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沒在謝執的預料之中。

反應了幾秒。

他立即跑去拿了筆。

低頭在A4紙上唰唰的寫著。

--你說怎樣就怎樣，你說的都是對的。

顏慕慕的話剛要開口，忽而視線落在他拿著A4紙有些因為緊張不自覺發抖的手指，又把話咽了下去。

他那眼神，說是狗狗眼神也毫不為過。

就像是那種，好像知道主人要把它丟掉，它眼里都是可憐顫動的波光。

見顏慕慕沒說話，謝執又在紙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