷刺。
    文禛扭頭望向?qū)幵茣x,“鴻明來看過了?”
    “嗯。”寧云晉點了點頭。
    他這一點頭,文禛便也就確定兒子面色蒼白的原因了。同樣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慘狀,身為太子的鴻明與寧云晉比起來實在差得太遠了——他自然不知道寧云晉上輩子已經(jīng)吐啊吐都吐習(xí)慣了!
    文禛忍不住蹙了下眉頭,對捂著胸口一臉要吐不吐的李德明道,“去將太子叫來!”
    可憐的娃!寧云晉心里不怎么真誠的同情了一下鴻明,虧那娃剛剛還特地找了個借口躲開,可惜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鴻明被叫過來之后,眼睛根本不敢斜視,看天看地看著文禛就是不望向那祭壇。自從見過那祭壇上的那些人頭之后,他的腦海里就揮之不去那一雙雙眼睛。
    “看到那個祭壇了嗎?”文禛望著鴻明,問道。
    鴻明恭謹?shù)卮鸬溃盎胤A父皇。兒臣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鴻明不確定文禛想考校的是哪一方面,想了想,他選擇了一個穩(wěn)妥的答案,“兒臣看到了祭品,大商為了這次對戰(zhàn),屠殺了大量的無辜百姓當(dāng)做祭品。”
    文禛有些不滿,他轉(zhuǎn)而望向?qū)幵茣x,“你呢?”
    寧云晉脫口而出道,“回稟皇上,這就是戰(zhàn)爭,勝者為王,但受苦的永遠是老百姓。”
    他的答案讓文禛微微點了點頭,對鴻明吩咐道,“鴻明,朕今日便將清理這片祭壇的任務(wù)交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所謂的清理,自然不會只是掩埋尸體、摧毀祭壇那么簡單,這些尸體都是被極為殘忍謀殺的。如果不進行凈化與超度,這一片地方都會變成寸草不生的鬼地,對生活在這附近的人精神也會影響。
    鴻明知道自己方才那保守的答案讓父皇不滿了,若是這件事再辦砸,只怕賺的那點軍功都不夠挽回在父皇面前的形象,即使對這祭壇有些悚,可也只能硬著頭皮道,“請父皇放心。”
    嘖嘖,真是個倒霉孩子。被文禛帶著回主營時,寧云晉感嘆了一聲。
    他那帶著幸災(zāi)樂禍與不真誠同情的表情,讓文禛打量了他良久,“怎么,朕教育太子你做出這等奇怪表情干嘛?莫非你有什么意見?”
    “臣哪里敢有什么意見。”寧云晉連忙搖頭道,“微臣只是有點想父親了。”
    他這話題轉(zhuǎn)得實在太生硬了,而且自己剛教育完兒子,這小子就說想父親,豈不是明顯在諷刺自己。文禛瞥他一眼道,“以你的天賦本可有更大的成就,說不定能超越甘羅,在朝廷大放光彩。也就是易成慣著你,讓你逍遙了這么多年。你若是朕的兒子……”
    “臣到覺得父親再好不過了,皇上的這等假設(shè)還是收回吧!”寧云晉聳了聳肩,戲謔道,“再說您這樣簡單粗暴的教育方式,臣可受不了。”
    他那嫌棄的表情,將文禛氣得半晌沒有理他。
    在清理過那祭壇之后,鴻明的心里有何感受沒人知道,但是寧云晉發(fā)現(xiàn)他眼下帶著青色,明顯是睡眠不足。可在返回京城的路上,鴻明的神色也越來越淡然,雙眸中偶爾透露出一絲陰沉,比起剛出京時在為人處世上的稚嫩,整個人像是成長了許多。
    寧云晉估計有了這番歷練,其他皇子們再面對這樣的太子只怕要被甩開幾條街的距離!
