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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指著最近處的一個婆子,沉聲道:“你來說”
婆子瑟縮了一下,低下頭,顫聲道:“太太,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說著偷看了二姨太太一眼。
大太太順著看過去,冷眼瞅著二姨太太。
二姨太太也不慌張,捂著受傷的膀子踉蹌地走到大太太面前,哭喪著臉道:“大姐,秦天身為一個下人,竟敢將我打成這樣,難道不應(yīng)該送‘交’官府?”說著,故意用力地壓了一下膀子,殷紅地鮮血便滲透出來,“你看看,你看看,她簡直就是想要我的命,這樣惡毒的家奴還留著干什么”
她話音剛落,秦天立即道:“太太,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抓傷的我無緣無故的怎么會去打傷她,我又沒瘋沒傻”
“閉嘴,你仗誰的勢,竟敢如此囂張”二姨太太見她暗罵自己瘋傻,一張臉氣得通紅
相比二姨太太的浮躁,莊明喜就平靜多了,她上前朝著大太太一福,然后說道:“娘也是氣過頭了,才會出言不遜,還請大娘見諒。不過……”莊明喜別轉(zhuǎn)臉看著秦天,明‘艷’的面孔冷漠無情,“我們這里不止一雙眼睛親眼看到秦天毆打我娘,這可是賴不掉的如果大娘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送‘交’官府,讓官老爺來審理”
說完,莊明喜朝著身后靈兒幾個丫鬟使了個眼‘色’,靈兒立刻跪下,信誓旦旦地說親眼看到秦天打人
秦天見莊明喜口口聲聲地送‘交’官府,無非是仗著衙‘門’里有人,一到了官府便等于到了他們的地盤,到底有沒有打根本不重要了
心中不由地又緊張起來,情不自禁地握緊了太太的手。
大太太感覺到,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像是一種安慰。
二姨太太見到,冷哼一聲:“大姐,我知道你是當(dāng)家人,你說的話,我們都要聽可越是這樣,越得公平公正,可不要落下一個徇‘私’包庇的名聲,要知道,奴婢毆打主子的罪名可不是你包庇得了的,只要我告訴胡大人,連你都逃不了干系”
二姨太太直視著大太太,眼中是赤l(xiāng)ulu的挑釁
“不錯,奴婢毆打主子的罪名是不小如果真出了這樣的事,不用你說,我也會送‘交’官府”大太太說到這里,二姨太太‘露’出一絲得意地笑,正打算說些諷刺的話語,卻聽得大太太冷笑一聲,話語一沉,“可是秦天哪有毆打主子?”
二姨太太一怔,“這里這么多雙眼睛看見秦天打我了”
“你算哪‘門’子的主子?”大太太涼涼地說道
“什么?”二姨太太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太太盯緊她,笑道:“你一個妾室,算哪‘門’子的主子在莊家,真正的‘女’主人只要一個,那就是我江華英稱得上主子的也只有八個,包括我,信彥,信川,信忠,明蘭,明喜,妍杏,碧君而你,李秀梅,你算哪‘門’子的主子”
“什么,你說什么”二姨太太臉上的血‘色’在一霎那間褪盡,她看了看左右,丫鬟婆子一個個都似在看自己的笑話,她覺得從未有過的屈辱
她伸手指著大太太,指尖忍不住地顫抖,“你說過和我平起平坐……”
“不錯……”大太太打斷她,她看著二姨太太,緩緩道:“我是有說過這些話,待遇上,你可以和我平起平坐,比如,你可以和我一樣四季做新衣,擁有同樣多的下人,同樣多的月銀,可是有些事情,你是無法和我平起平坐的,就如同我是八抬大轎從正‘門’抬進(jìn)來的,而你是從后‘門’進(jìn)來的,就如同我與老爺拜的是天地,而你只能給我磕頭,就如同我的名字能入莊家族譜,世世代代地流傳下去,而你的名字只能消失在塵煙中就如同我永遠(yuǎn)都是主子,而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成為主子李秀梅,為什么到現(xiàn)在,你還不能了解這一點(diǎn)”
“你……你……”二姨太太一陣頭暈?zāi)垦#粡埬樣杉t轉(zhuǎn)白,由白轉(zhuǎn)青,大太太這番話比打她幾個耳光更讓她難受,因?yàn)樗f的是事實(shí),一個她極力想忽略卻無法擺脫的事實(shí)
她身子晃了晃,向旁一倒,莊明喜連忙走過去,攙扶住母親。(?)這種結(jié)果也是她沒有料到的,因?yàn)椴还苁撬€是二姨太太,從沒有覺得她這個二姨太太并不是莊家的主子。
莊明喜看了一眼深受打擊的母親,又看了一眼面‘色’沉靜的大太太,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所以不管秦天有沒有打你,都沒有觸犯律例”大太太接著說。
可這時,秦天忽然出聲,“太太,我可以證明,我沒有打二姨太太”
秦天上前一步,將雙手伸出來,“太太,我因?yàn)榍岸螘r間在學(xué)制茶,早就將指甲剪掉了,我怎么可能在二姨太太的身上抓出那樣的傷口”
在二姨太太拿手指著大太太的時候,一邊的秦天便忽然想到這個破綻,不管二姨太太是不是主子,如果證實(shí)自己打了她,自己終究要受罰當(dāng)然要極力洗脫自己的嫌疑
二姨太太和莊明喜看到秦天光禿禿的指甲,再也無話可說,臉‘色’極之難看。
“你以為我院子里的人都像你院子的人那么輕松,丫鬟們都可以蓄著指甲涂蔻丹?”大太太的目光在靈兒染的粉紅的指甲上掃過。靈兒連忙將手縮到了袖子里。
二姨太太低著頭,不出一聲。
大太太上前一步,環(huán)視四周,忽然提高了聲音:“剛才是誰將秦天綁進(jìn)來的”
那些婆子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給大太太磕頭,喊著:“太太息怒”
大太太指著他們怒道:“我院子里的人豈是你們能動的?都是你們這些奴才在興風(fēng)作‘浪’,搞得府里烏煙瘴氣,今天萬萬不能饒恕你們”說著叫進(jìn)來家丁,將婆子們拖下去,各打十大板
“以后誰要是再敢受挑唆動我的人,我會直接打發(fā)出去”大太太氣勢洶洶地放出話
旁邊的奴才聽著外面婆子們鬼哭般的嚎叫聲,一個個都嚇破了膽
秦天知道,大太太是怕二姨太太再找她的麻煩,所以才這么做,只要府里的奴才都不敢聽從二姨太太的命令,二姨太太難道還能親自來綁她?出府后一般都有人跟隨,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
大太太如此為她著想,秦天怎會不感‘激’,不感動?
