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心情像是掀起了一陣狂風驟雨,久久不能平復。
這四大金剛竟然是古印竺孔雀王朝時期的人,也就是說,他們和梁山好漢以及武媚娘他們是一樣的。
我忽然想起我那時候我第一次見賈摩羅的時候,這四個印竺人的臉就有些扭曲,還有那個賈摩羅腦袋上的紅光。
難道這就是天眼通?我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藍凜呢?藍凜怎么可能是古人,我認識他到現(xiàn)在,他都是一個現(xiàn)代人啊。
我思緒一片混亂,心如亂麻。
宋江見我失神,對我問道:“陳來兄弟,你再想什么呢?”
我這反應過來,迪讓、吳用、還有宋江,三人六只眼睛都在盯著我。
我這才回過神,掩飾道:“沒事沒事,睡吧。”
我將衣服脫下,將被子覆在身上沉沉睡去。
雖然發(fā)生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路程還是要照舊。
第二天起來,宋江他們,我走出帳篷,那個年輕少尉站在門口,對我行了個禮。“你醒了啊。”
“有什么事嗎?”我好奇的問。
年輕少尉笑著問:“也沒什么事,我就想問問那人叫什么?”
我順著年輕少尉手指著方向看去。
一排排士兵士兵手上拿著木棍揮舞。
“呼!”
“哈!”
我定睛一看,為首的一人正是林沖,林沖換上了迷彩服,手里拿著一根木棍一板一眼舞者,后面的梁山好漢們以及士兵跟在他身后操練。
林沖八十萬禁軍總教頭果真不一樣,將這些士兵訓練緊緊有條,場上一派肅殺之氣。
我說年輕少尉有什么事,原來是這個啊,我笑著回答說:“叫林沖。”
“林沖?這名字好,和水滸傳那個八十萬總教頭名字一樣。”年輕少尉嘴里念叨著這個名字,看著林沖,一臉欣賞的道:“唉,這樣的人才,要是能留在軍營可太好了。”
我笑:“沒是,等我回來問問,他愿意的話我讓他來參軍。”
年輕少尉也笑:“如果真的能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
我和梁山好漢們在軍營里吃過早飯,就準備出發(fā)前往印竺。
徐大校已經(jīng)給我們準備了兩輛沒牌的大巴車,看大巴車上的標志,這個應該是意國產(chǎn)的車。
這兩輛大巴車一輛由我開,一輛則由李俊開,李俊的學習能力最好,昨天從印竺搶車,就屬他開得最穩(wěn),除了梁山好漢們之外,我把清一法師也給捎上了,他精通印竺各種語言,連梵語也會,帶上他可以給我們充當翻譯。
我們這行人準備就緒,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徐大校從房子里出來,笑意吟吟的對我道:“走好,一路順風啊。”
我沒好氣的瞪了車旁邊徐大校一眼,這貨就會讓我去給他賣命。
我們兩輛大巴車緩緩駛動。
我們這第一站的目標是先去旁遮普族的聚居地。
有了上次進印竺被抓的經(jīng)驗,這次我可就小心得多了,專門挑著小路走,繞過了印竺軍隊在邊境設立的崗哨。進印的道路挺顛簸的,不過因為這次是為了我自己的性命,只能咬著牙堅持下去。
在路上迪讓和我聊起了這個旁遮普族的來歷,這個旁遮普族自稱是神的后人,他們不信印竺教,所以被印竺主流社會排斥在外,到現(xiàn)在還很貧窮。
迪讓還吩咐我說千萬不要觸犯了旁遮普族的禁忌,他們信伊斯蘭教,不吃豬肉,喜歡吃牛肉,很多都是與印竺截然相反的。
我一邊聽著迪讓的話,一邊點頭,只要他可以為我們所用,信什么無所謂。
我們兩輛大巴車在穿過一條凹凸不平的土路后,眼前出現(xiàn)了一座大山,山上大霧彌漫,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前面是僅能容納兩三人通過的狹窄山路,很是狹窄,大巴車到這里就開不進去了,我們一行只能下車。
迪讓指著這座山說:“穿過這座山就到了旁遮普族的地界了。”
這地方還真是偏僻,我不禁懷疑這種地方真的能住人嗎。
迪讓彎腰,從地上撿了一把土,放在手里捏了捏說:“今天這空氣很濕潤,可能等會會下雨,我們最好快一點。”
我點頭,對眾人道:“我們走。”
“弟兄們,上山咯!”
“有野物了。”
……
梁山好漢們好像對山有特殊的情感,一聽到要上山,一個個熱情高漲,在大巴車上收拾東西準備山上。
徐大校這次雖然沒有給我們提供什么武器,不過食物什么倒給我們準備了很多,還有一百多個軍用背包,梁山好漢們每個人都背著幾十斤甚至上百斤的行李而不嫌累,有他們幫忙,我反倒是清閑了。
這座山上的霧很大,能見度不見十米,陡峭的山石,高大的樹木連成一片,很難辨別方向。
進山后不久,我們就發(fā)現(xiàn)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們迷路了。
感覺周圍的景象都差不多,我問旁邊走著的迪讓:“你知道路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過了這座山就是旁遮普族的地界。”迪讓搖頭。
“那你還讓我們快點上山!”我一瞪眼。
迪讓一臉無辜的說:“你沒跟我問啊。”
我一頭栽在地上,不知道路這小子還帶我們這么走。
我連忙對梁山眾人喊道:“大家別走了!先停下!”
走在我前面的燕青回過頭,問:“怎么了?”
我說:“好像有人。”
“嘩嘩。”草叢一片顫動。
“誰!”沒羽箭張清聽到響動,耳朵動了一下,神色一下子警覺了起來,隨手撿起地上的石頭朝朝那個方位砸去。
草叢動靜消失。
我走過去一看,只見一只野兔在草叢里蹦跶著雙腿,張清的石頭扔得很挺準的,野兔腦門上一塊紅色,顯然就是給張清砸的。
“原來是只野兔啊。”我自言自語道,拽著野兔的耳朵走向張清。
“咻!”
剛挪步,耳邊傳來一陣破空聲從我身后傳來,我聽見聲音的瞬間,回過頭,一支長箭在我瞳孔里漸漸放大。
千鈞一發(fā)之際。
“鏘!”一塊石頭掠過我的腦袋,和這箭砸在一起,石頭和箭的威力相互抵消。
我一看,地上一根長箭還有一塊石頭,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還好被張清彈走了,不然這個箭現(xiàn)在就戳我身上了。
我急忙后退,警惕的在四周張望。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