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弄點就好。”
對于吃飯這一點寧凡沒有拒絕,自己等會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沒點東西墊著可不行。
寧凡詫異的問:“那個楊素琴走了?”
“應該是走了,不管她,愛怎樣就怎么樣吧。”江中海立刻派人去準備午飯。
而路過主臥室時,里面傳來哭泣的聲音和懺悔聲。
寧凡和葉開相視一眼,楊素琴還沒離開?怎么回事?
打開門一看,楊素琴淚流滿面的說著一些對不起楊素素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
“雨柔,這是怎么回事?”江中海問。
江雨柔走出來,小聲的說:“爸,小凡,小姨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要跟媽媽道歉,我沒法攔著。”筆趣閣
“嗯,她們姐妹倆本來就不對付,不要讓她傷害到你媽媽就行。”
“算了,這么一直鬧下去也沒意思,我的麻煩。”寧凡可不想日后楊素琴還來求自己。
對江雨柔說:“雨柔,拿紙筆給我。”
“小凡,你要干什么?”
“讓她離開,不然在這么哭鬧下去我們每個人都不安生。”寧凡說。
江中海明白寧凡的意思,道:“雨柔,去拿吧。”
“好!”
一會兒的時間之后,寧凡和江中海去飯廳干飯。
江雨柔拿著寧凡寫好的紙條進房間,對著哭得沙啞的楊素琴說:“小姨,這個是藥方,趕緊回家抓藥喝吧。”
“雨柔,這是誰給你?”
“小凡給的,讓你按時吃藥,少做一些傷身的事情,尤其是生活要檢點。”江雨柔說。
楊素琴趕緊接過藥單看了看,感激不盡的說:“謝謝,是我對不起你們家。”
“小姨,你就別說了,先去買藥吧。”
“好好好!”
終于拿到了藥方子,楊素琴欣喜的離開,路過飯廳時低著頭看向寧凡。
而寧凡一邊吃,一邊淡淡的說:“少做點虧心事,好好做人。”
“誒,好,謝謝,姐夫,那我先走了。”
“嗯!”江中海隨便應付了下。
寧凡道:“叔,你這個小姨妹到底是干嘛的,從一開始你們關系就不好嗎?”
“哎,都是因為以前的事情了,我娶雨柔媽媽的時候,就是楊素琴開口要天價彩禮,那時候公司還不穩定,周轉的資金都不足也拿出手了,后來幾年她就來金海市這一邊發展,到我公司里面仗著是親戚,壓榨員工,被我開除,然后就找了孫建明結婚,期間還有很多事情,我就不明說了。”
江中海無奈的說:“最生氣的就是,他們竟然要借我公司的碼頭運送一些違禁品,我沒同意,從那以后我們就疏遠了,素素如果沒有這一次的事情,恐怕都不會再見面。”
“嗯,吃飯吧,等會還有一個大工程。”
“好!”
吃了飯就已經五點半鐘,讓人端著一盆醫用酒精到房間,寧凡將密封好的石盒打開。
隨著石盒打開,一股寒氣溢出,里面并排放著九根銀針,顏色跟普通的銀針沒什么區別,但兩者的材質卻是天壤之別。
“這就是精隕銀針?”江中海問。
“嗯!”
寧凡小心翼翼的取出精隕銀針放進酒精中,為了更加的安全還是需要泡一下消毒。
嘶……
精隕銀針一碰到酒精,就像是燒紅的鐵落入水中一般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江中海一家人看愣住,不知道這是原因導致的,難道是因為這精隕銀針本身太燙了嗎。
“江叔叔,我們準備開始了,雨柔,老爺子,你們出去等吧,過程會比較長,你們不用擔心,成功率很高的。”
“誒,好,小凡,那就拜托你了。”江老爺子說。
“小凡,謝謝。”
寧凡微微一笑:“沒事,出去等吧,記住,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好!”
等兩人出去之后,寧凡再那一包銀針出來進行消毒,然后將一次性口罩帶上,說:“叔,脫衣服。”
“全部嗎?”
“不用,最主要的就是后背,你扶著就可以。”
“嗯!”
江中海隨即照做,看向寧凡,見他點著酒精燈過來放在一邊,把銀針預熱一番后,最先扎在楊素素的頭頂上。
人的頭頂那么多的頭發,真不知道寧凡是怎么準確找到穴位的。
“嗯?”楊素素感到不舒服,搖晃了下。
“不要動。”
寧凡讓江中海將人扶好,開始自己的工作。
這種針灸寧凡還是第一次做,工程量比較大,精神還要十分集中,不知不覺額頭上已經溢出了汗水。
“小凡,要不然讓雨柔進來幫你擦汗吧?”江中海說。
“無妨。”寧凡用袖子一抹汗繼續。
一個小時過去,楊素素的背上和頭頂布滿了銀針,但是那九根還沒開始呢。
江中海也看不懂,索性就不看了,讓寧凡自己倒弄。
外面的走廊上江雨柔走來走去,不斷的看向房間。
“丫頭,你就不要走了,我頭都暈了。”江老爺子說。
“我這不是擔心媽媽嘛。”
“你擔心有什么用,能不能將你媽媽救出來就全靠寧凡了。”
江雨柔還是很著急,坐立不安。
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時間過去的很快,終于輪到精隕銀針了。
只見寧凡用兩指夾住精隕銀針,而鋒利的針頭也開始冒出一縷縷的白煙。
江中海知道那半透明的氣體應該就是寧凡的內力,可以內力外放,說明寧凡已經達到了化勁武者程度。
但他也見到寧凡的臉色比之前又蒼白了幾分,那是對于內力的消耗。
武者的內力很重要,一旦耗盡人會變得十分虛弱,可以說內力就是一個武者底蘊,是一點一滴練出來的。
事到如今江中海不知道說什么了,等這件事結束之后再感激吧。
“我已經將其余的穴位封住,癌細胞不會到處擴散,會隨著新陳代謝一起排出體外。”寧凡說。
“好。”
寧凡每扎進一根精隕銀針,臉色就會蒼白幾分,
當自己內力注入最后一根精隕銀針時,寧凡的嘴角溢出了一口血。
“小凡?”江中海心頭一緊,現在寧凡的臉白的可怕。
隨著最后一根銀針扎進,寧凡癱坐在地板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濕,無力的說:“三個小時后記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