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的功夫,在裴秀醒悟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一處辦公室的房間里頭。
這辦公室非常簡約,除了一張大班桌椅以外,就只有一個書架,而且四周掛滿了潑墨畫,顯然是一名文人雅士一樣的家伙所待的地方。
“嘖嘖嘖,沒想到楚天集團這樣的地方,也有另類的人啊!”劉芒嗤笑一聲說道。
裴秀白了這家伙一眼,說道:“你丫能不能別狗眼看人低啊,人家楚天集團好歹也是個大企業(yè),人家能屹立幾十年,手底下能沒有點實力的人”
劉芒干笑一聲道:“行,你最聰明,不過我可告訴你,待會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得聽我的,因為我也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危險,到時候你要是出了點什么事,我很難回去給你領(lǐng)導(dǎo)交代!”
“呵呵,你照顧好自己吧!”裴秀笑道:“待會可別拖累我就好!”
話音落下,裴秀領(lǐng)先跨步往門外走去,她一臉自信,仿佛眼前遇到的一切都是浮云。
而劉芒可沒有跟他那么好氣,他尋找一番以后,直接打開了電話,利用代碼入侵內(nèi)部網(wǎng),將監(jiān)控的網(wǎng)絡(luò)全都關(guān)閉起來。
在他完成這一切,剛要抬起頭來的時候,卻忽然看到裴秀彎腰站在他一旁的地方,認真地看著他的操作。
“喂,你可知道偷窺是一件極其不道德的事情嗎”劉芒白了一眼這家伙說道。
裴秀冷冷一笑:“呵呵,如果偷窺是不道德的事情,那你盜取別人的內(nèi)部網(wǎng)的控制權(quán),這種駭客行為,我是不是直接能逮捕啊”
“你這么說,很容易會失去我!”
劉芒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剛才像你這樣走出去,要不了多久肯定會讓人發(fā)現(xiàn),所以你也該學(xué)學(xué)怎么去動腦了,別讓人感覺胸大無腦,行么”
在劉芒的話落下,裴秀頓然一愣,立即抓狂了起來。
“混蛋!”
裴秀唾罵一聲,正準(zhǔn)備飛身撲上去,可卻發(fā)現(xiàn)劉芒猛地往一旁的轉(zhuǎn)角處躲避了起來。
因為裴秀已經(jīng)飛身前撲,根本來不及躲避,最后只能暴露在幾名安保人員的視線中。
他們看到裴秀的出現(xiàn),紛紛上前,將其包裹起來以后,拔出腰間的電棍,質(zhì)問道:“你是什么人”
面對領(lǐng)頭那人的質(zhì)問,裴秀一陣木楞不已,當(dāng)她轉(zhuǎn)首看向劉芒的位置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地方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那家伙也不知道上哪逃了。
“哼,臭流氓!”
裴秀氣急敗壞,可她卻沒有半點辦法,畢竟剛才可是她嫌棄劉芒,而且還想攻擊對方,才會造成今天這個結(jié)果的。
領(lǐng)頭那名安保似乎看出了裴秀的臉色,立即問道:“說,還有其他的人上哪去了”
裴秀稍稍一愣,撇過臉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可告訴你,我是警察,如果你們敢對我亂來,小心待會我讓你們?nèi)蓟厝リP(guān)上幾年,要知道你們現(xiàn)在的做法是犯法的,你們該立刻停止下來!”
領(lǐng)頭那名保安聞言,臉色立即變得糾結(jié)了起來,他本來只是想在楚仁杰面前博點表現(xiàn),可如今卻得罪了警察,如果將警察囚禁起來,這罪名可大了去了。
如果僅僅是攔著不讓警察進來,這頂多就是聚眾鬧事,大不了判了一年半載,可囚禁警察,沒有個三五年都休想獲得自由!
猶豫一番以后,這名領(lǐng)頭的安保覺得事已至此,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了,唯有咬牙朝著自己的伙伴揮了揮手:“上,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把她捉起來,不管她什么身份,反正今天進來這里的人,都視為敵人!”
很顯然,這名領(lǐng)頭的安保已經(jīng)覺得自己走上絕路了,他如今只希望楚仁杰能看在他那么努力的份上,將他救出去。
幾名安保猶豫一番以后,面對自己領(lǐng)隊的話,他們無法抗拒,畢竟他們?nèi)羰强咕埽O碌娜丝隙〞宜麄兟闊?br/>
無奈之下,他們唯有迅速上前,將裴秀包裹起來,并且緩緩縮小包圍圈,直至最后,利用手銬將裴秀捆綁起了雙手。
裴秀不斷地掙扎,她被這幫安保的舉動給氣得不輕,自己堂堂一個刑警隊的副隊長,如今竟然讓這幫安保給綁大閘蟹似得綁起來,這傳出去,她得多丟人啊!
