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一脈是吳家的分支,現在吳家的勢力不比白太守差多少,所以我還能在這里安穩的開店。”
酒店老板一臉忐忑地說道。
聽到這里,李越不由得一笑。
心里在想著如何能夠代替眼前的酒樓老板,讓自己成為這家酒樓的新主人。
“以后你是我大哥了,這樣的話,我相信白太守不會對一名吳家的人動手了吧?”
李越笑盈盈地伸手拍著酒樓老板的胖臉蛋,一副得意的模樣,讓眾人看到后都有些疑惑。
“大哥?您的意思我不明白啊!難道你也姓吳?”
酒樓老板一臉疑惑地問道。
“不姓吳,不過,從此時此刻,你可以叫我吳越,記住,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李越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讓酒店老板有些發怵。
而這時的吳磊也走上前來,將一個震天雷竹直接綁在了酒店老板的身上。
“大人,您這是要干什么?您說的我明白,我叫吳有才,確實是你大哥,這個酒樓都是父親留給你的。”
吳有才一臉慌張地看著石磊將竹綁在自己身上,上面還掛著細小的鎖扣,看起來非常的精致。
“放心,你只要配合我,什么危險都沒有,但是你要想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你就知道粉身碎骨是什么滋味。”
李越淡然一笑,站起身繼續坐在桌前,著堅果喝著茶。
聽到這番話的吳有才也明白,身上綁著的絕非尋常物件。
“大人,你就放了小人吧,您放心,我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出賣您的,你讓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吳有才一臉哭喪地看著李越,可是得到的卻是一個冰冷的眼神。
同時外面埋伏的人已經蠢蠢欲動,準備要進來了。
李越見此情景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無有才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就安然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一樓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等到李越從三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二十多名穿著官差衣服的人。
“我們奉太守大人之命來此辦案,將所有的過夜住宿之人全部叫出來。”
一名領頭的官差很囂張地說道。
“官爺,我是吳有才,吳家的人,有話想跟你單獨聊一下。”
吳有才一臉諂媚地笑著,走到帶頭官差前面小聲地說道。
原本還一臉不屑的官差聽到是吳家兩個字,立刻整個臉都變得凝重了。
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跟著吳有才來到一處無人之地,兩個人小聲地交流著。
不一會兒的工夫,吳有才從兜里掏出一袋子沉甸甸的銀子塞到了官差的懷中,兩人的談話也結束了。
李越看到這一幕,就知道事情辦妥了。
樓下官差們只是簡單的地代了幾句,就直接離去了,根本沒有探查李越等人的底細。
等到官差都離去之時,李越這才放心,轉身要回房的時候,卻感覺到房間里有人。
一旁的石磊也聽到了動靜,急忙掏出懷中利刃走上前去。
“小心一點,人數還不少,至少有四五個,你等著,再叫幾個人一起進去。”
李越平淡地說道。
“放心吧,少主,這幾個人我還沒放在眼里。”
石磊推門而入,緊接著,屋里傳來了打斗之聲。
沒過一會兒,石磊拿著白布擦拭著手中的利刃,臉上還多出了一道刀傷,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李越早上前來看了一眼石磊,知道也只是皮外傷,并沒在意。
進屋之后發現還有一名活著的黑衣人,而此人身中多處刀傷但都不致命,只是無法動彈。
看到這一幕,李越也知道這是石磊刻意留下來的活口。
“說吧,為什么進我的房間?”
李越淡然一笑,冷冷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黑衣人很是不解,將頭扭了過去,似乎根本不在意李越所說之話。
“很好,還是個硬骨頭,石磊,交給你了,只要不死就行。”
李越冷一笑,站起身就離開了房間。
而石磊上前一步將門關嚴,只聽到門里傳來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沒過一會兒,石磊從房間走了出來。
李越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心里也清楚,自從唐遠留在了宣昌城,所有的臟活都交給了石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樣的臟活都交給你,確實有些過意不去,等回去我會好好賞你的。”
李越有些愧疚地說道。
“少主,既然能有幸成為您的親衛,當然有些事情必須要做,而且要做到最好。”
石磊一臉恭敬地說道。
“有功必賞,這是規矩,你既然做得好,那就必須要賞你。”
李越神情肅然地說道。
聽到這番話,石磊也顯得有些急促,急忙雙手合十鞠躬謝禮。
“謝少主賞識栽培。”
石磊十分的恭敬,李越見此情景,也是心中歡喜。
“說說吧,那個人是干什么的?他來這里有什么意圖?”
李越神情唉,凝重地說道。
“少主,你所說的沒錯,他們是負責處理城中得病之人的清污者,上面一層應該是太守衙門。”Xιèωèи.CoM
石磊說道最后時顯得有些愧疚,仿佛是因為在逼宮之時將人弄醒,沒有知道更多的信息。
“很好,既然是這樣就行了,那也就能解釋為什么他會來這里了,肯定是想殺我滅口。”
李越不由得苦笑著,在看向開著的房間里,血腥氣味都飄散出來,也是一臉的苦澀。
而此時,天色也開始蒙蒙發亮,折騰一夜的李越顯得有些疲憊,直接跑到了吳有才的房間睡下。
而吳有才本人和正妻還有小妾全都在屋里瑟瑟發抖地跪著。
每一個人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么事,只是安靜地聽著李越輕輕的鼾聲。
當天一亮酒樓正常開門之時,李越睡眼蒙眬地醒了過來。
看到了跪在屋中一夜沒睡的吳有才,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也沒讓你們跪一夜呀!你們就不累嗎?”
李越無奈地笑著說道。
“大人,小的有罪,我知道是我給官報的信,才會惹來這么大的麻煩,所以我們不敢站起來,就等著您的責罰。”
吳有才一臉忐忑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