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環(huán),你一個女兒家家的,大早晨就跑到我的房間里,這樣不好吧?你先出去,等我換好衣服再找你去。”
李越一臉哭相地說道。
一聽到此話,趙環(huán)卻顯得有些害羞。
很明顯她知道李越此時并不方便,但是漂浮的眼神,正看著一處凸起的小鼓包,臉色更紅。
“這幾日未見我,甚是思念,而你卻如此冷漠,真是讓人痛心。”
趙環(huán)羞怒,站起身來。
還沒等到李越作出解釋,立刻跺腳,抬起手,猛然地拍在了被上的小鼓包上。
拍完之后轉(zhuǎn)身離去,而此時的李越臉色慘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個小丫頭片子,下手怎么這么狠啊!”
李越一臉痛苦之色,卻不敢大聲喊叫出來,只能默默承受那種錐心之痛。
好長時間,李越才從房間里走出來,而這時,除了趙環(huán),陳玲月也在外邊等候著。
看到二女那期盼的眼神,李越也顯得有些無奈,尤其是看到趙環(huán)就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隱隱作痛。
“公子,現(xiàn)在已是午時,該吃午飯了,咱們吃完飯再說今天重要的事情吧!”
陳玲月一臉羞澀地說道。
“我居然睡到這個點兒,行吧,吃飯,我也餓了,畢竟昨天晚上這一宿都沒睡好。”
李越顯得有些無奈,可是話音一落,卻覺得自己所說之話有些不合時宜。
尤其是趙環(huán)看過來的眼神,仿佛要在身上尋找到晚上為何不睡覺的蛛絲馬跡。
“玲月姐姐,昨晚李越和你做了什么?一夜未睡啊!”
趙環(huán)神情凝重地說道。
“我們只是閑聊一些當天的事情罷了,絕對沒有做出任何不當之事。”
陳玲月立刻搖頭否。
這讓李越看到后更是一臉的無奈。
“你這個丫頭,想問什么你就直接說,什么叫一夜未睡?我那是吃多了撐得難受,才沒睡著,再說床上不就我一個人嗎?”
李越臉色鐵青地說道。
一聽到這話,趙環(huán)緊張的神情也放松下來,似乎是感覺到李越?jīng)]有跟陳玲月做任何不當之事。
“我只是好奇而已,并無其他,既然哥哥姐姐沒什么事,那咱們就去吃飯吧,我也餓了。”WwW.ΧLwEй.coΜ
趙環(huán)嘟著嘴,一副做錯事還想逃避責罰的模樣,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就被李越一把按住。
“你給我等一下,我不是說了嗎,讓你不要過來,為何不聽?非要來這里,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
李越一臉氣憤地說道。
“幾天未見我甚是想念,忍不住才會過來的,你要責罰就責罰吧,反正我也是孤寡之人一個,沒人憐惜。”
趙環(huán)抿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伸出手來似乎是等待著李越的責罰。
見此情景,李越也是十分為難。
原本心里就是擔心趙環(huán)來此處會遇到危險,可沒想到卻自己送上門來,這讓他有些無奈至極。
而這時還沒等到李越開口說話,陳玲月卻擋在了前面。
“要責罰就責罰我吧,跟環(huán)兒沒關(guān)系。”
陳玲月一臉堅決之色,似乎是在保護著趙環(huán),但不難看出她這是在李越面前表現(xiàn)自己。
一見此情景,李越更是無奈,只能暗自嘆息。
“你們倆呀,算了,來了就來了吧,記住,不能自已一個人跑出去。”
李越無奈至極,交代完之后就走下樓去。
中午的飯菜并不是很豐盛。
幾個人坐在一桌上,四菜一湯草草結(jié)束之后,李越只帶著陳玲月和唐遠,還有十來名隨從一同離開了酒樓。
只不過在走之前卻將吳元秀給一同帶走了。
走在大街之上,十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十分咋眼。
尤其是此時大街上幾乎就沒有任何的平民出現(xiàn),只有大家族的護衛(wèi)和守備軍。
“李兄,你不是跟我已經(jīng)達成協(xié)議,要保護我的安全嗎?這樣帶著我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我怕會出現(xiàn)意外。”
吳元秀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怕什么,這怎么會出現(xiàn)意外呢?我要去找你大哥吳元錦,我倒要看看他身后有什么實力。”
李越十分自信地說道。
雖然李越是有恃無恐,但一聽到此話的吳元秀卻十分的驚恐。
仿佛是聽到自己要開刀問斬一樣,那種面對死亡的恐懼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李兄,我只是一名棋子,你這是要做甚?我把能給的你的都給你了,你帶我去見大哥,豈不是要用我的命與他交易嗎?”
吳元秀一點都不傻,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籌碼,而這一回肯定是兇多吉少。
“你放心,我怎么會拿你當做籌碼呢?咱們倆既然已經(jīng)有了協(xié)定,我就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
李越淡然一笑,看起來似乎很認真。
但心里卻想著怎么能夠?qū)⑹种械膮窃銉r值利用到最大化。
“有李兄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真的不想看到大哥,因為他這人太殘忍了。”
吳元秀一臉恐懼地說道。
聽到此話,李越頓時皺起眉頭,直接拉住了韁繩,戰(zhàn)馬立刻停了下來。
“吳兄,我想知道你們家的大公子為何會是你所說的這般殘忍無道,能不能跟我說一些具體的事情。”
李越皺著眉頭,很是不解地問道。
聽到此話,吳元秀沉默許久,隨之深吸一口氣,不由得苦笑起來。
“吳元錦他并非正妻所出,只是一個妾室生下來的孩子,而我父親的正妻卻無子嗣,于是乎大哥就過繼到大娘那里了。”
吳元秀一臉感慨之色,說話的同時還帶著些許的羨慕之感。
聽到這番話李越更是疑惑了,總感覺哪里有些錯漏。
“他不就是從庶出變成嫡出嗎?那又為何像你所說的那么殘忍?”
李越一臉不解地問道。
“他還有一個弟弟,原本我應該是排行老三,可是這個弟弟深得我父親正妻的喜愛,過繼也應該是他,可最后卻死于非命。”
吳元秀苦笑著說道。
聽到這里的李越立刻明白,他所說的死于非命,是為何死于非命的。
“你大哥親手殺了他同父同母的親弟弟,是嗎?”
李越神情淡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