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這是默認了嗎?”
“去吧!”
老者的聲音從地下室中傳來,秦銘異常的興奮,看來自己真的有救了。
因為自己的扭曲心靈,讓秦銘忘記了老者昨晚說的話,那一句忠告早就被拋到腦后。
寧凡也是思考了一晚上,秦銘身后還有什么人在給他打掩護呢?
這個人寧凡始終猜不出來,因為對方的身份可以有很多。???.BiQuGe.Biz
“小凡哥哥,菲菲姐一晚上沒有回來嗎?”唐小月跑過來詢問。
寧凡回應道:“別提了,你菲菲姐破不了案子是不會休息的,我們吃點早餐吧?!?br/>
“那好吧,等會你記得給菲菲姐送點吃的過去?!?br/>
“okok?!?br/>
吃了早餐,唐小月去學校。
寧凡說道:“嫣然啊,我去給菲菲姐送點吃的,等會陪你彈鋼琴好不好?”
“好啊,最近都是在家,都好無聊啊?!?br/>
“嗯,等會鋼琴彈累了,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去游樂場玩?!?br/>
“嗯嗯!”司徒嫣然點點螓首。
吃了早餐,寧凡打包了東西就出門了,哼著小曲開著車,有了駕照自己也不用再擔心交通警察了。
其實有駕照也是一種束縛,限制了你的速度,但沒駕照是不行的。
剛剛行駛出去沒多久,一輛面包車直接超過了寧凡,并且直接橫在寧凡的車頭前。
吱——
寧凡踩下剎車,對方這是來者不善啊。
果不其然,下來三個帶著頭套的男人,手中都拿著槍,對準了寧凡。
寧凡頓時嚇得舉起雙手,說道:“別開槍,幾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我愿意給錢的?!?br/>
“少廢話,下車!”
“噢噢!”
寧凡老老實實的下車,被對方銬起來。
緊接著一針扎進寧凡的胳膊中,寧凡隨即昏迷過去。
“我最怕打針了,好痛啊?!睂幏步辛藥茁?,兩眼一翻的暈了過去。
“大哥,這人是不是暈的太快了?”有人詫異。
“哼,一個小白臉,估計是暈針而已,趕緊帶上車去?!?br/>
兩人將寧凡抬上面包車,而寧凡睜開一只眼瞅了瞅,心想:“好家伙,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干什么?!?br/>
面包車揚長而去,寧凡的車也被開進樹林中藏起來。
大約一個小時后,寧凡被扛進一座工廠中坐在椅子上面。
“現在可以通知老板下來了。”
“嗯!”
秦銘從樓上走下來,見到寧凡已經被抓住,笑道:“這個家伙被你們抓住的時候沒有掙扎嗎?”
“他不敢,我們都有槍,除非他比槍還要快。”
“將他叫醒?!鼻劂懙?。
“是!”
寧凡聽到了有人擰礦泉水瓶的聲音。
與其被人潑水還不如自己醒,緩緩地抬起頭假裝迷茫的看四周:“這是哪里?。俊?br/>
兩個男子隨即用槍對準了寧凡。
秦銘冷笑的上去就準備抬腳踹,結果寧凡提著椅子躲到一邊。
讓秦銘兩眼一驚,一腳踹空還差點在幾人面前表演劈叉。
“混蛋!”
三個男子看呆了,這反應是不是太快了點。
寧凡說道:“老秦怎么是你???”
“你個混蛋!”
現在秦銘一肚子的怒火,站起來對著寧凡就是一拳。
這一次寧凡兩腳站起,一個轉身,讓秦銘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椅子靠背木板上面。
啪!?。?br/>
那一刻,秦銘感覺自己都要裂開。
本身就不是什么習武之人,拳頭打在堅硬木板上彈回去的痛讓他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
“老板,你沒事吧?”男子著急的問道。
秦銘咆哮道:“給我摁住他。”
“是!”
兩個男子隨即摁住寧凡的肩膀,使其坐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秦銘站起來也不去打寧凡了,而是說道:“寧凡,我們又見面了啊?!?br/>
“是啊,可是你這個待客之道我似乎不太懂啊。”寧凡說。
“呵呵……,對你我可不會擺出什么待客之道,老子就是為了你而回國的。”
寧凡的臉色一僵,道:“這不好吧,難道我出名出到國外去了,哎呀,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br/>
“你少扯這些沒用的,告訴你你完了。”
“干嘛,有話好好說,別著急別生氣啊,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寧凡問。
“哼,你是沒有得罪我,但秦垨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啊,這哥們不是已經逃過國外去了嗎,難道你是他兄弟?”
秦銘理了理自己的領帶,道:“他是我哥哥,如果不是你讓我哥哥無奈出國,他也不會被殺害,就是你害了我哥哥慘死于魚缸中?!?br/>
“額……這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這明明就是你哥哥自己要出國的,怎么還賴我?我就一學生,沒事幫醫院看一下傷寒感冒而已,哪有那個能力逼迫你哥哥出國呢?!?br/>
寧凡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其余人看著寧凡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綁了一傻子回來。
這可是綁架,他們可是心狠手辣的綁匪,怎么這個寧凡根本就看不出絲毫慌張的樣子,那么從容淡定。
要不是以為是開玩笑沒危險,要么就真的是一個傻逼。
秦銘被這回答搞得啞口無言,寧凡的確沒啥大背景,還真搞不垮秦垨。
“寧凡,這件事就算你不是直接原因,但你也是負一部分責,現在不妨告訴你,我從第一天就盯上你了。”
“我知道啊,你當時第一次握我的手揉來揉去的,我還以為你好男風呢?!睂幏矡o辜道。
“噗——”
三個綁匪忍不住的笑出聲。
秦銘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一把搶過綁匪的槍對準了寧凡。
“喂喂喂,我們這不是好好說嗎,怎么還用上這鐵疙瘩了呢?”寧凡說道。
“寧凡,你再不好好跟我說話,老子把你的手砍了然后將你一點點折磨致死?!?br/>
現在秦銘真的很生氣,敢情寧凡壓根沒把自己當回事。
寧凡認真地說:“你既然想折磨我,那干脆殺了我吧。”
“你……”
秦銘自然是不敢殺,人死了雙手就沒有移植的價值了。
見到自己把對方氣成這個樣子,寧凡不打算玩了,問道:“秦銘,你的手應該是移植女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