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是我打的!”
“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寧凡沒有反抗,因為那樣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會把事情弄得更糟的。
于是寧凡主動的坐進的警車中,跟著警車離開。
見狀,總經理冷笑連連,心中冷笑:“混蛋小子,既然還想跟我玩,弄死你。”
一群保安臉色難看的站起來,總經理喝道:“你們一個個的趕緊滾蛋,十個人還打不過一個毛頭小子,滾!”
“是!”保安們垂頭喪氣。
他們也不想啊,可誰又會想到寧凡會那么厲害,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們這一行人全部給解決了。
警察局中,寧凡坐在審問室里。
過了一會,一個中年警察走進來,說:“姓名?”
“寧凡!”
“年齡?”
“20!”
“職業?”
“學生!”
聞言,警察抬頭看了下寧凡,心想對方真的很年輕。
可就是這么一個年輕的人怎么會有那么厲害的身手,一個人把十個虎背熊腰的保安給放倒了。
警車接著問:“你為什么強闖江氏企業?”
“我沒有亂闖,因為江氏企業大小姐被綁架了,所以我想告訴她的家人,結果被保安攔截下來,保安看我穿的衣服便宜,直接用語言侮辱我。”
聽到這,警察眉頭微蹙下,再問:“你說江氏企業大小姐被綁架,可有證據?”
“在我被拿走的的東西中就有江雨柔的手提包和手機,她約我在中心公園見面,但是我到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現場就剩下手機和手提包。”
寧凡接著說:“我在進入中心公園時,剛好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過來,我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性,江雨柔就在這輛車上面。”
這一下警察不得不重視了,因為寧凡說得十分的流利,面容平淡,不像是臨時編出來的謊話。
而且說造假綁架,對寧凡一個學生來說有什么好處。
警察多多少少明白了,起碼最簡單的猜測就是寧凡懷疑自己的同學江雨柔被綁架,出于好心去江氏企業尋求幫助。
可是因為穿著比較普通,被保安攔了下來并且用言語羞辱,逼不得已才出手。
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測而已,需要進一步的證實。
警察說:“這件事我們會核查清楚的,我們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嗯!”
等警察走了好一會的時間,門再一次的打開了。
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比較矮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提著公文包,看到寧凡后,恭敬的說:“寧少爺,我是柳總派來保釋你的,現在我可以帶您離開。”
進來之前,寧凡無奈告訴了二師姐柳云煙,沒有辦法,盡管警察會將自己釋放。
可當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實在不忍心江雨柔還陷入危險當中。
寧凡站起來跟著律師離開。
期間說道:“能幫我查一些東西嗎?”
“寧少爺,這件事你放心,我已經寫好了起訴書,隨時可以起訴那個陷害你的人。”
寧凡道:“我不是指這個,是幫我查一輛車!”
“車牌號是?”
“沒有車牌號,是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大約從中心公園東門兩點四十出去的。”
律師點頭,隨即拿出手機通知公司那邊的情報人員,說:“你們趕緊給我查一輛車……”
把事情說完后,律師說:“少爺,公司那邊已經開始查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嗯!”
時間漸漸到了晚上,寧凡在別墅中跟吳媽吃飯,期間柳云煙打電話過來問寧凡的情況。
十分的關心,如果不是寧凡阻止,柳云煙都想直接跟江氏企業打一場商業戰了。
不過有一個消息。
就是寧凡父親當年認識的一個郎中,唐強忠,廚師當晚去過寧家。
這消息可是一個重大的消息,寧凡不淡定了。
江雨柔的事情現在自己也是無能為力,律師那邊也沒有消息過來。
只能夠先放一邊。
也是立刻吃完東西,準備前往這個老城區。
寧凡打了輛車,道:“師父,去濟世醫館。”
“得嘞。”
整整花了三個小時候的時間才到濟世醫館,下車后,寧凡看著眼前的濟世醫館是不是太偏僻了。
當年自己父親認識很多人,但是因為那一件事后就消失了,不是二師姐幫自己還真的找不到。
“咚咚咚!!!”
先是敲了敲門,一個漂亮的女子從里面開門,精致淡雅的嬌容,清脆明亮的雙眸令人深陷其中,如云的秀發扎成干凈的馬尾。
嬌軀高挑,穿著板鞋卻有一米七的身高,一件簡約的t恤衫和百褶裙,露出一對纖細修長的長腿。
這個女孩身上散發著單純,淡雅,宛如真的不染塵世一般的美。
“請問你是?”唐小月開口問,聲音清脆而動人。
寧凡道:“我是來找唐國忠的。”
“你等等!”
唐小月一轉身,甩動著馬尾,那一刻寧凡聞到了淡淡的藥香味,是目前寧凡見過最令人過目的女孩,跟江雨柔幾人各有千秋。
一會后,一位臉色憔悴的中年男子在唐小月的攙扶下走來,那一瘸一拐的模樣讓寧凡眉頭緊皺起來。
“孩子,你……你是寧凡,寧天河的兒子?”
唐國忠打量了下寧凡,似乎有些激動的問。
“是的。”
寧凡承認,他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記憶,應該是父親在自己還沒記事時就和他認識了。
“孩子,真的是你啊!”唐國忠的腿不方便,可依舊擋不住他激動的情緒。
“爸,您小心啊!”唐小月提醒。
只見唐國忠兩手抓住寧凡的胳膊,激動的問:“孩子,你原來還活著?”
“伯父,我想知道當年的事情。”筆趣閣
“孩子,您先進來坐吧。”唐國忠讓唐小月去沏茶。
寧凡走進去左顧右盼了下,發現這個濟世醫館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情,有的藥壇子都是碎的,明顯有被人砸過的痕跡。
等坐下后,寧凡問:“伯父,你這腿?”
“呵呵,無大礙,就是摔了一跤,敷藥后幾天就好了。”
唐國忠苦澀的笑讓寧凡知道是在說謊話,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被人砍斷了腳筋,不知何人如此的歹毒呢。
“伯父,我也是行醫之人,你的話隱瞞不了我的,不妨跟我說說。”
“罷了,你是客人,有些事就不麻煩了。”唐國忠隨意擺手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