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迪讓安頓好后,我讓武媚娘和柳下琴幫我照顧一下迪讓。
遠處一陣煙塵滾滾,兩個人影越來越近,戴宗和劉唐回來了,不過并沒有見到那個賈摩羅的蹤影,戴宗手里拎著一件鼓鼓囊囊的紅衣。
戴宗身上沾滿了塵土,嘆氣道:“可惜沒有把那個家伙抓回來。”
“這是什么?”我指著戴宗手里的衣服問道。
我一提到這個盒子戴宗便抱怨道:“今天可真是邪了門了,那個家伙好像會什么邪術一樣,我和劉唐快追到的時候,才發覺我們追的這么久就是一件衣服。”
公孫勝掄著羽扇從人群里走出來,娓娓道:“想必這是金蟬脫殼之術。”
我知道公孫勝是這方面的行家,便問:“什么是金蟬脫殼之術?”
“是西域法術的一樣,我也是粗通一二,沒想到在如今還能見到這種法術,真是怪哉,怪哉”公孫勝連聲道。
連公孫勝都覺得怪,這個賈摩羅果然不簡單。
“唉,這老家伙真能跑。”戴宗罵了一聲,隨手將大紅衣服一丟,“鏘”的一聲。
這衣服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我撿起衣服,一個十分精致的小盒子從里面掉了出來。
“這是什么?”李逵湊上來問道。
“看看就知道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將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這盒子里面被金布包裹著,放著一塊凹凸不平的石頭,石頭上面點綴著一顆顆五顏六色,像是珍珠一樣的小圓珠。
我猜想這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不然賈摩羅也不會隨手攜帶。
清一法師走過來,見到這塊石頭,眼睛一亮,撲通跪下,頂禮膜拜道:“阿彌陀佛,貧僧恭迎佛頂舍利。”
這就是清一法師嘴里的佛頂舍利了?我看著這玩意,怎么也不像是什么寶貝,正好,他給我藥丸讓迪讓氣死回身,我欠他一個人情,便將佛頂舍利交到了清一法師手里。
清一法師雙手接過盒子,緊緊摟在懷里,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我看了一下周圍,說:“這個地方不能待了。”
這個賈摩羅是印竺最高等級的婆羅門,要是他,那我們想走都走不了。
就在我們一行人要走時,旁邊一個大水缸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個水缸上面漂浮著一層衣服,剛剛打斗的時候沒怎么注意,現在仔細一看,這個水缸顯眼得很。
我走到水缸前,發現水缸里面躺了一個人,是那個印竺胖子,印竺胖子渾身濕漉漉的,肥胖的身子蜷縮在這狹小的水缸里,我將印竺胖子從水缸里拽了出來。
我說剛剛怎么見不到這胖子,感情是躲這里來了。
我對印竺胖子問:“米蘭達呢?”
自從我們醒來之后米蘭達就不見蹤影了。
“這……這個。”印竺胖子言語支吾,顯然不想和我說米蘭達。
再怎么樣這個胖子都是米蘭達的父親,我盯著印竺胖子說:“照顧好米蘭達,不然我弄死你。”
“好,一定一定,慢走啊。”印竺胖子見我不再為難她,諂笑道。
將印竺胖子隨手丟在這邊,我們捆著賈摩羅手下的四大金剛快步朝外面走去。
在出了最外面的一個門之后,外面是一條狹長的街道,除了寺院后,我回頭一看,果不其然,這就是一座寺廟,高塔層層,外面的牌匾用梵文和英語兩種文字寫著:“梵天寺”來來往往的黑膚教徒絡繹不絕。
如果是我是個普通旅客,肯定覺得這個地方莊嚴,可經歷了這一系列事情后,現在我怎么看這個地方,怎么覺得是個藏污納垢之地。
我們這一行拿著各種武器,打扮得奇形怪狀的華夏人一出來就吸引了諸多目光的注視。
李逵毫不留情的瞪了回去,被李逵瞪的印竺人嚇得一縮脖子,遠遠的避開我們。
李逵看著這座梵天寺的牌匾,道:“這破地方,燒了便是。”
“燒!”其他梁山好漢紛紛道。
宋江也是難得的同意:“燒了也算是功德一樁。”
為了來救我,梁山好漢們今天可是殺了不少印竺教的紅頭阿三,而且印竺教這種愚昧的宗教場所,燒了也罷。
清一法師搖頭:“施主,不可。”
“這種炸人的破邪教,留著干嘛?”
清一法師本來還想阻止我,卻被我一句話給堵回去了。
“阿彌陀佛。”清一法師雙手合十,不再說話。
正好旁邊有一個雜貨店,我去里面買了兩桶汽油,分給梁山眾人,梁山眾人接過汽油,在這個地方潑了起來,來參觀的印竺人紛紛尖叫著逃避我們,剛剛人群還密密麻麻的寺院眨眼就變得空蕩了起來。
見汽油潑得差不多了,梁山眾人回到我身邊,我點燃了打火機,扔了出去。
打火機接觸在地面上的瞬間,一條火線從地上的汽油而起,火焰引燃了牌匾,“轟!”高塔開始轟然倒塌,就像一個米諾骨牌一樣,一個高塔倒下,推倒了另一個高塔。
這座真乃城里最好的建筑在驚叫聲、爆炸聲中燃燒起來,濃煙滾滾,直沖云霄,一根根帶火的滾木從空中墜下,宛如末世降臨……
我露出笑容,這老頭要油炸我,那我就把你的廟給燒了。
我想這老頭要是知道我把他廟燒了,一定氣的鼻子都歪了吧。
周圍已經有印竺人開始撥打報警電話了。
“跑!”
我大喊了一聲。
梁山好漢們本來就是打家劫舍的,現在一個個干起了老本行,把路上的車攔截下來,將車主從上面扔出來,自己坐上去。
雖然我不贊同他們這么做,不過現在情況緊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百多個好漢,把這座梵天寺外面一條街上的車都給攔了下來。
我帶著武媚娘、柳下琴還有迪讓坐到了其中一輛被李逵攔下來的奔馳車上,這輛車的車主早被我們這個陣勢嚇跑,我們這一排浩浩蕩蕩車隊出發。
“小來哥,這樣真的好嗎?”武媚娘看著街道旁邊還在燃燒著滾煙的建筑,擔心道。
柳下琴嘟著小嘴,跟武媚娘抬杠道:“你不覺得這樣很解氣嗎?”
聽著這兩個小妞的議論,我把煙掏出來點燃,腳下一踩油門:“沒事,出了什么事我擔著。”
一路無人敢阻攔,大概開到城外的時候一堆印竺警察打著警鈴在后面追趕我們。
還別說,還真有些玩俠盜獵車的感覺。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