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急,他既然有藥,那咱們就搶過來,這些藥到了咱們手里咱們就可以如法炮制,學李越那樣控制每一個縣城,從而掌握鳳陽府。”
白太守興奮之余,已經是忘乎所以。
而這時的王志德也是在賠笑,只不過眼神中帶著些許的不屑和嘲笑之意。
丹陽城外形山鎮(zhèn),李越在吳家別院內院曬著太陽,看起來十分的愜意。
在一旁站著的還有那個有些肥膩,卻一臉堆笑的吳有才。
看起來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也是躡手躡腳,如同是個太監(jiān)。
“少主,這一回,咱們可算是收獲頗豐,照此以往下去,那整個南都會收入少主囊中啊!”
吳有才一臉諂媚地說道。
此話一出,李越原本瞇著眼很是輕松的樣子,頓時睜開眼睛,臉色冰冷起來。
“吳有才,你這個人很有意思嗎,我坑的是你主家,你卻非常的開心,這是為何?能跟我說說嗎?”
李越淡然一笑,冰冷的表情也慢慢地緩和下來。M.XζéwéN.℃ōΜ
聽到李越的說辭,吳有才頓時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表現(xiàn)有點過于夸張,立刻收回了諂媚的笑容,保持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
“少主,我現(xiàn)在是您的仆人,自然以您的利益為主,以前的家族已經與我無關,現(xiàn)在還想著改名換姓呢。”
吳有才十分認真地說道。
“改名換姓就算了吧,你這名字挺好聽的,無才便是德嘛!”
李越笑盈盈地看著吳有才,同時發(fā)現(xiàn)柳如煙也邁著婀娜的步子,向著自己走來。
此時的柳如煙仿佛與平常所見不太一樣,臉上多了一分嫵媚的神韻,看起來似乎是從內而外散發(fā)出來的,迷人無比。
“如煙拜見少主。”
柳如煙雙手環(huán)扣,做出請安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的得體,聲音一如既往的耐人遐想。
“起來吧,我這里不需要那么多的繁文縟節(jié),看你的氣色不錯,證明這個吳胖子這些日子對你還挺好的嘛!”
李越輕蔑一笑,話中的含義自然不言而喻。
柳如煙頓時臉色通紅,一臉羞愧的模樣很是嬌艷。
而一旁的吳胖子也只是靦腆地笑著,似乎是默認了李越的話。
“少主見笑了,最近是因為有少主的庇佑,才會如此身體安康。”
吳有才一臉感激之色地說道。
聽到這番話,李越不以為然,知道這些話全都是恭維的話。
而吳有才想要搪塞柳如煙的事情,畢竟此時的柳如煙和吳元清的事情早已經傳入了李越的耳中。
“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應該清楚,有些事情你可以碰,有些事情不能碰,知道嗎?”
李越站起身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吳有才,同時又冷眼看向一旁的柳如煙。
被李越如此盯著看,柳如煙頓時慌了神,也知道自己所做之事,雖不是人盡皆知,但還是有人知曉。
“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放心,我絕不越雷池半步。”
吳有才滿臉冷汗,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李越磕頭。
而這時的柳如煙也隨之跪了下去,只不過臉上卻帶著些許的委屈之色,似乎這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她自愿的一樣。
“行吧,別在這煩我了,下去,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記住,我不希望身邊的人都是一些藏污納垢之輩。”
李越冷哼一聲,話音一落,吳有才帶著柳如煙立刻退了下去。
此刻,院中只剩下李越一人,走到湖邊,看著湖水里倒映的身影,不由得愣住了。
“來這里快一年了,這變化還真得挺大的,看來真的有點老了,不能和這些老家伙再斗心眼兒。”
李越看著自己的明眸皓齒,不由得欣賞起來,心中暗嘆著一年不到的時間居然老了。
就在這寧靜之際,七叔急匆匆地從前院跑了過來,看起來十分的緊張。
“少主,事情不妙,丹陽城內火光沖天,似乎是有大的動靜。”
七叔十分緊張地說道。
“具體是什么事知道嗎?”
李越神情淡然,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輕聲地問道。
“聽說是吳家已經對白太守的人動手了,而且據(jù)說王總兵已經投靠了吳家。”
七叔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哦,王志德居然投靠了吳家?我看他早就已經投靠吳家了吧,只不過伺機而動罷了。”
李越冷冷一笑,仿佛已經洞悉了一切一樣,隨之大步流星走出后院,身后的七叔也緊跟其后。
當二人來到前廳之后,石磊和剛從親衛(wèi)中提升上來的眾將領,等待著李越的到來。
“少主,丹陽城開戰(zhàn)了,現(xiàn)在咱們該怎么辦?”
石磊一臉急迫地說道。
聽到此話,李越不由得皺起眉頭。
而身旁的七叔更是狠狠地盯了石磊一眼,似乎是在警告著對方不要多言。
“我知道這件事了,你們不要這么著急,自然有你們用武之地,尤其是你們幾個都是剛提上來的,一定要耐住性子。”
李越神情凝重地說道。
聽到此番話,眾將領包括石磊都暗自低頭,知道李越的話說的是自己。
“少主的意思是咱們伺機而動,不是你們這樣胡亂的沖動,知道嗎?”
七叔神情冷淡地說道。
聽到這里的石磊頓時有些羞紅了臉。
原本是想要帶著狼牙直接沖進丹陽城,可現(xiàn)在一聽到這番話,就知道自己錯了。
“少主,是我沖動了,剛才不應該這樣說,我甘愿受罰,請少主責罰。”
石磊半跪在地,一臉愧疚地說道。
看到石磊的模樣,李越不由得苦笑。
此時,他也清楚自己的勢力已經初具規(guī)模,必須令行禁止,賞罰分明,不能再像以前那樣。
也只是淡然一笑,什么事情都可以過去,而現(xiàn)在卻不行了。
“為將者心緒不寧,好戰(zhàn)喜功,理應責罰,出去領三十軍棍再回來。”
李越神情淡然,話音一落,石磊立刻如釋重負。
“諾!”
石磊應聲答道,隨之站起身來,轉身離開正廳。
可他還沒走一會兒,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斯髯哟蛉獾穆曇簟?br/>
“嘭……嘭……”
三十軍棍完成之后,一瘸一拐的石磊被人攙扶著進入了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