“哼,你們給我記住,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我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裴秀怒視領(lǐng)頭那名安保,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怕是眼前這幫人都死上不少次了。
幾名安保可不想去聽她的話,咬牙將其捆綁起來以后,立即四散去尋找逃掉的劉芒。
而此刻,劉芒已經(jīng)悄然順著樓道,一路上頂層跑去。
在這途中,他遇到不少在巡樓的安保,可他要么躲避開來,要么一個個放倒,反正到最后,劉芒好不容易已經(jīng)來到距離頂樓的第二層。
“嘖嘖嘖,如果有那小妞纏著,現(xiàn)在怕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吧”
劉芒想起那神經(jīng)大條的裴秀,臉色頓然無奈了起來。
胸大無腦,恐怕說的就是這類型的女人了!
在劉芒準(zhǔn)備繼續(xù)往樓上跑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遠處幾名男子忽然出現(xiàn)在跟前,他們手里都持著電棍,而且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憤怒。
他們通過對講機,知道在其他樓層有人被擊倒了,而且這一路沿著向上,所以他們輕易就能想到這人肯定是為了上頂樓而去的,所以他們一直守候在這,目的顯而易見。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
領(lǐng)頭那名安保還想囂張跋扈地說上幾句,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劉芒飛身撲了過去,雙腳猶如上了鏈條一樣,飛身而至以后,連蹬了幾下,將這幾名安保全都踹翻在地。
這幾名安保被踹翻在地以后,他們不斷地呻掙扎著,而劉芒則是跨步來到剛才那名說話的領(lǐng)頭安保身旁,右腳狠狠地踩了上去,冷聲說道:“哼,廢話那么多,我還以為你是王者,誰知道也就特么是個塑料!”
話音落下,劉芒可沒有空去搭理這幾人,繼續(xù)往上跑去。
當(dāng)他來到那碩大的辦公室里頭,左右尋覓一番以后,在角落的地方發(fā)現(xiàn)一道卷縮起來的身影。
他跨步上前,蹲在這身影旁邊,捏著他的手腕,探了一番脈搏以后緊皺起眉頭:“還好,這小子命還算大,死不了!”
喃喃自語過后,劉芒拇指按在了這家伙鼻子底下的地方,稍一用力,這人立即咳嗽了起來。
看著他緩緩睜開雙眸,劉芒立即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這人稍稍一愣,緊皺起眉頭說道:“哼,你是來殺我的吧廢話那么多干嘛,要殺要剮趕緊動手,還想找我要親筆簽名啊”
劉芒聞言,臉上一頭的黑線。
都說張龍手底下的十三太保是猥瑣的漢子,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都什么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這不是鬧著慌么
“別鬧,我是張龍的朋友,你先回答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劉芒郁悶地說道。
聽著劉芒的話,這男子半信半疑,猶豫一番后才開口說道:“劉宗,外號宗師!”
“那就對了!”在這男子的話音落下以后,劉芒不顧對方的反抗,一把將其扛了起來:“麻痹的,老子是來救人的,你還跟我扯犢子,要不是老子脾氣好,這就把你從二十多樓丟了下去!”
劉宗一陣掙扎,拉扯出雙臂的疼痛,說道:“麻痹的,就不能溫柔點嗎,老子雙手都讓那家伙給掰斷了,你再這樣粗魯,可是會對我造成二次傷害的!”
劉芒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反正人救出去就行,老子管你殘廢還是死了!”
不顧這劉宗的目瞪口呆,劉芒再一次故技重施了起來,他利用一張窗簾將劉宗捆綁到自己的后背上,另一張窗簾則像剛才那幫充當(dāng)降落傘,直接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
等劉宗慘叫起來的時候,劉芒立即喝止道:“不想讓人活靶子最好就給我閉嘴!”
劉芒此刻心里可清楚,外面許多狙擊手在監(jiān)控著,所以他只能朝著最角落的地方跳下去,而那地方因為樹木眾多,可不是一般的危險。
別以為樹木可以撐起他們的重量,減弱他們下降的速度,可實際上,這些樹木的枝干可不是那么脆弱的,港片看多的人以為往這地方跳下去生還的機會肯定很大,可實際上,這些樹枝分分鐘會成為刺穿他們心扉的利器。
不多會兒后,劉芒身上被這些樹枝刮出了不少的傷痕,當(dāng)他來到地面上以后,直接將劉宗放在了一旁的花園上,并且丟給了他一個電話。
“給你大哥打電話接你回去,老子還要重新回去里面把那小妞救出來呢!”
說著,劉芒立即幾個躍步,直接跳上了幾層樓高的窗戶上。
而此刻,那劉宗反應(yīng)過來以后,朝著劉芒吶喊了起來:“麻痹的,老子雙手都斷了,怎么打電話,干你妹啊,你手機沒開鎖,沒開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