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若曦被白蟲嚇壞了,一瞬間,整個白蟲都變大了,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就在這時候,林二柱手持一個玻璃杯沖了過來。
“哐當(dāng)”一聲,正好將飛起的白蟲蓋住。
白蟲幾乎就要得手了,卻不曾想突然冒出來一個玻璃杯。
吱吱吱……
白蟲竟是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再次騰空飛起,朝著玻璃杯撞去。
砰!
砰!
砰!
玻璃杯被白蟲撞的發(fā)出了令人畏懼的聲音,仿佛白蟲就要破杯而出。
就在此時,林二柱一指按在了玻璃杯上方。biquge.biz
剎那間,白蟲停下了沖撞的動作。
如若只有玻璃杯的話,確實不足以震懾它。
可如果再加上林二柱的一指,那結(jié)果可就大不相同。
白蟲發(fā)出一聲詭異的怪叫,雙眼憤怒又無奈的瞪著林二柱。
“再吵把你煉化了!”
林二柱瞥了眼玻璃杯內(nèi)的白蟲,聲音十分冰冷。
話音剛落,白蟲頓時安靜了下來。
“林……林先生,這……這是什么東西?”
眼看白蟲威脅到了自己女兒安全,李東升連忙上前擋在了李若曦前面。
此時的他,也看清楚了玻璃杯里面那東西。
只不過,他看見的是安靜下來的白蟲,剛剛李若曦見到的卻是張牙舞爪想要吞噬她的怪物。
“這玩意叫吞陽玉蟲,也是李夫人生病的根源所在!”
林二柱用手晃動了下玻璃杯,那吞陽玉蟲也跟著晃動了幾下,在林二柱的凝視下,吞陽玉蟲顯得格外乖巧。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吞陽玉蟲是什么?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就是這小白蟲弄的夫人得了這么多怪病?”
“好險呀,還好有林神醫(yī)在,要不然咱們可都危險了!”
眾人隔著數(shù)米遠(yuǎn),對于吞陽玉蟲議論紛紛。
這種東西,別說是見了,他們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它現(xiàn)在被我控制了,沒那么危險!”
“這吞陽玉蟲啊,本應(yīng)該是昆侖那邊的怪蟲,以吸食人的陽氣和精氣神為生!”
“一旦讓這東西入體,會大大耗損壽元,加速衰老,又因為通體透明如玉,所以得名吞陽玉蟲!”
“據(jù)古籍記載,千年以前,曾經(jīng)一百多只吞陽玉蟲襲擊軍營,僅僅一夜之間,數(shù)千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士兵,全部變成了須發(fā)皆白的耄耋老人!”
看著眾人慌亂,林二柱不得之下只得將吞陽玉蟲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雖然解釋清楚這東西的來歷后,并不會讓眾人安下心,但總歸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很多。
畢竟,未知的東西,往往是讓人最感到恐懼的。
“那……那這東西也太厲害了吧,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呀!”
果不其然,眾人聽完解釋后,注意力完全被林二柱轉(zhuǎn)移了。
原本還十分懼怕,現(xiàn)在更多的是好奇。
“這東西呀,據(jù)記載,大約幾百年前就已經(jīng)消失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
林二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這個吞陽玉蟲。
按照記載,吞陽玉蟲的危害不小,早就已經(jīng)被人為的滅絕了。
卻不成想時至今日,還有人利用這東西害人。
“那我媽的那些怪病,豈不都是加速衰老所導(dǎo)致的!?”
“太過分了,這害人的東西,必須除掉!”
李若曦細(xì)想了下母親生病以來的種種跡象,后背一涼。
她母親生病以來,幾乎每一個癥狀都驚人的對得上。
這種禍害人的東西,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繼續(xù)害人了。
“暫時不行,這蟲子對咱們還有用!”
“它體內(nèi)有你母親的陽氣和精氣神,后續(xù)醫(yī)治還需要它呢!”
林二柱攔住了李若曦,解釋了其中原委。
隨后,一股無形的真氣從手指尖鉆入了玻璃杯。
僅一個照面,吞陽玉蟲便被真氣震暈。
很快,林二柱將吞陽玉蟲從玻璃杯里面取出,放進(jìn)了新的瓶子里,蓋好瓶蓋,整個瓶身都被封入了真氣。
看著林二柱的操作,眾人無不為之驚嘆。
就在此時,一個悅耳嬌媚的聲音從人群之中傳來。
“原來這小東西這么恐怖啊,還好有林先生在!”
這聲音嬌媚中帶著幾分楚楚可憐,還有壓不住的風(fēng)騷,對男人極具殺傷力。
眾人不自覺渾身一顫,仿佛骨頭都要酥了。
“沒事!”
林二柱也是忍不住地一陣燥熱,不過語氣還算淡定,說話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回過頭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
“方小姐,你怎么會這時候開門?”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方雪瑩的方向。
不僅如此,很多人甚至都開始小聲地質(zhì)疑起來。
一瞬間,方雪瑩因為林二柱的一句話成了眾矢之的。
“是呀,這蟲子都已經(jīng)被咱們困在房間了,她那個時候怎么就這么巧地開門了呢?”
