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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離開,就一定能做到?!卑琢鹪聭B(tài)度堅(jiān)定。
“我不能離開他?!彼幣^續(xù)道。
“為何?難道他給你下藥了嗎?”白琉月追問。
藥奴搖頭,依舊用那落寞的表情道:“沒有下藥,但是,無法離開。”
“你信我嗎?”白琉月看著男子。
“不信。”
那還談什么!
白琉月有些挫敗的看著藥奴,終于知道了讓這個人信任有多難!
鳳離火將這事兒告訴她,估計(jì)也猜到她絕對不能搞定這藥奴了!
沒有喜歡的東西,沒有討厭的東西,也沒有軟肋。
可以說,這個人是空虛的。完全捉摸不透,什么東西才能打動他。
這樣下去可不行!
只有三天時間,一旦不成,她這些天的折騰,就都白費(fèi)了。
“藥奴,隨我出去玩吧?!贝蚨ㄖ饕?,白琉月決定換個方式。
“不去。”藥奴回答的干脆。就好似個乖寶寶一樣。老老實(shí)實(shí)的等待主人回家。
這人怎么這么倔?倔就算了,還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如果換做正常人,在聽到她說要藥蓮的時候,估計(jì)就該趕人了。偏偏他對藥蓮也好,對其他也罷,都不太在乎。
唯獨(dú)在乎的,似乎就是那火蓮花。
藥材?對了!他說他喜歡藥材來著??!白琉月眼前一亮,有了主意:“吶,你可知道,在西岳的皇城郊區(qū),有一處寶地,那里有數(shù)不盡的藥材。被稱之為百草谷?!卑琢鹪轮鲃诱T惑道。
這次男子真的如白琉月所想的,有了心動:“數(shù)不盡的藥材?”
上鉤了!
“對,要不要去看看?那里還是很好玩的。”白琉月繼續(xù)。
“好?!蹦凶庸麛啻饝?yīng)。
果然,喜歡藥材??!白琉月此刻已經(jīng)斷定了,男子對藥材很感興趣,而不是如他自己所說的什么也不喜歡。
當(dāng)兩個同樣喜歡藥材的人,在知道一處藥材寶地的時候,會如何?
很顯然是馬上沖過去!
藥奴單純,但是卻也執(zhí)著。一旦認(rèn)定什么事情,那是絕對不會改變的。于是,兩個人收拾了一番,就準(zhǔn)備出門了。
“走這邊?!卑琢鹪吕幣?,走到了一個角落,準(zhǔn)備翻墻。
“為什么?”藥奴站在墻下,看著已經(jīng)上墻的女子,實(shí)在是不想和她一樣。
“我們是偷著離開啊?!卑琢鹪聦λ幣呀?jīng)無語了。
“哦?!彼幣c(diǎn)頭。不情愿的上墻。兩人翻墻出去之后,白琉月便找了一輛馬車,朝著百草谷去了。
“這樣好的地方,有主人嗎?”藥奴問道。
“有?!?br/>
“那怎么辦?”
“百草谷的主人也管不了我們?!卑琢鹪聣男Α?br/>
忽然很感興趣,如果讓上官凌發(fā)現(xiàn)她和藥奴的話,該如何?
有的人真是怕叨咕!白琉月才想起上官凌來。
結(jié)果她和藥奴下了馬車進(jìn)百草谷,還沒等做什么呢,男子就已經(jīng)過來了。
這男子,一身紅衣,眉眼妖嬈。與夜無玨還是那樣的相似。
“你……你這次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白琉月郁悶的看著他。
“有事外出罷了?!鄙瞎倭枵f著,打了個哈氣。還是那副慵懶的樣子。
“外出?我?guī)湍憧粗俨莨热绾危俊卑琢鹪麻_始和男子打商量。
男子聞言,看了看白琉月,再看看一旁的藥奴,眸光一閃。點(diǎn)了點(diǎn)頭:“僅此一次?!?br/>
“謝謝了?!?br/>
“要謝,謝你身邊人?!鄙瞎倭枵f著,離開了。
藥奴與白琉月真正進(jìn)入百草谷。
“果真,好多藥材。”藥奴很滿意這里。
“對吧?我沒騙你吧?”白琉月很淡定的開始挖草藥了。
“你也喜歡這些?”藥奴看著白琉月,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白琉月的喜好。
白琉月也沒有反駁,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挖。
看著白琉月的樣子,藥奴放下了袖筒里的刀子,蹲在地上,用手開始挖草藥。
男子的手指修長白皙,很是好看。
“你想要什么我?guī)湍阃诰秃昧?,別臟了手。這么漂亮的手,該是用來彈琴才行?!卑琢鹪抡f著,幫著他將藥材挖出。
“你會彈琴?”藥奴看著白琉月,詢問道。
“會啊,我彈琴可是很好聽的?!卑琢鹪伦孕诺?。
“比起無月當(dāng)如何?”藥奴再問。
“不差什么?!卑琢鹪逻€是這么自信。
藥奴不語,指了指一旁的藥材。白琉月幫著他挖了出來。
“你喜歡的藥材,很容易得。”藥奴看著白琉月手里的藥材,實(shí)在不知道這么簡單容易得到的藥材,為什么要到這樣的好地方來找。
“我很喜歡這里。這里的藥材給我的感覺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卑琢鹪滦Φ募兞?。
“不一樣?”藥奴不語,然后,將剛剛挖出來的草藥吃了。
“你!你怎么吃了?”
“本就是用來吃的?!彼幣f著,又吃了一棵。
“不怕臟?”白琉月皺眉,拉著男子來到了百草谷的一處清泉,幫他將草藥洗干凈,然后給了他。
藥奴看著手中的草藥,默然的繼續(xù)吃著。
“吶,你跟在你家主人身邊,知不知道有一種毒,叫做情蠱?”
“那東西,基本沒解?!彼幣@次回答的很快。
“沒解?”
“只有給他下毒的人,才有辦法解開?!彼幣馈?br/>
白琉月聞言,有些失望。而心中更多的,卻是擔(dān)憂。若是真的如太子所說,夜無玨中了情蠱,又因?yàn)樗景l(fā),現(xiàn)在甚至為了她,等死的話。她當(dāng)如何?
從來沒有人為了她去死,這個人,對她實(shí)在是太好了。
“你怎么了?”男子看著白琉月,忽然發(fā)覺她在難過。
“沒什么,只是你說情蠱無解,覺得有些意外罷了?!卑琢鹪聰[了擺手,卻決定等以后問問辰月神醫(yī)。
“謝謝?!碑?dāng)藥奴和白琉月從百草谷出來之后,藥奴破天荒的對白琉月說了一聲謝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卑琢鹪聹\笑。
“是嗎?”藥奴不再言語。
“明日,我還會去找你?!卑琢鹪驴粗凶拥馈?br/>
“還會來?”男子似乎有些期待。
“啊,在你答應(yīng)給我藥蓮之前,我都會找你?!?br/>
“我等你?!彼幣f著。然后自己離開了。
白琉月抱著草藥吃驚不已。但是也離開了。至于這百草谷?百草谷本就不需要看守的人。
她那么說,是在等上官凌的答案??纯瓷瞎倭枋欠裢馑退幣M(jìn)去。
上官凌給的答案是同意,僅此而已。
從這里出去,白琉月便帶著自己的藥材回到了家中。
“王妃。”紅蓮看著抱著草藥的白琉月,恭敬的行了個禮。
“恩。”白琉月點(diǎn)了點(diǎn)有,而后入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