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竄到了何桃的房門,叫了一聲:“何老師,在嗎?”他剛才聽到何桃的房間有響聲,知道她在房里。
“進來吧,陳老師?!焙翁以谖堇锖暗馈?br/>
“你以后叫我名字行嗎?何老師何老師的叫,多陌生,我們可是同事兼鄰居?!焙翁乙荒樀膵尚?,讓陳天明看呆了。
何桃不管什么時候,都給陳天明眼前一亮。
“我這衣服好看嗎?”何桃以為陳天明在欣賞她現(xiàn)在穿著的,昨天才買的新衣服。
“好看,好看,”陳天明看著何桃豐滿的**吞著口水。
“我也喜歡這件衣服?!焙翁腋吲d地說道。能給別人稱贊自己穿得好看,也是一件高興的事。
陳天明還是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
“你,你,”何桃終于現(xiàn)陳天明說的好看不是指她的衣服,而是另有所指。
陳天明像是小偷被人抓住似的,忙調(diào)轉(zhuǎn)頭。
何桃生氣地用手拉著陳天明的耳朵,說道:“你說,剛才什么好看?”
“什,什么都好看?”陳天明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只好應(yīng)付答道。
“說不說?”何桃生氣了,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衣服好看?!本退愦蛩狸愄烀?,他也是不敢說何桃的**好看。
“天明,你家的事辦得怎樣了?”何桃的臉色緩了緩,放開了手。她想起陳天明家的事,問道。
“其實是我姐的事,她醫(yī)院的院長誣蔑她,說她做假藥單,其實是她院長做假藥單的?!标愄烀靼咽虑榈脑筛嬖V了何桃。
“有證據(jù)嗎?”何桃搬了一張椅子給陳天明,剛才的紅潤已經(jīng)褐色了不少。
“有?!标愄烀鼽c點頭。
“那為什么不告他?”何桃奇怪了。
“衛(wèi)生局和他關(guān)系好,包庇他。我找縣紀(jì)委的何書記,他不理我?!标愄烀骺嘈χ?。“對了,他和你一個姓呢?”
“這世上同姓的人多著呢!同姓有什么奇怪?”何桃不以為然,她想了想,安慰陳天明:“要不,你再找何書記,可能這次他理你,你沒有聽過,精誠所至,金為石開嗎?”
陳天明搖了搖頭:“再說吧!”
何桃給陳天明倒了一杯水,陳天明道了謝就接過來。誰知他太急,把何桃的手一起接住了。何桃和陳天明像電擊似的,倆人忙抽回了手。
陳天明低著頭,喝著水。
“喂,你明天再找一下何嗎?”何桃見陳天明在那坐著喝水,一下子冒出了一句。何桃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對陳天明這么好,讓他過來吃飯,一而再三地關(guān)心他。
“噢!”陳天明應(yīng)付似的答了一聲。他知道那何書記都明說了,就算找十次也沒有用。不過為了何桃的好心,陳天明只好回答。
陳天明抬起頭看了一下何桃,她今天穿的這件淺暗紅色無袖的連衣裙的確是很美,露出她那玉藕似的手臂,如白蓮般耀眼。
“你還看?”何桃已現(xiàn)陳天明在偷看她,害羞地叫道。不過她現(xiàn)在的心里一點也不生氣,還沾沾自喜。
“你,你沒有看我,怎知道我看你呢?”和何桃相處久了的陳天明,也不再那么怕何桃,他也恢復(fù)自己平時的伶俐。
“你,你就會欺負(fù)我?!焙翁乙婈愄烀餍U不講理,明明是看自己,還強詞奪理,氣得眼睛都要眼了。
“何桃,你生氣了?”陳天明見何桃低下頭,好象生氣地樣子,忙慌張地問道。
“你說我生不生氣?哼,不理你了!”何桃氣得背過身,不理陳天明。
陳天明忙走到何桃的身邊,小心地陪著不是:“對不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了?!?br/>
何桃不理陳天明,又“哼”了一聲。
“是,是我不對,我不應(yīng)該偷看你,這都是我的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被你的美麗所吸引,偷偷地看你。我以后不敢了?!标愄烀鞣捶磸?fù)復(fù)地說著。他一邊說一邊偷偷地察看著何桃的神色。
“去你的,什么被我的美麗所吸引,控制不了自己。”何桃被陳天明的這一逗,“撲哧”地笑了出聲。
“是啊,誰叫你長得這么好看,我是一個凡夫俗子,怎能控制得了自己呢?我想就算是和尚來了,他也會控制不了自己而喜歡你的?!标愄烀饕姾翁倚α?,自己也和何桃一派胡言亂語。
“和尚才喜歡你呢!”何桃又被逗笑了。想不到平時在自己面前不敢多說話的陳天明,今天好象吃錯藥了,說話也大膽得無遮無掩?!澳闶遣皇遣×??”何桃關(guān)心地問道。
“我,我哪有病?”陳天明也給何桃氣了,無端端得說自己有病,真是的。
何桃見陳天明臭著那臉,生氣地說道:“你今天好象和以前不一樣,我以為你不舒服。怎么了?人家關(guān)心一下,你就這樣生氣了?哼,以后我都不會問你了。”何桃這下可是真的生氣了,小臉都給陳天明氣得紅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是冤死了?!标愄烀鬟@次可是連腸都悔青了。就算何桃讓自己燒感冒住院的,這也沒有什么,難得美人開心。自己怎這么不開竅?
何桃不言不語。
“我是不知不覺地讓,讓你吸引了,有時我自己說什么也不知道,”陳天明為了讓美人不生氣,豁出去了。“我可能是有病了,不知是不是相思病,我明天去和尚廟那看一看才行了。”
“不去醫(yī)院去和尚廟?”何桃奇怪了。
“相思病醫(yī)生能看好嗎?我看我還是去和尚廟那看看吧。或者常念色就是空,空就是色行了?!标愄烀饕槐菊?jīng)地說。
“去你的,說話沒有一句正經(jīng)。人家又不是想你病,人家只是說說而已。”何桃又“撲哧”地笑了。
“唉,終于笑了?!标愄烀魉闪艘豢跉?,暗暗地說道?!罢l說六月的天,孩子的臉,Tmd,應(yīng)該是六月的天,女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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