    等到他們這一行經(jīng)由大同快要抵達京城的時候,這次的戰(zhàn)爭也就接近尾聲。大商被趕出了大夏領(lǐng)土范圍內(nèi)的草原,往更北更西邊遷移,原本有兩路大軍已經(jīng)圍困到蒙塔,可一直沒有出手的大宗師畢滄浪突然介入了戰(zhàn)斗,用普通士兵對付大宗師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最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帳離開。
    這樣的戰(zhàn)果雖然不盡人意,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畢滄浪還在,就殲滅不了對方王帳,如今已經(jīng)極大的挫敗了大商的兵力,而且大商經(jīng)過這次大敗,他們這兩年將會更加艱難,已經(jīng)是預(yù)料之外的大勝。
    與越靠近京師越歸心似箭的寧云晉不同,文禛一想到回去以后兩人再也不能這樣親密的相處就有些悶悶不樂,即使是大捷的消息也沒辦法讓他平復(fù)心情。雖然只要寧云晉當(dāng)差,自己就能看得到人,可那時候總是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怎么也比不了現(xiàn)在這樣自由,偏偏那小子又不愿意公開,文禛有種自己成了他地下情人的錯覺,這讓他十分憋屈。
    進入京城的前一晚,他們在京郊就地扎營,文禛在就寢之后便悄悄摸進了寧云晉的營帳。
    作為這次大戰(zhàn)的最大功臣,寧云晉雖然不是地位最高的,卻也有自己的獨立營帳。寧云晉立了那么多的功,所有人都清楚,只要返回京城加官進爵自然是免不了的,皇上提前給他優(yōu)待簡直是最正常不過——當(dāng)然這些人自然猜不到這也是文禛為了方便自己!
    “你又來了?”寧云晉如今對于一到深夜營帳里便會多出一個人已經(jīng)十分淡定了,他撐著下巴斜躺在床上,“難道不怕有緊急軍報。”
    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有一次文禛跑來這邊找自己練功,結(jié)果恰好來了八百里加急的軍報。按照規(guī)定這樣的軍報只能由皇帝召見過送信的人之后,再親自開啟,李德明光是為了掩飾就急出了一身汗。
    文禛坐在床邊,挑起寧云晉散落的一縷發(fā)絲在手指上纏繞著,“你還沒有睡覺不就是在等著朕么?”
    寧云晉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想剛睡著又被你弄醒。”
    文禛笑了笑沒有吭聲,只是俯□輕吻著他的唇瓣,溫柔的、細膩的。
    寧云晉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游弋著,甚至想要探進衣服里面,他壞心的捏了捏文禛雙腿間的鼓脹,小聲地道,“皇上是想讓人欣賞活春宮么?”
    文禛抓著他的手,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緒,在他耳邊惡狠狠地道,“朕真是等不及將你就地正法。”
    寧云晉將頭抵在他胸口咯咯笑著,絲毫不擔(dān)心。要知道他的營帳外雖然沒有站人,但是這樣的帳子根本沒有所謂的隔音,稍微有點動靜,就要鬧騰得舉世皆知,要是再點上燈那就更妙了,簡直跟上演限制版皮影戲似的,寧云晉可不相信文禛有這樣的雅興。
    他問道,“您到底來干嘛?不是說好了今天不練功么?”
    文禛將他往床里面擠了擠,只是擁著他,不敢再動手動腳的給自己找難受。他道,“朕只是突然想到有點事想征求你的意見!”
    “是什么事?”寧云晉好奇地問。
    “雖然朕很舍不得,可等到回京以后你這侍讀學(xué)士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文禛有些遺憾地道,要知道文官里面除了這個職位可是很少有官職能夠光明正大的留宿宮中。他撫摸著寧云晉的頭解釋道,“朕相信你也能理解,如今你還這么年輕,不可能憑借這次的軍功就一次將你封為公侯,最多便是伯了,只能在官職上再提升幾階,所以朕便想問問看,你到底想去哪一部?”
