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長,蘆屋道滿和安倍菊秋的相愛很快就引起了東瀛陰陽師界注意。
第一個出來的阻止的,是東瀛皇家的陰陽寮,東瀛的陰陽寮有明確規(guī)定,不允許貴族陰陽師和平民陰陽師有交集。
陰陽寮有五大世家,安倍秋菊是土御家的女兒,陰陽寮給蘆屋道滿下了通緝令,要求陰陽寮里的陰陽師逮捕蘆屋道滿,許以重賞。這張通緝令剛開始下的時候,大多數(shù)陰陽寮里的陰陽師為了懸賞為之瘋狂,可他們都不是蘆屋道滿的對手。
且在這些陰陽寮的陰陽師想要逮捕蘆屋道滿的同時,蘆屋道滿也開始以自己的能力屠殺陰陽寮的陰陽師,縱容東瀛的惡人為惡,甚至于的屠殺皇家成員,一時間,東瀛的陰陽師界對蘆屋道滿而聞名而色變。
蘆屋道滿的行為將東瀛皇家激怒,爆發(fā)了一場圍剿蘆屋道滿的行動,這場行動,以貴族陰陽師,也是安倍秋菊的哥哥,安倍晴明為主導(dǎo),力求殺滅蘆屋道滿。
在這場行動中,東瀛陰陽寮五大世家傾巢而出,圍剿蘆屋道滿,安倍菊秋為了而蘆屋道滿而死。
安倍秋菊的死,給蘆屋道滿一個沉重的打擊,徹底的憤怒了,他在逃脫了這一場大剿殺后,進入深山修煉,對于操控鬼神,定奪陰陽的本事跟上一層,實力提高了數(shù)倍不止。
出山后,他第一個將陰陽寮的寮主殺害,并且開始處處與安倍晴明針對。
“也就是說,你很恨安倍晴明?”我問道。
我說話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的看蘆屋道滿的表情,可他說話的時候,一直表現(xiàn)得很平靜,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一樣。
蘆屋道滿點頭:“恨,不過已經(jīng)這么久過去了,再多的恨也沒了,現(xiàn)在的我只想找回菊秋?!?br/>
“后來呢?”我聽蘆屋道滿故事聽得有些入迷了,問道。
蘆屋道滿搖頭,說:“我和安倍晴明爆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最后我們兩個都受了重傷,我用法力封印了自己,陷入了沉睡,醒來之后就來到這個世界了?!?br/>
我和蘆屋道滿聊著聊天,忘記時間的流逝,我們出來的時候是正午,現(xiàn)在卻已是日暮西山,血色的暖陽洋洋灑灑的照在油菜花上。
我摸著下巴想了一下,說:“我這話可能會刺激到你,可你真的覺得你能挽回你的愛人嗎?”
人死不能復(fù)生,況且還是死了幾百年的人,恐怕現(xiàn)在連灰都不剩下了吧,就算蘆屋道滿有通天法力,要把一個人起死回生的可能性也不大,我覺得蘆屋道滿的想法有些不切實際。
蘆屋道滿攥緊了拳頭,眼里劃過一抹堅毅:“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不會放棄?!?br/>
我看向蘆屋道滿這張清秀的臉,突然覺得這個家伙,好像也不是那么恐怖嘛。
“行了,你現(xiàn)在也餓了吧,走,吃飯了?!蔽艺酒鹕恚炝藗€懶腰道。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xiàn)在得去找如復(fù)命?!碧J屋道滿抽了抽鼻子。
我苦澀的笑了笑,聊了這么多,還是沒能讓蘆屋道滿放棄和“如”為伍的念頭。
“那告辭了?!蔽覍μJ屋道滿一拱手,道。
我沒有阻攔蘆屋道滿,人各有志,況且我也沒這個能力把他攔下來不是。
蘆屋道滿整理了一下身后的披風,回頭道:“謝謝你陪我說了這么多,你叫什么?”
我回道:“陳來?!?br/>
“陳來?”蘆屋道滿一愣,隨即朗笑道:“哈哈,我早就應(yīng)該知道這一點,陳來是吧,我記住你了,再會。”
蘆屋道滿的速度很快,幾個閃身間,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
我轉(zhuǎn)身進城。
金大堅領(lǐng)著好漢們還在修繕著破損的城墻和路面、民居,短短一天時間里,這些就修復(fù)得差不多了。
金大堅拿著一根小鐵錘,站在敲打著柱子,見到我,金大堅熱情的笑道:“陳來兄弟你回來了啊?!?br/>
我笑著應(yīng)道:“是啊,金師傅辛苦了,速度挺快的呀?!?br/>
“都歸功于那些人啊。”金大堅一指樓底下,就見一個個印竺護衛(wèi)軍的俘虜還有東瀛蒙面人垂頭散氣的在下面幫忙修建,其他護衛(wèi)軍們則是在旁邊拿著槍監(jiān)工。
金大堅還真是會調(diào)動一切可用資源啊,不過也好,養(yǎng)著這些俘虜可不能光讓他們吃閑飯,勞動改造改造是應(yīng)該的。
我和金大堅又寒暄了幾句,往城主府走。
城主府一切如故,就是經(jīng)歷了這場大戰(zhàn)之后,防衛(wèi)比之前更加嚴密了。
我到城主府門口的時候,李逵也正往城主府里面走,大黑腦袋伸起,看了看我身邊,皺眉問:“那個東瀛小鬼子呢?”
李逵說的是蘆屋道滿,我一聳肩:“回去了?!?br/>
“我的兄弟啊,你怎么可以讓那個小子回去啊,這不是放虎歸山嗎?”李逵嘴角向下,一臉苦相道。
“喲,鐵牛也會用詞語了啊。”一個調(diào)侃聲音從旁邊傳來,宋江在吳用的跟隨下,從門口走出來,笑道。
“哥哥,你看看陳來兄弟,他,他竟然把人給放走了?!崩铄幼ё×怂谓母觳驳溃Z氣像極了學生跟老師告狀。聽到我放走了蘆屋道滿,宋江臉上的表情也頗為意外:“陳來兄弟,是否真有其事?”
我坦誠道:“是?!?br/>
宋江摸了一下鼻子,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緩聲道:“陳來兄弟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行了,走,吃飯去。”
“我說……”李逵在一邊急得跳腳,卻沒人理會他。
吃飯的地點是在食堂,這個食堂專門為梁山還有華夏人建造的,除了點燈之外幾乎一切都是木制的,設(shè)計幾乎是將梁山上的酒店照搬下來,幾張寬大桌子上擺滿了盤子碗筷,一個柜臺,在臺上還供奉著灶神像,讓人特別有親切感。
食堂里的飯食是由顧大嫂和孫新準備,蠻豐盛的,有酒有肉,在我們進來的同時,梁山眾人陸續(xù)進來,吆喝聲,笑聲連成一片。
我拿起桌上的一塊豬蹄啃了起來,顧大嫂和孫新也不知道放了什么醬料,豬蹄入口絲毫不覺得油膩,反而帶著一股清香,我啃得津津有味。
吃飯時,李逵始終對我不發(fā)一語,還在生我的氣,我對他也沒有啥怨念,李逵這個人的性子就這樣,過了今天就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了。
在我啃豬蹄的時候,清一法師、米蘭達還有迪讓陸續(xù)進入食堂。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