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親們圣誕快樂~~(∩_∩)~
這種爆發自然是無意義的,秦天在這邊氣得死去活來,那邊莊信彥在碧蓮和海富的服‘侍’下穿衣,一臉的淡然。秦天只覺得從未有過的憋屈。
這邊,碧蓮正在教導她怎么服‘侍’大少爺穿衣,“腰帶一定要系穩當,這塊環形‘玉’佩是太太特意從白馬寺求回來的,每天都要給少爺系上……”
秦天在一旁有氣無力的答應著。被他折騰得一夜沒睡,只覺的腦子里像是漿糊一般的渾濁。
“秦天,你臉‘色’好像不太好?”碧蓮看了她一眼,奇道:“昨晚沒睡好嗎?”
“還好,還好……”秦天打著哈哈,心中卻吐血,這就是做丫鬟的難處了,能說睡得不好嗎?這話要是傳到太太耳里會變成什么樣?
大概會是這樣——秦天說伺候少爺晚上睡得不好……
太太會怎么想?
丫鬟是不能抱怨的,主子怎么都沒有錯,要錯也是下人的錯。
秦天垂頭喪氣
旁邊莊信彥瞟了一眼秦天強顏歡笑的面孔,挑挑眉,
看她能忍到幾時,要么就是她受不了自己想辦法離開,要不就是會對他心生怨恨,口出怨言。到時候他就告訴母親,相信母親也不會再讓她留在他身邊了!
相比心思靈巧,又受母親喜歡倚重的秦天,他更愿意‘性’格魯莽外‘露’,沒有背景的秋蘭在他身邊。(?)后者完全可以被他無視而沒有任何麻煩!就她和二房那點偷偷‘摸’‘摸’的小動作,還不夠他瞧的!
收拾妥當后,秦天和海富跟著莊信彥出了大‘門’。
太太身體已經恢復,從今天開始去茶行,而莊家的三位公子也要開始在制茶房的學習生活了!
出了莊家大‘門’,便見有三輛馬車依次停靠在‘門’外。
其中有一輛翠蓋珠纓八寶車,那是大太太的,兩輛朱輪華蓋車,是屬于莊信彥和莊信川的,一輛藍頂青綢小車是莊信忠的。此時大太太已經和月娘翠微站在‘門’口,莊信忠和三姨太太,莊明蘭,方妍杏站在她身邊不遠處,丫鬟小廝‘侍’立在他們身邊,還不見莊信川。
莊信彥出去后和他們互相見了禮,秦天也上前喜滋滋地和大太太行了禮。
大太太拉著兒子的手仔細看了看,‘露’出滿意的微笑。又‘交’代了海富幾句,回頭有對秦天說:“讓你去茶行不止是服‘侍’大少爺,你自己也要好好學習。”
秦天笑著答應。
大太太發現秦天眼下的青暈,本想問一句,可轉頭看了莊信彥一眼,已經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定是兒子猜到自己的心思,為難秦天了。
可這是必經的階段,她不想‘插’手,也不想理會,順其自然。
大太太笑了笑,轉頭對信忠說:“信忠,你傷好了嗎?”
莊信忠因為心中愧疚,面對大太太時總有些抬不起頭來。他還沒來得及回答,身邊的三姨太太便滿臉笑容地說道:“謝謝太太關心,信忠已經差不多好了,多虧了太太給的那瓶‘藥’。”
可是太太像是沒聽見似的,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對著信忠柔聲說:“娘知道你本‘性’不壞,只是受人所‘逼’才會做下這等不義之事,可是你當要記住,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要拿捏得住!以后萬莫重蹈覆轍!”
“是,兒子謹記娘的教誨!”莊信忠滿臉誠摯。
大太太又看了他身后的明蘭和妍杏一眼,又道:“至于明蘭的婚事,娘會做主,只要是莊家的人,娘都不會讓他們受委屈,娘會讓你們沒有后顧之憂!信忠,你相不相信娘?”
莊信忠撲通一聲跪在大太太身前,抬頭看著大太太,眼中隱有淚光,“一切都是兒子的不是,兒子給娘磕頭認錯!以后兒子全聽娘的,再也不會讓娘失望!”說著連磕了三個響頭。
大太太笑著拉他起來,“好了,起來吧,大家都在看了!”
旁邊三姨太太見太太并沒有怪罪信忠,心中很是安慰,可是又見太太依然不肯理會自己,心中又有些難過。那天宗親們走后,她在大太太的院子里跪了一個時辰,太太都不肯見她,還說從此以后沒有她的傳喚,自己也不用去給她請安了。這么久了,太太一次都沒有見過她,二房那邊更加沒有理會她,她一下子失去所有的依靠,現在就連府里的下人也敢給她臉‘色’瞧了。日子很是難熬。
她真的很后悔,早知道事情會鬧成這樣,她才不會聽從二房的……
秦天在一旁看著她的神‘色’,暗暗搖頭。這時方妍杏走到她身邊悄悄對她說:“今天我會派人給信忠送些我親手做的點心,也給你留一份。”
秦天看著她笑道:“多謝姐姐了!”