    文禛的顧慮寧云晉自然懂,不過他到真沒想到文禛還會給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原本他去兵部是最適合的,可是有父親在,肯定要回避。戶部太繁瑣了,吏部和刑部雖然都是好地方,卻也容易得罪人,他索性挑眉道,“要不去禮部?”
    他的選擇讓文禛十分無語,張口便否決了,“不行。你才多大點就想去禮部養(yǎng)老了。”
    “哪有養(yǎng)老那么夸張!人家做的事情也是攸關(guān)社稷非常重要的。”寧云晉小聲抱怨著。
    文禛卻只是望著他,也不表態(tài)。寧云晉被他這樣盯著,只得聳肩放棄了,雖然禮部排在六部之首,但是做的事情都是按部就班、循規(guī)蹈矩的,這樣的事情需要耐心更要細心,與其他幾個部比起來確實是老人家最多的。
    “要不皇上您自己決定,只要賞口飯吃便行了。”
    “朕倒是想給你做個決定,可惜你自己不愿意。”文禛笑瞇瞇地撓著他的下巴道,“若是你應(yīng)下來了,朕也就不用糾結(jié)對你該怎么論功行賞,日后即使你再立大功也一勞永逸咯!”
    寧云晉頓時黑線了,他沒想到文禛居然還沒死心,居然找到機會就說這事。他完全不想接口這個話題,連忙道,“工部!那去工部好了。”
    見他又再一次回避兩人之間的事情,文禛有些失望,不過他很快又對寧云晉的選擇感到吃驚,“工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確定要去?”
    “嗯,就去工部。”寧云晉點了點頭肯定地道。了解六部情況的人都知道工部比起另外五個部簡直就是后娘養(yǎng)的,事情多,能撈錢的地方又少,偏偏責(zé)任還大,一旦出了什么事情,首先倒霉的鐵定是工部。但是寧云晉想去工部,卻是為了那群能工巧匠,那可都是生金蛋的雞啊,若是能好生利用,不愁沒有銀子源源而來。
    “既然你想去,那便去吧!”文禛在他臉上親了親,“朕等著看你做出成績來!”
    寧云晉識趣的沒有問去工部做什么,文禛也沒有說,兩人都知道這事并不是文禛說了就算的,至少要經(jīng)過廷議,但不論以自己祭天者的身份還是以兩人如今的關(guān)系,文禛如論如何都不可能虧待自己!
    第二天的京城熱鬧非凡,城門口早早的就等了大批的官員百姓。其中包括了宗室、內(nèi)閣、稱得上名頭的文武百官,儼然就是一次盛大的大朝會改到城門舉行似的。
    等到文禛他們的隊伍到來,眾人立刻激動的跪倒在地三呼萬歲,那聲音整齊劃一,直沖云霄。
    文禛特地沒有乘坐龍輦,而是穿著一身鐵甲騎著馬,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精神奕奕。他意氣風(fēng)發(fā)地一揮手,“諸位平身。”
    他這一聲完全不需要再通傳,響亮得傳遍了周遭,讓人見識到了文禛武藝之精湛。
    一路進城他們這支獲勝歸來的隊伍受到了極其熱烈的歡迎,鞭炮鑼鼓喧天,而樹枝上都結(jié)著喜氣的紅綢紅布,一直延生到皇宮門口。這一天并沒有安排什么活動,等到文禛一行人進了宮,各人也可以各回各家了,真正的慶功大典將在三天后j□j前舉行。
    寧云晉是今天的寵兒,離開皇宮的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拉著他說話。他發(fā)現(xiàn)特別是那些中年的或者年紀偏大的官兒,望著自己的眼神熱情到讓他發(fā)毛,說句不好聽地簡直就像是丈母娘在看女婿一樣,磨磨蹭蹭地終于出了皇宮之后,寧云晉連忙跳上秦明早就為他準備的馬車,避不見客,直接回家。
    寧府門口一直有個小廝守著,一看到這輛馬車,立刻手舞足蹈地大喊道,“二少爺回來了!”
