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鎮壓的九尾天狐還在奮力的掙扎,雙目的兇光沒有淡去一分,恨不得將寧凡咬得粉碎。
“哼,找死!”寧凡感受到對方的龐大殺意。
因此沒有再留情,耗費自己的精血催動誅仙劍陣。
一時間,整片意識空間都有即將崩塌的可能,這是在千代子的意識中交手,需要速戰速決。
“殺!”
四把劍恐怖如斯,劍氣滔天。
轟!!!
九尾天狐就算有再強的力量也抵擋不住誅仙劍陣的轟殺和八咫鏡的鎮壓。
發出一聲不敢的凄厲聲,徹底化作飛灰。
旁邊千代子嘴角溢血,嬌容變得蒼白。
“沒事吧?”
“無妨,意識受創,休息幾天就好。”千代子驚訝的問:“你剛才施展的劍陣,莫非是人族圣者遺留的誅仙劍陣。”
“沒錯,這也是我的手段之一。”
千代子點點螓首:“你也別覺得奇怪,天照神雖然沒有跟你九州有多少來往,但天狐族可是從你九州而來,跟你們人族淵源很深。”
這個說話倒是沒錯,天狐族的男性個個都是俊美非凡,女的則是美若天仙,傾城絕世。
從古代很多奇聞錄中就有記載,有很多人族和狐族之間的故事。M.
當中蘇妲己最為出名,原本有資格成為新一代的青丘女帝,結果為了人皇甘愿做一個人族的妃子。
寧凡離開了意識空間,回到了房間。
“多謝你替我斬殺了這后顧之憂,天狐族的兇性如人的魔性一般極其可怕。”
“跟我客氣什么,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
聞言,千代子的俏臉閃過一抹紅暈,埋下螓首,不再言語,寧凡笑道:“好了,你好好休息一番,等你傷勢好了,我們即可啟程。”
“難道你不要?”
“等你傷好了吧,現在我也還有事情要去做。”
“嗯。”
離開了酒店,寧凡消失在虛空中,第一時間朝著葉瀾閉關所在之地。
只要是留下了記號,就可以使用傳送符進行遠距離飛行,一個時辰后,寧凡來到了葉瀾閉關的地方。
強大精神力一掃下去,寧凡眉頭緊皺,葉瀾的情況似乎不太好。
只見她嘴角溢血,面容蒼白,黛眉緊皺著,好像正在抵抗著什么。
“小凡,你怎么回來了?”江雨柔出現。
“聽了你的消息,我立刻趕回來了,走,我們進去。”
兩人穿過多層禁制來到山洞中,江雨柔很是擔心,說:“小凡,瀾姐的生命氣息很薄弱。”
“仙臺七重的桎梏很可怕,是武者脫變的一大分水嶺,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自斬一刀,如果在無盡的黑暗中找不到自我,哪怕是突破成功了,也是一具沒有感情的身體。”
“我也聽師父說過。”
江雨柔的師父也就是夜王,接著說:“他說進入圣者十分兇險,如果在茫茫無盡的黑暗中找不到回來的路,那么這一段感情就真的沒了。”
“嗯,放心吧,我不會讓瀾姐迷失自己的,我要進入她的世界中,將她迷失的一魂找回來。”
“可是這樣很危險,如果出事的話,你也會被困在那無盡的黑暗中。”
“放心吧,危險是有的,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瀾姐遇險。”
寧凡接著囑咐道:“雨柔,幫我們護法,我進去。”
“好,小凡,你一定要回來。”
“嗯!”
寧凡盤膝而坐,強大的精神力貫穿一層層的壁壘進入葉瀾的意識當中。
這是一片漆黑的世界,如同是天地之間的牢籠一般,這也是武者脫變的重要一步。
自斬的那一縷紅塵意識在這浩瀚的空間中,如果找不到回來的路,那么葉瀾就真的完了。
很快,前面出現一片如同銀河一樣璀璨的河流,寧凡置身其中,看到一片片白色的光點,從中可以看到葉瀾的記憶碎片,從小到大,每一件事,每一個片斷,正在一點點的消散。
寧凡釋放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朝著更深處尋找而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寧凡覺得自己精神力都要耗盡了,在這茫茫的黑暗世界中自己就如同一顆沙礫。
“瀾姐,你回來啊!”寧凡放聲怒吼。
“小凡……”
一道極其虛弱的聲音傳來,寧凡順著聲音而去。
見到眼前的一幕,那是一片由無盡的尸體砌成的墻,葉瀾臉色蒼白,正在一點點被那些觸手拉進虛無中。
“小凡……快點走……這是一個陷阱。”葉瀾疲憊的說。
“瀾姐,我會帶你離開。”
寧凡沖了上去,可四周瞬間浮現出無數張蒼白嗜血的臉,如同厲鬼一般冷笑。
“滾開!”
一拳轟開眼前的鬼臉,可下一秒再次洶涌著上來。
“無知,這片牢籠是天地規則制造而成,難道你想打破規則嘛?”
一張巨大的鬼臉浮現出來,那極其陰森的笑臉是那么滲人,僅僅是看一眼就感覺全身汗毛倒豎,不寒而栗,本能的去畏懼。
寧凡盯著這張臉,怒道:“我不管你是誰,放了我的人,不然我定會滅殺你。”
“無知小兒,我是規則衍生而出的生靈,你們每過這一關都要經過我的手,你覺得你能殺得死我嗎?”
“哼,試試才知道。”
君臨天下異像釋放出來,萬丈光芒照亮無盡黑暗,四周的厲鬼紛紛在慘叫中化作飛灰。
“找死!”
那張鬼臉怒斥,黑暗中無數條黑色的鐵鏈飛來,冰冷無比,帶著濃郁的殺意。
寧凡身后異像浮現,跟著一起演化六道輪回拳,恐怖氣息充斥著這片天地,怒吼一聲沖了上去。
戰斗瞬間打響,拳意滔天,碾壓天地。
砰砰砰!!!
無數被漂浮在黑暗中的人漸漸蘇醒過來,他們見到震驚的一幕。
“竟然有人敢對抗秩序。”
“好強的手段,不過希望很渺茫,我們被困再次數萬年都無法突破,哎……”無數人嘆息。
他們都是仙臺突破準圣的時候被困于此,這里如同一片意識空間,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的這里。
寧凡眼光如炬,頭發飛揚,身后的巨大印象咆哮,無上戰意對抗所謂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