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嫌疑犯都不是大夏國的人,全是t國的人,他們是專業(yè)干這一行的。
凌菲將他們帶回警局進(jìn)行審問,同時派人跟蹤秦垨的一舉一動。
大家前腳剛走,后腳就跟一輛車會車了,隔著玻璃男子看到了寧凡的模樣,還有后面的警車讓他起了疑心。
“不要開進(jìn)去,直接開走。”
男子的警惕性很強(qiáng),讓司機(jī)不要拐進(jìn)去,直接沿著道路往前開。
見到警車開遠(yuǎn)之后,這才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四哥,趕緊讓大家躲起來,我們的貨源被警察端了。”
“怎么回事,不是說很安全的嗎?怎么會招來警察?”
“不清楚,但很有可能是那三個t國人出現(xiàn)了問題,我現(xiàn)在立刻回來。”
名叫四哥的男子就是負(fù)責(zé)跟秦垨交涉的,前面剛剛向秦垨保證沒問題,下一秒就出事了。
王四自然知道是誰泄露的消息,就是那個律師。
因?yàn)樯洗魏温蓭煴緛響?yīng)該死了,說愿意用錢換命之后王四心動了,本來是打算拿到錢就干掉何律師,萬萬沒想到砍掉了一條手臂之后,人跑了。
這件事自然是不敢跟秦垨說,除非是自己想死,不然怎么敢說自己不小心放跑了那個律師,人并沒有死。
王四考慮了好一會,還是鼓起勇氣打電話給秦垨,通知對方一下,畢竟這生意是暴利,干個一兩年就可以出國了。
“什么事?”秦垨那邊的聲音有點(diǎn)不悅。
“少爺,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的貨源被警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端了,所以您也要小心。”
啪!!!
那一邊秦垨的憤怒的拍桌子:“廢物!真不知道養(yǎng)你們干什么,這種事都可以被警察發(fā)現(xiàn),豬腦子嗎?”
“不是的,是那兩個t國人不守規(guī)矩所以才這樣的。”王四直接甩鍋。
“告訴你,這段事情風(fēng)聲沒有過去不要給我打電話,有事情我會主動聯(lián)系你,先去t國躲一段時間。”
“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
那一邊秦垨掛斷電話后,趕緊將手機(jī)中的電話卡銷毀掉,免得被警方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緊接著用電腦加密進(jìn)入一個暗網(wǎng),輸入了十萬美金殺了王四等所有聯(lián)系的人,然后頭疼的捏著額頭。
再用電話撥打了助理的號碼:“秘書,通知下去,明天全醫(yī)院實(shí)行一周免費(fèi)檢查。”
“可是院長……”
不等秘書說完,秦垨怒斥:“照我說的話做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是是是!”
這件事可千萬不能夠被警察發(fā)現(xiàn)是自己做的,不然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生意就此完蛋了,正是因?yàn)榇笙膰驌舻脟?yán),所以才會有著很多暗黑市場可以賺到錢。
這樣賺大錢的機(jī)會自然不會放過,到時候秦垨也可以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返回秦家了。
…………
警察局,審訊室中。
早已經(jīng)醒過來的嫌疑犯拒絕交代所有問題,的確,他們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無牽無掛,更是沒有感情,加上知道大夏國不會嚴(yán)刑拷問,更加不怕了。
“你到底說不說!”凌菲怒斥。
旁邊的女警察幫凌菲翻譯,奈何不會人家的語言,這是硬傷。
嫌疑犯根本就是不屑的,甚至還對凌菲和旁邊的女警作出猥瑣的動作,立刻被男警察制止:“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哼,你們看著他。”
凌菲只能離開,走進(jìn)旁邊的觀察室,這間觀察室可以直接看到審訊室的一切,包括聲音,但是那邊聽不到這邊的聲音,也看不到。
“真是沒有辦法,對方根本不交代。”凌菲氣呼呼的說。
“這的確有點(diǎn)麻煩,但是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寧凡說。
“什么辦法?”
“催眠,將他腦海中的東西挖出來。”
凌菲問:“可靠嗎?”
“應(yīng)該可以吧,這是唯一可以讓我們變主動的線索,總不能讓他們在這好吃好喝,然后交給t國的警察吧,他們可害了不少我們的國人。”
楊督長站起來,道:“非常時期采用非常手段,這種方法我許了。”
“嗯,那需要什么?”
“嗯?”寧凡示意了一下凌菲傲人的胸口,頓時讓她臉一黑:“滾。”
“想啥呢,我是說借你的筆就可以了。”寧凡無語的說:“菲菲姐,你想啥呢,我能讓你便宜了那個混蛋嗎?”
“你……”凌菲撫著自己的額頭,心中無奈。
她帶著寧凡進(jìn)去,凌菲說道:“摁住他。”
兩個警察緊緊的將嫌疑犯摁住,這可讓嫌疑犯喊道:“你們干嘛,敢對我用刑,我一定告你們,讓我的國家舉報你們。”
啪!!!
寧凡抬手就是一巴掌過去,用流利的泰語說:“少嘰嘰歪歪的,他們是警察老子不是,這里是大夏國縱然送你回去也同樣會追究你的責(zé)任。”
嫌疑犯被寧凡怒斥,不敢說話,死死的盯著寧凡,恨不得從寧凡身上咬下一塊肉。
寧凡取出筆的筆芯,立在嫌疑犯的眼前一彈,頓時吸引住了嫌疑犯的目光,那一刻他的眼神被快速晃動的筆芯吸引住,逐漸變得呆滯起來。
過了一分鐘,嫌疑犯的眼睛已經(jīng)無神了,十分恍惚,已經(jīng)被成功催眠了。
寧凡讓兩個警察松開,然后問:“你叫什么名字?”
“松帕。”
“是誰讓你們來到大夏國的?”寧凡讓人趕緊過來記筆錄。
“不知道。”嫌疑犯呆滯的說。
寧凡接著問:“你們是怎么見面的,他有任何的名稱嗎?或者外號?慢慢想,別著急。”
嫌疑犯垂下眼簾,慢悠悠的說:“黑仔,是他請我們來的。”
“黑仔?在哪里可以見到他?”
“不知道,但他的手臂上面有一條黑色的龍紋身。”
寧凡的眉頭微微一皺:“除了這些呢?”
“不知道了。”嫌疑犯說。
對此,寧凡已經(jīng)基本明白,這個組織的人十分的嚴(yán)謹(jǐn),除了會面之外是不會告知任何有用的消息的,更別說幕后的老板。
何況這個黑仔的背后是不是老板還真的不好說,只能先調(diào)查這個黑仔的具體身份才行。
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道上混的,寧凡自己可以讓云瀾和李龍幫自己留意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