    寧云晉的馬車是碾壓在鞭炮鋪就的紅毯上進的門,等到馬車進了大門,他便下了車,步行進入二門,還沒進院子便發(fā)現(xiàn)老太太帶著一干女眷等著。
    老太太的精神極好,她也不需要人扶著,一見到寧云晉便激動地道,“小二回來了,快,來讓奶奶仔細瞧瞧!”
    寧云晉一個跨步,縱身跳到老太太身邊,嗔怪道,“老太太怎么不在房里等孫兒,這么大的風(fēng)呢!”
    穆彤兒捂著嘴笑道,“你還說呢,自打知道你帶兵被困在山中,老太太和老爺就都擔(dān)心得不得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之后你還跟皇上去了那么遠的地方,真是個不省心的。”
    聽了她的責(zé)怪,寧云晉連忙打量了一下老太太。老人家看著確實沒有出門前富態(tài)了,眉眼間皺紋都多了許多,看來確實是沒少操心。他連忙抓著老太太的手撒嬌道,“老太太總該信任孫兒的本事嘛!孫兒福大命大,什么危險都能化險為夷的。”
    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看不夠似的上下瞧著,發(fā)現(xiàn)確實連一點傷都沒有,這才欣慰地道,“好好好,本事大總是極好的。若是你爺爺知道你這次立下的大功,只怕也會十分欣喜。”說著她又望向穆彤兒,“你看小二是不是黑了,瘦了,這次回來可得好好給他補補。”
    “塞外自然是極苦的,聽我爹他們說在那里一說話都會風(fēng)吹得滿嘴沙子。”穆彤兒應(yīng)和著道,“確實要讓小二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番。”
    “哪有嫂子你說的那么夸張。”寧云晉哭笑不得,自己是去的草原又不是去的西北荒漠,這年頭可沒那么大的沙塵暴,還不至于吃沙子那么嚴重吧!
    “要我說你就是入朝為官太早了!看看你自從當(dāng)差之后,跟以前白白胖胖的時候完全變了個樣子。”老太太嘆了口氣道,“咱們家又哪會缺你這份俸祿了,怎么說都該等你成年才是。”
    寧云晉見老人家開始念叨,連忙插諢打科地哄人,扶著老太太回她的院子。雖然一回家就被念了一通,但是不可否認地是這種被家人關(guān)心的感覺確實讓人很窩心。
    轉(zhuǎn)眼到了下午,本該還在衙門當(dāng)差的寧敬賢與寧云亭兩個也提前回來了,父子三人重新聚首有說不完的話要講,便讓穆彤兒安排了席面,準備了幾壇酒,邊喝邊聊。
    看著雖然沾染了一些塞外風(fēng)霜,卻顯得更加精神的寧云晉,寧敬賢十分的欣慰,他端起一杯酒道,“你在塞外做的事情,為父都聽說了。這樣的赫赫功勞,也只有我家小二這等驚才絕艷的人才能做得出來,這一次你真是打出了大夏的氣勢,實在是相當(dāng)出色,為父便先敬你三杯!”
    見父親端起酒杯便直接往嘴里倒,寧云晉連忙阻止道,“父親,一家人喝酒何必這么客套,飲酒太急傷身呢!”
    寧云亭笑嘻嘻地拉住他道,“小二你可不知道,父親這是高興呢!你若不讓父親喝,他反倒要惱你了。”頓了頓,他羨慕地道,“自從你的戰(zhàn)績傳到京里之后,都快把你傳得像是天人下凡似的,文武雙全、戰(zhàn)功赫赫,還是祭天者,相貌又這么出挑,真是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出色的人了。咱們寧家最近可是熱鬧非凡,上門說媒的人絡(luò)繹不絕,門檻都快被踩平了。為了你的婚事,可讓老太太和父親挑花眼咯!”
