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嘆息的說:“姜哲接近我并不是因為還喜歡我,他有自己的目的,也就是通過我,進入恒宇國際,也就是你師姐身邊。”
“沒錯,你是我二師姐的助理,位高權重,接近你絕對是最好的選擇,二師姐的資產已經超過了很多小國家積累起來的財富了。”
寧凡接著說:“所以如果拿到我師姐的公司,或者說是掌管,那么姜哲身后的組織就可以穩定黑暗勢力頂層的位面。”
“我當初怎么那么傻,為什么沒有想到這個結果,唉。”
“千金難買早知道,留個心眼就好。”寧凡聳了聳肩。
秦月說:“我還是通知你二師姐一聲吧,她在國外談生意,我擔心會有人對她不利。”
“不用擔心的,二師姐身邊還有四師姐呢,我四師姐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小凡,你怎么都這么自信呢?”
寧凡摸了摸鼻子,說:“并不是我對每件事都很自信,但是這件事我更愿意相信我四師姐,有她在,我可以很放心我二師姐的安全。”
聽到寧凡這么說,秦月也只好作罷了,準備翻身下床。
“秦姐姐,你就別下床了,好好的休息吧。”
“不用,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呢。”
秦月執意要離開,寧凡也沒有辦法,沒有人愿意在醫院里面睡覺的。
到了外面,寧凡將秦月送走,自己則是返回了別墅。
…………
別墅中,寧凡哼著小曲走進去,凌菲并沒有在客廳里面。
“菲菲姐?菲菲姐?”
“叫什么叫,我不是在這嗎?”凌菲一瘸一拐的出現在二樓走廊處。
“嘻嘻,我這不是擔心你嘛,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寧凡說。
凌菲直接無視了寧凡,拿著電腦去往沙發的地方坐下,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額……”
寧凡摸了摸鼻子,回到自己的房間美滋滋的洗一個澡。
再準備換身衣服時,眼睛撇到了一張小紙條,記得自己房間中似乎是沒有這種紙條的,難不成有人來過。
不會是誰的表白信封吧?寧凡心中胡思亂想著,還是走過去拿起字條看了看。
這一看寧凡眉頭隨即緊皺起來,上面是一行字,是最后一次勸告寧凡放棄追蹤當年的事情。
不然繼續追查下去的結果就是,不僅寧凡受到襲擊,甚至是身邊的人也會受到傷害。
這是警告,讓寧凡放棄追查。
但滅門之仇怎么能夠輕易放過,父母都未曾閉上眼睛安息,自己怎能就此放棄。
寧凡最痛恨的就是威脅,尤其是威脅到自己身邊的無故人。
此時此刻,寧凡的心情一下子便沉重了下來,這個話會不會是真的,難道他們真的敢對普通人下手?
盡管他們再強大,也不可能是國家那些神秘組織的對手吧,除非是他們真的狂妄到了極點。
寧凡躺在床上想了一會,猛得坐起來,是自己想偏了,一心想著江雨柔她們的安危而忽略警告自己的這一個人。
如果這個人真的要對自己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現在自己見到過三個黑衣人,其中兩個一見面就動手,只有另外一個黑衣人偷偷勸告自己。
因此寧凡斷定,這個紙條也是那個人給自己留的,再一次的勸告自己放棄繼續追查。
這也是寧凡一直不明白的,為什么這個人要勸告自己,難道是因為他跟自己的父親寧天河認識嗎?
為了給寧家留下最后的香火,所以才不想讓自己追查。
“唉,到底是誰?但是你參與了當年的事情,我便不會放過你。”寧凡拳頭緊握。
咚咚咚!!!
“寧凡,你在里面干嘛呢?”
門外邊傳來凌菲的聲音,好像還挺著急的樣子。
“怎么了?”
寧凡將門打開,凌菲說:“下面來了一個人,說是你一個叔叔,好像挺著急的。”
很快,寧凡看到樓下正在等候的人,原來是好久不見的劉建國,因為劉婷的事情就沒怎么去了。
“叔叔,您怎么來了,坐。”寧凡連忙走下去說。
劉建國見到寧凡,嘆息道:“小凡,有件事可能要麻煩你了,除了你我找不到任何人幫忙了。”
“叔,您別著急,慢慢說。”
“誒,小凡,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該做的我都做了,現在……”
寧凡道:“劉叔,什么事情你先說出來,能夠幫忙的話我一定幫。
“唉,謝謝,其實我想給你借一點錢,你嬸嬸腎衰竭,需要換腎,但沒有錢,我找不到任何的腎。”
劉建國十分的猶豫糾結,畢竟上一次自己一家人本來就很愧對寧凡了。
可如今他們在金海市無依無靠,親朋好友都沒有,哪怕是公司幫忙但錢也遠遠不夠。
“嚴重嗎?”寧凡眉頭緊鎖。
“我只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再找不到錢購買腎的話,就只能……”劉建國哽咽的抹淚。
劉建國可是為了找自己而甘愿變賣家產來到這里的人,單憑重情重義這一點寧凡就一定會幫忙。
不在乎事情過后有人對自己感恩戴德,這是寧凡一家欠劉建國一家的。
寧凡道:“叔,別擔心,錢沒有問題,需要多少?”
“五十萬。”
對于這個數字寧凡沒有感覺不對,一個腎相當于一條人命,所以這五十萬不算什么。筆趣閣
“叔,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轉錢。”
“小凡,謝謝,謝謝。”
劉建國感激的想要跪在地上被寧凡連忙扶住,說道:“劉叔,您是我父親的朋友也是我的叔叔,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親叔叔,但您就是我親叔叔。”
“小凡,我……”
“沒什么,您起來,我們現在就拿上錢去醫院。”
寧凡回到房間拿銀行卡,臨走前跟凌菲說了一聲。
兩人開車朝著醫院去。
這是一家私立醫院,規模挺大的,寧凡是沒聽說過。
劉建國拿著銀行卡第一時間找到主治的醫生,說:“醫生,醫生,錢來了,什么時候給我妻子做手術啊?”
“你來晚了,唯一的一顆腎已經給了院長的遠房親戚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