“你還同我客氣。”方妍杏笑了笑。
兩人正說著,莊信川在二姨太太莊明喜,劉碧君的簇擁下向著這邊施施然地走過來。
莊明喜走在莊信川的身邊輕聲說:“哥哥,這次你一定要聽妹妹的,萬事忍耐,伺機而動。”
莊信川看了一眼前邊的莊信彥,莊信忠,臉沉了沉,輕聲道:“我知道該怎么做。我會讓大家知道,莊家三個兒子中,唯有我才堪當大任!我會讓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明白。”
二姨太太走到他另一邊,小聲說:“你姨母傳話過來,你姨夫高升在即,這次我們也出了不少銀子,你放心,莊家當家之位一定是你囊中之物!”
莊信川笑了笑,意氣風發地走上前。
雙方見了禮,大太太又‘交’代了兩句,便各自坐上自己的車子。
秦天隨著莊信彥坐上馬車,海富坐在外面車夫旁,小廝保鏢隨車跟在外面,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著茶行而去。
車輪滾滾,車子搖搖晃晃,秦天坐在車里,忍不住呵欠連天,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異常的難受。
秦天抬頭看向罪魁禍首,卻見他坐在前邊的長凳上,身子稍稍傾斜,依靠在車廂上。
車窗簾被風一下下地吹起,他似乎聚‘精’會神地看著車外。
金‘色’的光線從車窗穿過,投‘射’在他的臉上,薄冰般的雙眸反‘射’出綺麗的光彩,高‘挺’的鼻梁在他的臉側投下濃濃的黑影,他今天穿著一件湖青‘色’的‘交’領長衣,領口處用金銀雙線繡出繁麗‘精’致的纏枝‘花’紋,被陽光一映,閃閃發光,與他瀲滟的眸光‘交’相輝映,再配上他那淡淡的,仿似超凡脫俗的神情,便如一副描繪細致入微的工筆人物畫,美得讓人嘆為觀止。
不過……秦天咬牙,這只是畫皮!畫皮!!她很清楚明白的知道,在這副漂亮的皮囊下,是怎樣一個邪惡的靈魂……
昨晚他肯定是故意的,明明健康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起夜那么多次,不就欺負自己是個丫鬟嗎?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秦天看著他一時不得其解。
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可沒想到莊信彥恰好看過來,秦天生生地將這個打了一半的呵欠忍下來,難受得眼淚水都流出來。
秦天淚眼模糊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身靠在車廂壁上,
他們果然是八字不合,他天生就是來克她的!
車子搖搖晃晃,胡思‘亂’想間,雙眼漸漸地合上來。
莊信彥看著靠在他腳邊,坐在車板上背對著他的秦天,長眉一挑,嘴角輕輕扯了扯
覺得難受嗎?這還是剛開始,看你能忍到幾時!
他將頭靠在車廂壁上,隨著馬車的搖晃,陣陣倦意襲來,其實,昨晚不止是她沒睡好,不過他身體好,白天又睡過午睡,晚上少睡些也無妨
他瞇了瞇眼睛,終于抵擋不住倦意,合上了雙眼……
馬車在過橋的時候晃了晃,睡得正香的秦天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歪,她正夢見自己靠在巖石旁,巖石硬邦邦的靠得很不舒服,可是忽然的,她‘摸’到了一個軟榻,軟榻溫溫軟軟的,非常舒服,她如獲至寶,笑瞇瞇地抱緊這個軟榻,心滿意足。
感覺敏銳的莊信彥一下子清醒過來,低頭看去,本來平靜如水的雙眼猛得睜大,因為太過驚異,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本來應該坐在他腳邊的秦天不知什么時候趴到他‘腿’上來,雙手還緊緊地抱住他的‘腿’,一邊臉緊貼住他的‘腿’,
他心中立刻升起一股厭惡的感覺,下意識地就將她推開,可是忽然的,一道陽光從車窗處照‘射’進來,灑落在她的臉上。
他怔了怔,看著她的臉
她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粉嫩,似乎還能看見一層細細的絨‘毛’,她長長的睫‘毛’像是渡了一層金‘色’,微微地顫抖,顫抖,讓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她的嘴‘唇’紅潤潤的,就像庭院里開出的小‘花’一般的嬌嫩,微微地張開,‘露’出里面雪白的小貝齒,不過他感覺到有種什么液體浸濕了他的長衣……
他皺起眉頭,正準備推開她,可是她不知是夢到了什么。忽然笑了笑,眼珠子動了動,睫‘毛’微微地扇動,頰邊‘露’出一個淺淺的小梨渦來,就像是月娘做餃子的時候在面粉團上用手指按下的一個印子,淺淺的,圓潤的……
看著看著,莊信彥心中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此時的秦天像某種東西,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來研究了一番,終于想起來,此時的秦天就好像是海富養的那只大黃貓,那只大黃貓在海富‘腿’上撒嬌的時候,可不就是這個樣子?
莊信彥眨了眨眼睛
可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莊信彥一驚,立刻回過神來,他“嚯”地站起身子,將秦天往旁邊一推,撩開車簾便跳了下去。
可憐還在睡夢中的秦天完全沒有提防,一頭撞在旁邊的車廂壁上,“啊”的大叫出聲,她捂著疼痛的額頭睜大了眼睛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發生了什么事?
還有,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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