    笨大哥,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寧云晉敏銳地發(fā)現(xiàn)寧敬賢眉頭微跳了一下,他連忙道,“哪有那么夸張。再說我可還小呢,總要等建功立業(yè)以后再考慮結(jié)親的事情。”
    “你就省省吧!”寧云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還建功立業(yè)呢!現(xiàn)在大家都說以你這次的功勞,至少得封到三等候。這比家里的爵還高,而且還是你自己賺來的!”他哀嘆了一聲,“可惜我這次居然沒被選中,要不真想跟著一起去前線。”
    寧云晉不好意思地道,“都怪小弟我這次出了簍子!”他之所以會這么說,那是因為一般不會讓一家人所有的子弟全部都上前線。寧家一共才三個兒子,寧云晉當(dāng)時在草原生死未卜,另一個還小沒有成丁,選兵的時候自然就不會將寧云亭這個長子派出去了。
    “說什么傻話!”寧云亭拍了拍他的肩,端起一杯酒敬道,“難道壓糧被圍困還是你想遇到的么!若是真覺得不好意思,就好好干了這杯酒!”
    兩兄弟親親熱熱的連干三杯,寧云亭喝得十分盡興,又拉著他說塞外的事情,寧云晉卻發(fā)現(xiàn)父親格外的沉默。
    等到喝得差不多,寧云亭都已經(jīng)有些微醺之后,寧敬賢便讓人撤了席面。寧云亭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父親有話要和寧云晉單獨說,十分識趣地告退了。
    等到他一走,寧敬賢親自將門關(guān)緊,確定左右沒有耳目之后,扭頭望著寧云晉,嗓子有些微顫地問,“你與皇上,你們……”
    寧云晉就知道肯定瞞不住,先前迎駕的時候,父親做為兵部尚書自然在近距離伴駕的行列。
    文禛對自己的態(tài)度十分親密,那家伙雖然嘴里說著不逼自己,卻也根本不避諱,恨不得能立刻公開關(guān)系就好,對待自己比對鴻明還親熱兩分。一般人只會想到皇上對自己這個功臣寵愛有加,但是父親卻是知道文禛心思的,只怕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對勁的地方。
    他可不想說出真相來刺激父親,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道,“父親不用擔(dān)心,是皇上一廂情愿呢!兒子已經(jīng)拒絕過了。”
    寧云晉的安慰并沒有讓寧敬賢放松,他有些頹廢地坐在椅子上,“若是你的拒絕有用,皇上也不會為了你提前出京。為父怎么也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做到這樣的地步!”
    文禛的高調(diào)讓寧云晉實在是很無奈,他即使知道說服不了父親別操心這個事情,還是只能徒勞的安慰道,“也許皇上興頭過了便好了!兒子以后一定抓緊時間練功,等到成了大宗師,即使他想用皇帝的身份逼迫,也不可能!”
    “興許吧!”寧敬賢嘆了口氣,看著一表人才的兒子心里只犯愁,他道,“那你婚事怎么辦?要不先定下一家來,等到三年后再結(jié)親?”
    那就真是作死的節(jié)奏了!寧云晉連忙搖頭道,“父親還是先回絕吧!皇上既然說是三年后指婚,那鐵定自有安排,若是有人來問,便用這理由來搪塞,免得得罪人!”
    寧敬賢點了點頭,自然應(yīng)了。寧云晉見父親心情總算是寬慰了許多,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回到了原處。不過他顯然高興得太早了,等到三天后一張圣旨到了寧府之后,頓時讓他氣得恨不得能抽文禛就好!
    即使你是皇帝也不能這么高調(diào),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就要開始三個人之間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劇情,擦汗,期待了好久啊,終于寫到這里,現(xiàn)在又緊張又激動,好怕寫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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