“至于秀梅你搞出這種事,無故苛待下人,罰你三個月的月銀,下次再鬧得家宅不寧,可就不是這么輕松的處罰了”大太太看著二姨太太母‘女’,嚴(yán)厲地說。
二姨太太白著一張臉沒說話,莊明喜低低地答了聲“是”
大太太嗯了一聲,然后拉過秦天,“秦天,我們走”
秦天卻站住了腳,忽然出聲,“太太,別人欠了我的,我可不可以討回來”說著轉(zhuǎn)頭看向靈兒。
靈兒臉‘色’一白,瑟縮著連退兩步。
大太太將一切看在眼里,她知道秦天是個有分寸的,絕不會做些無理地事情,當(dāng)下說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秦天一步步地走到靈兒面前,靈兒驚恐地看著她,瑟瑟發(fā)抖,
“太太,她欠我的,不是錢銀,而是一記耳光”說完,秦天揚(yáng)起手,朝著靈兒臉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扇過去
“我說過,這一巴掌我會還給你”秦天看著她冷冷地說。靈兒捂著臉,哭出聲來,目光中閃過一絲怨恨。
秦天本不是這般計(jì)較之人,只是靈兒打她的時候太過歹毒,秦天可以不怪那些婆子,卻無法原諒她
秦天轉(zhuǎn)過身,不再理會靈兒,跟著大太太出了菊香院。
莊明喜扶著母親進(jìn)了屋子,二姨太太撲倒在‘床’上,痛哭出聲,她捶打著枕頭,咬牙恨聲道:“江華英,秦天,今日我所受到的恥辱,他日我一定十倍討回來”
這邊,秦天跟隨著大太太回了清音院,大太太讓月娘給秦天的臉上‘藥’,秦天卻朝著大太太行禮,“謝謝太太的維護(hù)如果不是太太,秦天今天還不知道是什么結(jié)局”
大太太走到秦天身邊,溫柔地扶起她道:“也是因?yàn)槲也藕Φ媚闶芰诉@么多罪……”
月娘拿了‘藥’膏過來,笑著對秦天說:“太太一直很擔(dān)心你,她就是怕與今天的事情發(fā)生,所以才讓我多看顧著你,今天要不是我派了丹兒跟在你身后看到了一切,太太也不能及時趕到”
大太太淡淡地說:“這樣一鬧開,以后府中的人都會有所顧忌,再也不會有人幫著二房來傷害你了”說著從月娘手中接過‘藥’膏,拉著秦天在長椅上坐下,溫柔細(xì)致地幫秦天擦‘藥’。
“太太,我自己來就好了”秦天想接過‘藥’膏。
大太太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別動。”
秦天忽然又舍不得拒絕這種溫柔了,她靜靜地坐在那里,任由大太太給她上‘藥’。
‘藥’膏涂在臉上有種清涼的感覺,本來火辣辣的臉舒服了不少。秦天看著大太太那張溫柔嫻靜的面孔,感受著大太太手指輕柔的觸感,心中像是有股暖流靜悄悄地流過。
“太太好像我娘……”秦天微笑著,聲音輕輕的,
記憶中媽媽臉上的溫柔和太太好相似……
大太太笑了笑,“傻孩子……”
擦完‘藥’后,大太太將要‘藥’膏‘交’給月娘,又從月娘的手中接過帕子擦了手,忽然說道:“對了,秦天,有件事我想‘交’給你,我想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
秦天哪有不答應(yīng)的,立刻拍著‘胸’脯說:“太太請吩咐”
大太太被她的樣子逗樂了,笑了一會,便道:“你知道的,信彥很快要去茶行里學(xué)習(xí)了,他身邊必須有一個能夠照顧他的人,海富是個男孩子,做事總沒有‘女’子那般細(xì)膩,他院子里的丫鬟在茶行里出入也不方便,我升你做一等丫鬟,調(diào)到青松院,做信彥的貼身丫鬟,以后不管是在茶行還是在府里,你都要跟在他的身邊,服‘侍’他的起居與出行,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莊信彥的……貼身丫鬟……
秦天呆住,笑容僵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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