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指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印竺俘虜,說:“這個王八蛋,剛剛竟然想把我推下去,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你已經見不到我了。”
竟然有這種事。
我一皺眉,走向那個印竺俘虜,低頭問:“是不是真的有這事。”
那印竺俘虜死死的抱著腦袋,臉上的五官因為害怕為扭曲在一起,看來這個人是說不了話了,我只好讓米蘭達去問其他俘虜。
米蘭達過去和那幾個俘虜說了幾句,很快就回來對我說:“他說的是真的,在早上的時候這個人確實要將石秀推下去。”
也難怪石秀會發如此大火,要是俘虜要殺我,我也不會放過他。
那這么說來這個印竺俘虜是活該了?
“不過他們說,他們每天沒休沒息的建樓,這個人也是實在受不了才反抗的。”米蘭達接著說了一句。
石秀迫不及待的接過話茬,眼里帶著一股不屑之色,道:“這些都是俘虜而已,難道還要我好生好喝的供著他們不成?留他們一條命已經算是仁慈了。”
這回輪到米蘭達沉默了,米蘭達看著這些印竺俘虜神色復雜,小嘴緊抿著。
米蘭達也是印竺人,說起來和這些印竺俘虜都算是同胞,有感情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我們和這些印竺人不同族,不同文化,這些都算是矛盾,畢竟在印竺這個地方我們都是外來者。
“不然陳來兄弟你說要怎么處理。”石秀對我問道,“我覺得讓他們在這里給我們當一輩子奴隸最好,這些昆侖奴可都是上好的勞力,要是都散了我們工程就不好做了。”
得,石秀真的把這些印竺人都當奴隸了。
“讓我回去再考慮考慮,石秀你不要再虐待這些人了。”我對石秀吩咐道。
“行吧,看在陳來兄弟你的份上,我先饒過這些家伙。”石秀隨手將鞭子扔到一邊,勉強道,石秀兩只眼里露出一抹兇戾,在場上掃視了一番,“不過如果有誰再不長眼來弄我,那我只有把他們的腦袋掛在這里給他們店顏色了。”
我讓金大堅監督石秀,讓他不要再虐待俘虜,我則是帶著米蘭達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思考這些印竺俘虜的處理辦法。
這些俘虜都是印竺教的忠實擁護者,要是把他們放回去的話,那有可能是放虎歸山,再者,這些印竺人確實可以為我們建筑真理城增加很多勞動力,要是沒有他們,我們改造真理城的進度又得延緩許久。
真理城這塊地方目前來看可是我們對抗印竺教還有的印竺政府的大本營,不建設好等印竺軍隊真的開過來就難辦了。
我在這利弊之間搖擺不斷。
米蘭達拽了拽我的手:“來陳,把他們放了吧,他們也有家人。”
我捋了捋米蘭達的秀發,道:“我會考慮的。”
其實在我心里,這些人自從選擇了與我為敵,就不再值得同情,我僅僅是害怕他們這么多人要是和今天那個印竺人一樣暴變的話會是一個大麻煩。
在考慮間,我回到了屋子里。
手機上亮著紫色呼吸燈。
我打開手機一看,數個未接來電,全是徐大校打過來的。
我回撥過去。
“嘟嘟”兩聲電話接通,徐大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喂,陳來嗎?”
“對,我說您老給我打電話估計沒什么好事吧。”
“難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個報喪的瘟神嗎?”徐大校在電話那頭笑罵道。
“差不多吧。”
“什么?”
“呵呵,沒什么……”我心虛的掩飾道。
“行了,別扯了。”徐大校在電話那頭道:“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三天后在真理城地界和印竺地界邊境舉行一場會晤,是關于印竺教和印竺國處理,也就是談判,三天之后早上我會派人去接你。”
“什么?怎么說談判就談判了啊。”我一頭霧水,不久前印竺還派他們所謂的護法軍過來攻打我,這次啊多久,又要跟他們談判了?
“那句話怎么說的,對,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利益,尤其是國與國之間,這次還是印竺國主動和我們提起談判呢。”
“會不會有詐啊?”我不無擔心的問道,我把賈摩羅給干掉,又挾持過印竺最高領導莫迪,一個月前還滅了印竺的印竺教護法軍,以上種種,現在的我和印竺國幾乎以呈水火不容的態勢,他們主動找我真的可靠嗎?
徐大校道:“這個應該不會,到時候雙方軍隊都會去。”
“好。”我答應了一聲,將手機放下,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呆呆的看向天花板。
如果可以通過談判解決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我這次來印竺本來只是為了救下迪讓,形勢所逼不得不得對付印竺國,我打心里還是不希望待在印竺這個鬼地方的。
“咔。”
門鎖轉動,米蘭達走進屋子里,見到我這一臉頹廢的模樣,調侃道:“是不是昨天被榨干了啊。”
這小妮子也學會污了。
我挑釁的看了她一眼,挺了挺腰:“再來個百八十次都行,就怕你到時候下不了床。”
“呸,流氓!”這回輪到米蘭達羞了,米蘭達啐了一口,道。
我將米蘭達腰給摟了過來,這次就直接在客廳開始。
滿堂春色。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過得還算清閑,除了一些好漢間的瑣事之外,就是清一法師偶爾會來和我探討佛經,講一些因果之類教義。
這樣的生活一直到了第三天早晨。
中午,窗外烈陽高照,湛藍的天空上漂浮著幾朵慵懶的白色浮云。
“陳來兄弟,真的要和那些印竺人談判嗎?跟這些昆侖奴有什么好談的。”李逵一腳跨在桌子上道。
“鐵牛稍安勿躁,聽陳來兄弟講完。”吳用輕搖著紙扇,緩緩道。
這里是城主府,我在昨天和梁山眾人宣布了和印竺談判這件事,對談判這件事有一半好漢支持,有另一半好漢不支持,我要做的就是支持他們。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注視著我的梁山眾人,說:“各位聽我一句,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國,我們在這里駐扎僅僅是權宜之計,為的是華夏國,而不是真的要占人土地,奴人妻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