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給人一個錯覺,丹陽城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而那些進(jìn)來的貧苦百姓在這里也活不下去?!?br/>
李越嘆息苦笑,感覺白太守和吳澤頊共同制定的方案看似十分完美,可以掩人耳目,可仔細(xì)一想,卻非常的拙劣。
這所有的表象也只是想要欺騙一些窺視丹陽城乃至整個鳳陽府的人,而最主要的可能都是為了演給李越看。
畢竟只有李越才會利用瘟疫將整個區(qū)域的流民難民綁在自己的戰(zhàn)車上。
一想到此時丹陽城的現(xiàn)狀是因為自己造成的,李越頓時感覺到無比的榮耀。
“公子,如你所言,他們這不只是給人一種錯覺,好像是在防著某一些人,不然也不會做出如此大的動作。”
陳玲月用那種似懂非懂的眼神看著李越,似乎是在提問,但同時好像又是給出了答案。
聽到此話,李越不由得臉紅,他知道對方所說之事并不是在問自己,更像是在提醒著自己。
“既然他們能防,那就讓他們防,不過這樣也好,城中無其他之人,也好對付?!?br/>
李越淡然一笑,根本沒多想,直接走到床頭,伸個懶腰,要準(zhǔn)備睡覺。
而這時,在一旁坐著的陳玲月似乎并不想要離開,而是等著李越寬衣解帶上床就行。
原本已經(jīng)是一臉困意的李越看著陳玲月,心中也有些害怕。
一下子就想起了前一日晚上兩人所發(fā)生之事,頓時心中一種無名邪火又一次的爆發(fā)。
尤其是陳玲月在初秋深夜所穿著的輕紗薄衣,更是凸顯年輕女子婀娜的身段,配著淡雅清甜的妝容,也能夠挑起男人原始的沖動。
“公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還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受風(fēng)了,我來幫你看一看吧!”
陳玲月邁著輕盈的步伐,急匆匆地走到李越身旁。
那撲面而來的誘人香氣使還有些困意的李越立刻清醒了不少,身上的邪火又更加的猛烈了。
面對陳玲月如此大膽的舉動,李越也是一臉的無奈,而心中更是有一絲的恐懼,似乎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玲月,我要睡覺了,昨天晚上睡得不安生,今晚先早點休息。”
李越顯得有些為難地說道。
一聽到這話,陳玲月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反而露出了耐人尋味的微笑。
“公子,今天晚上事多,我就在這里陪著你吧,若是困了就先睡,等到唐遠(yuǎn)他們回來我再叫你。”
陳玲月說話的聲音十分溫柔,還帶著一種嬌嫩的感覺,聽起來心都有些發(fā)顫。
而這時的李越是更加的悲催了。
很明顯,晚上唐遠(yuǎn)等人若是得手,肯定會回來報信,就算李越會睡也睡得不踏實。
可現(xiàn)在又多了個陳玲月,這更讓他有些忌憚了,甚至于都已經(jīng)想到在自己熟睡之后,會不會來上一段弓硬上霸王的戲碼。
“玲月,你我雖互生好感,心有情義,但你我并未到大婚之年,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怕是惹人非議,毀你清譽?。 ?br/>
李越滿臉嚴(yán)肅地說道。
聽到此話的陳玲月,立刻覺得有些道理,這一切也都是為著自己而著想。
畢竟一個女兒家,若是與李越共處一晚清譽被毀。
那就算是以后與李越結(jié)為夫婦,也會招來一生的非議。
“公子,你如此對我,玲月深感欣慰,只是我更想陪在公子左右,就算清譽全毀,那又如何,怎又比得上一生相伴呢!”
陳玲月再次深情地望著。
兩人之間相差不足一指的距離,對方的呼吸和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溫度都能感受得到。
而這時的李越更是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一是聽到了陳玲月那讓人無法拒絕的告白和身體里本身就存在著邪念欲火,讓他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覺。
原本垂下來的雙手慢慢地抬起,似乎想把眼前的佳人擁于懷中。
此刻的陳玲月,已感受到李越那出眾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明白這是水到渠成之兆。樂文小說網(wǎng)
而這一晚,也可能是她這輩子最為期待的一夜,恨不得此時一只蚊蟲都不要出現(xiàn)來打擾他們的清幽。
“玲月,你是讓人永遠(yuǎn)忘不掉的女人,能一直陪著我,是我一生之幸,是我……”
李越臉色通紅,說到一半時,陳玲月比他還要著急,直接就撲了上來。
那溫柔又濕潤的紅唇,如同是沾滿了膠水一樣,雙唇相對,瞬間粘在了一起。
那種感覺就如同是久旱逢仙露,比甘露還要甘甜,還要滋潤。
就在二人已經(jīng)達(dá)到了忘我之境界時,忽聽房門被推開。
“??!”
趙環(huán)一聲尖叫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里,一下子讓二人瞬間又分離開。
李越急匆匆地站在了窗臺前,望著已經(jīng)被云遮住的月,似乎是在賞月,但更像是在賞著烏云。
被驚住的陳玲月,也是急忙梳理自己的發(fā)簪,整理儀容,更加的狼狽。
尤其是那通紅的臉,讓人感覺到似乎剛才已經(jīng)做到了一些令人陶醉的事情一樣,整理上衣之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那被抓揉出褶的紗衣,根本無法整理平整,更加讓陳玲月臉紅心跳。
“李越,你和陳姐姐剛才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我來得不是時候???”
趙環(huán)紅著臉蛋,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小聲地問道。
聽到問話的李越先是一愣,轉(zhuǎn)過身來就尷尬地?fù)现^,笑盈盈地走了上去。
“今天晚上有事,我……”
李越剛說到一半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看到陳玲月側(cè)著身子正在整理著自己的紗衣,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自己的左手還忍不住地抽搐了兩下。
“我去,這流氓的手,怎么這么不停使喚?”
李越心中暗暗叫苦,感覺到自己的手每一次都不自覺地抓到不該抓的地方。
而一想到這里,頓時冷汗直流,似乎感覺到這手不是自己的手,身子不是自己的身子。
一想到這里的李越頓時又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