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個酒樓是你買下來的呀?”
陳玲月一臉驚訝地問道。
“不是買的,是搶來的,那個吳胖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從他手里搶東西,我一點內疚感都沒有。”
李越滿臉正氣,看起來就好像是為民除害一樣。
而兩人在交談的同時,遠在幾十里外的鎮子里吳有才連打三個噴嚏,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了。
在一旁的柳如煙十分關心地走上前來。
“夫君,入秋夜深寒涼,還是添上一件衣裳吧!”
柳如煙滿臉關心地給吳有才拿了件衣服披上。
聽到此話的吳有才頓時萎靡的神情變得陰冷。
“滾開!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
吳有才甩袖就要離開,而柳如煙卻一把將他摟住。
“夫君,是我的錯,我沒有把李公子留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成功的。”
柳如煙面如桃花,淚如雨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而吳有才也只是回頭冷冷地看她一眼。
“就是你的無能,如果你能把李越迷惑住,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狼狽。”
吳有才猛然地提起手臂,直接朝著柳如煙就是一巴掌。
“啪!”
一聲脆響,柳如煙被拍倒在地,隨之吳有才轉身離開。
被扇的柳如煙坐在地上哭泣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似乎挨打已經成為家常便飯一樣。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來源于吳有才并非一個正常男人的原因。
原本吳有才天生就很懦弱,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常年的欺辱他,導致心理扭曲,甚至于連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喪失。
不過,在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吳有才兩個哥哥突然之間暴斃,死因與他有著直接的關系,也因此他才順利地將酒樓給繼承下來。
從此,人前吳有才是一名懦弱和善的吳胖子,人后卻是一個兇狠毒辣的吳有才。
柳如煙被打之后只是稍微整理了儀容,就走出了房門,手中還拿著披風,似乎是想要把衣服給吳有才。
當柳如煙從屋中出來,走到后院時,發現吳元青正在園林庭院中賞著月。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十分的憂慮,不像是十六七歲男孩的樣子。
如此憂郁俊朗的面容,引起了柳如煙的注意。
“公子,已是深夜,為何不回房休息啊?”
柳如煙聲音十分的甜美,伴隨著月光一張俏麗的臉,更凸顯出那種成熟溫柔的韻味。ωωω.ΧしεωēN.CoM
聽到此話的吳元青回過頭,頓時陷入了柳如煙那張并不是絕美,但氣質非凡的臉上。
“侄媳,這么晚了,為何你也不睡啊?”
吳元青一臉疑惑地看著柳如煙,按輩分,吳有才需要叫吳元青一聲叔叔,兩人之間是叔侄關系。
聽到這話,柳如煙先是一愣,隨后淡然一笑,也接受了侄媳的身份。
“小叔叔,我這是給夫君去添置衣服,可現在卻不知他身在何處。”
柳如煙臉色憂慮,一臉苦楚之色,可說話的聲音還是異常的甜美溫柔。
這讓原本憂慮的吳元青顯得有些呆滯。
“原來你是找吳有才,那我陪你一起去找吧,畢竟在這里咱們幾個才是親人啊!”
吳元青一臉無奈地說道。
聽到這話柳如煙也是欣然一笑,兩人結伴在碩大的莊園里尋找吳有才的身影。
可他們并不知道,吳有才正在陰暗處看著二人,臉上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真是我的好娘子啊,沒想到大魚吃不到,蝦米卻撈到了一只。”
吳有才異常的興奮道。
而這時的吳元青與柳如煙結伴同行,還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尤其是聞到對方身上那清幽淡雅的香氣,更是勾起了少年那懵懂的心。
倆人近一個時辰的尋找并沒有找到吳有才,隨之回到了房間。
而柳如煙也準備了茶點和酒水。
“小叔叔,謝謝你陪了我這一夜,別的沒有,這是我們從酒樓里帶回來的上等陳年佳釀,就喝一些暖身子吧!”
柳如煙聲音香甜,仿佛像是黑夜中盛開的牡丹,散發出淡淡的幽香。
使得原本想要離開的吳元青卻說什么都邁不開腿,接過地上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話語不多,一個倒酒,一個喝。
不一會兒的工夫,原本就不勝酒力的吳元青,一壺白酒下肚,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而就在此刻,吳有才已推門而入。
看到柳如煙的一刻,露出一臉滿意之色。
“很好,你做得不錯,李越說要扶持他做吳家的家主,我覺得還是蠻有希望的。”
吳有才淡然一笑,走上前去,直接將趴在桌上的吳元青一把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看到這一幕的柳如煙,頓時身子一僵,似乎是明白吳有才的用意。
“夫君,非要這么做嗎?他還是個孩子。”
柳如煙膽怯地說道。
“你想忤逆我的意思嗎?”
吳有才聲音冰冷地說道。
聽到這里,柳如煙立刻低下頭,慢慢將身上為數不多的紗衣褪去,光滑如脂一般的肌膚裸露在外,婀娜的身姿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輕輕地走到床榻旁,開始將吳元青的衣物隨之脫去。
看到這里的吳有才異常的滿意,轉身離去。
走到門口時回過頭看向柳如煙那幽怨又帶著不甘的眼神,不由得冷笑。
“記住了,一個孩子,你要搞不定,那你就不配活著了。”
吳有才甩袖而去,留下一臉糾結的柳如煙。
當房間里的燈被吹滅之后,傳來了鶯鶯燕燕的銷魂之音。
站在院落里的吳有才雙手緊握,臉上還露出了陰狠之色。
丹陽城中,李越正在和陳玲月一起小酌,不到十天的分別,讓二人的感情更加進一步。
“公子,明天真的要去吳府嗎?”
陳玲月一臉憂心地說道。
“當然了,今天要不是太晚,我早就過去了。”
李越毫不在意地說道。
“可是這一路上我看到整個丹陽城如同鬼城一般,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
陳玲月一臉憂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