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作為周家唯一嫡子長孫,答應護國公的要求,我今晚坐船連夜趕回去,半個月后我在汝陽縣靜候佳音。”
周揚博站起身來,似乎就要離開。
李越卻沒有阻攔,只是叫來了外面候著的柳明交代幾句,二人一同離開了房間。
此時,只剩下李越和杜白松兩人。
“現在的淮寧府讓你治理得非常安定,我很滿意,雖然糧食不夠,可是周圍其他的周府堆在糧倉里都發毛了,你這半月把他們的糧食都給我搶來。”
李越神情凝重,冷冷地說道。
聽到此話,杜白松顯得有些為難,看起來并非不想去搶,而是沒有那能力去搶奪。
“少主,我的能力你也清楚,若是政務管理,我還是可以的,只是帶兵打仗,我是真的沒有經驗啊!”樂文小說網
杜白松十分為難地說道。
聽到此番話語,李越頓時皺起眉頭。
心想眼前這男人到底是怎么能將整個懷寧府收入囊中的?
原本就沒給他留下任何的兵俑,只是一個宣昌城而已,個把月下來卻已經將整個州府吞下。
這時說不會帶兵打仗,確實是有些敷衍。
“你若不會帶兵,那整個州府你是怎么給他拿下的呢?難道是他們自己投誠將城池獻于你嗎?”
李越神情凝重,一臉不悅地說道。
聽到此話,杜白松頓時更加尷尬了,樣子極其的扭捏,只是對著李越很是為難地點點頭。
“不瞞少主,自從陳姑娘和趙環姑娘離開之后,宣昌城算得上是淮寧府最為安定的縣城,有糧有藥,這才讓全府的縣城都投降于我。”
杜白松有些扭捏地說道。
聽到這里的李樂卻不淡定了,感覺眼前的男人簡直要比自己強數倍有余。
只是悶頭苦干就有人送城池,如同天選之子一般。
一想到這里,李越頓時站起身來,走到杜白松面前。
“你小子厲害呀,我告訴你,這回我不讓你管一個州府了,我要讓你給我把那一省之地管好。”
李越一臉壞笑地說道。
原本杜白松有些尷尬,可以聽到李越的話,一下子兩腿一抽,摔在了地上。
“哎呀!”
一聲哀嚎,杜白松捂著屁股驚恐萬分地跪在了地上,對著李越連叩三頭。
“少主,您就饒了我吧,我還想再多活幾年吶!”
杜白松一臉惶恐地繼續說道。
“這一府之地已經讓我痛苦不堪,現在又讓我管一省之地,我哪里有如此的才能啊?”
“唉,姓杜的,我記得跟你說過吧,我說你行,你一定行,如果你不行,那死給我看。”
李越再一次沉下臉來,那樣子十分的冰冷,看起來所說之話并非虛言。
這讓原本一臉惶恐不安的杜白松,瞬間露出了絕望之色。
“是,少主,卑職一定盡力而為,不會有一絲的懈怠。”
杜白松一臉苦澀地說道。
看著杜白松那委屈的模樣,李越本來肅然的臉,突然之間笑了起來。
那樣子就好像是聽到了冷笑話,剛剛反應過來一樣。
“哈哈,你這個酸秀才,讓你當官,你還不愿意了,有多少人想著能當上一省巡撫,而你卻像是上刑場一樣,真是不能理解。”
李越說話時的神情有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尤其是看到杜白松,那委屈無助的模樣,更是有一種上癮的感覺。
恨不得下一次就讓他當上兩省總督。
“少主,若無其他事情,請允許備注先行退下,現在就得去籌備招募丁勇,去其他州府強征糧食。”
杜白松一臉苦澀,神情低落地說道。
“下去吧,不過你要記住,團結窮苦大眾,這才是王道,有了大多數人的支持,你去哪里都會得心應手的。”
李越笑著剛將話說完,柳明就急匆匆地沖了進來,樣子十分的急迫,看起來是重要的事情要說一樣。
原本還心情大好的李越,一見到如此情況,立刻皺起眉頭。
他深知柳明是一個比較穩重之人,不會做事如此浮躁。
“什么事情這么急?”
李越神情凝重地說道。
聽到問話的柳明,立刻站在了原地,深吸一口氣,臉色還是鐵青。
“陳小姐和趙環姑娘在從應天府回來之時路過揚州府江都州府,被督府衙門給截了下來,說是想要放人的話,就得少主您親自過去。”
柳明神情凝重地說道。
一聽到這里,李越的心思立刻亂了起來。
一想到這兩個女人與自己的關系,雖然都沒有直接的親密關系,但也說不清道不明,絕對是心中無法放下之人,現在出了事情,這一下子就不知該如何是好。
沉思半晌的李越,走到圓桌前,拿起茶盞就要喝上一口,壓一壓驚。
可沒想到,差到嘴邊又放下來,隨后又拿起來,這來回兩次端起茶杯的模樣,很明顯已經慌了神。
“連我的人都敢劫,我看他們是不想好好過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現在的應天府朝廷還是把控得很嚴的。”
李越一臉憤怒之色,但同時并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反而慢慢地冷靜下來。
在一旁還沒有退下的杜白松,也是十分的急迫。
畢竟于陳玲月和趙環,也相處了一陣,尤其是淮寧府如此安定,也有兩女不曉得功勞。
“少主,屬下愿前往揚州府去救陳姑娘和趙姑娘。”
杜白松一臉堅決之色,一下子與剛才那種惶恐不安的樣子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聽到此話的李越苦笑著搖搖頭,心想眼前這個書呆子,就算是帶著人沖到揚州府也是無用之事。
“不要著急,我想他們是有所求才會把陳玲月和趙環扣在那里的,既然想讓我去,那我就去一趟,我倒要看看江都州府底是什么地方?”
李越冷冷一笑,立刻神情嚴肅起來,看上去就像是要應對一場大戰一樣。
“可少主,您要親自過去的話,我怕會有危險,不如讓我們一同前往,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杜白松還是一臉不甘心的樣子,說話的同時已經半跪在地,似乎是不答應就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