“對對對,我早就有懷疑了,這方雪瑩從來就沒有單獨來過這兒,今天怎么會這么巧?”
“你們說之前的事情,會不會就是她做的呀?”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幾句話之間,眾人對方雪瑩的懷疑越來越大。
不過這都僅僅只是懷疑,并沒有任何證據(jù)。
方雪瑩看了眼眾人,冷笑道:“我……我關(guān)心下李夫人怎么了,你們沒有看到我剛剛也差點被這小蟲子上了身嗎?”
“要不是林先生的話,我也中招了!”
面對眾人的懷疑,方雪瑩并未當(dāng)回事,直接繞開了眾人,將話題直接拋回給了林二柱。
畢竟,這份懷疑最開始還是由林二柱挑起來的。
林二柱對于吞陽玉蟲的了解比所有人都躲,要懷疑也得懷疑林二柱才是。
果不其然,她剛說完,不少人頓時啞口無言,紛紛看向了林二柱的方向。
此時的林二柱,平靜地可怕,微瞇著眼并未打算回應(yīng)方雪瑩。
“呵,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你會有這么好心,老實交代,你昨晚在什么地方?”
就在眾人礙于身份不敢和方雪瑩對峙的時候,李若曦突然站起身來質(zhì)問方雪瑩:“江懷信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還有那個竊聽器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知道點什么吧!”
這些事情,哪怕不是方雪瑩干的,也和劉遠(yuǎn)圖脫不了干系。
現(xiàn)在劉遠(yuǎn)圖不在這里,正好可以拿方雪瑩開刀。
“冤枉啊,李大小姐,你也知道,我一個嬌弱女子,怎么會去殺人呢?”
“還有什么竊聽的事情,我壓根就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啊!”
方雪瑩本以為此事已經(jīng)躲過了,卻不曾想林二柱沒有開口,李若曦卻先發(fā)了難。
一時間,她原本準(zhǔn)備的所有狡辯都亂了。
“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李若曦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去再次發(fā)問:“那你剛才怎么會突然這么巧的推門?要不是林先生及時阻止,恐怕那吞陽玉蟲就飛走了!”
對付方雪瑩這種人,如若不能拿出鐵證來,并沒有任何意義。
但現(xiàn)在李東升也在這里,方雪瑩倒也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于明顯,這也恰好給了李若曦機(jī)會。
“我……”
方雪瑩被李若曦問的有些發(fā)懵,頓時也慌了神,不自知地提高了音量,“我又不會未卜先知,看著你們這邊大門緊閉,擔(dān)心李夫人的病情,所以就推門了!”
“你說這話得負(fù)點責(zé)任,那蟲子是奔著我來的,我還差點被咬呢!”
面對李若曦的步步緊逼,方雪瑩雖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也調(diào)整了過來。
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哪怕李若曦說破了天也沒用。
如果她自己慌了神,那只會讓李若曦更加得心應(yīng)手。
“你……你這女人好會狡辯!”
李若曦剛要繼續(xù)和方雪瑩爭執(zhí),忽然感覺手邊被人拉了一下,回過頭去,正好看到了林二柱。
只見林二柱輕輕拍了拍李若曦的胳膊后,搖了搖頭道:“先別和她吵了,李夫人要醒了!”
“真的?”
李若曦眼睛頓時一亮,聽完林二柱的話后,瞬間冷靜了下來,也顧不上方雪瑩,直接跑到了病床前。
在她這兒,一百個方雪瑩也比不過她母親的事情重要。
數(shù)個呼吸間,李母悠悠轉(zhuǎn)醒。
“媽!”
“媽,您感覺怎么樣了,身體還有哪兒不舒服的嗎?”
李若曦激動地喊了出來,同一時間,李東升等人也反應(yīng)過來,紛紛圍了上來。
就在眾人都看向李母的時候,方雪瑩卻悄悄地朝著門外走去。
“好……好了很多,若曦,快謝謝林神醫(yī)!”
李母勉強(qiáng)支撐著身體,嘴角微張,有氣無力地說著。
話音落下,竟直接閉上了眼。
“林先生,我媽這是怎么了?吞陽玉蟲不是除掉了嗎?”
眼看著李母再次睡下,李若曦和李東升頓時急了。
不僅是他們父女二人,就連一直以來照顧李母的醫(yī)療人員也紛紛湊攏了過來。
“你們先別著急,讓李夫人先休息休息!”
“是這樣的,由于長期被吞陽玉蟲入體,她現(xiàn)在身體十分虛弱!”
林二柱擺了擺手,將李母的反常情況解釋了一遍。
經(jīng)他這一解釋,眾人都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眾人松了口氣的時候,李若曦突然發(fā)問:“那……那我媽這病休息就能好轉(zhuǎn)嗎?”
對于尋常的病癥來說,調(diào)養(yǎng)和休息都是必不可少的。
但這可是傳說中的吞陽玉蟲,已經(jīng)遠(yuǎn)超尋常病癥的范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