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十二點多,昨天晚上為了不再啃到孔明腳趾頭,我選擇在床下打地鋪,醒來的時候床上的孔明不見蹤影,房間里空蕩蕩的。
恰巧此時武媚娘從房間外端著一碗盒飯進來,瞇著眼睛,笑道:“小來哥,你可真能睡啊,看看現在都什么點了。”
我揉了揉眼睛:“是嗎?”
武媚娘將盒飯放下,外面已經日上三竿,明亮的陽光照得我都睜不開眼了,還真是。
我進浴室隨便洗漱了一下,擦了把臉,就在座位上扒拉起武媚娘送來的這盒飯,還別說,武媚娘送來的這份味道還不錯,有葷有素,還有個大雞腿。
“趕緊吃吧,蘆屋道滿在隔壁房間說久等你了呢。”武媚娘手抿著嘴,偷笑道。
武媚娘口氣帶著一分意味,我一下就反應過來,武媚娘上次可撞見了我和蘆屋道滿在屋子里面的情況,她肯定以為我和蘆屋道滿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這點,我一下子就急了眼,放下手里的食物,說:“你千萬別誤會啊,媚娘!”
“行了,不用解釋了。”武媚娘打斷了我的話,嬌聲笑道:“小來哥,沒事,你有這個愛好我一樣愛你。”
“不是啊!我們之間不是那種關系。”我急得口齒都含糊不清了起來。
“小來哥,他在隔壁等你哦。”武媚娘沒有停我的解釋,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將門關上。
完了,這次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剛吃盒飯的時候覺得味道不錯,可這剩下的盒飯卻味如嚼蠟。
這算什么事啊,我心里一陣苦澀。
隨便吃完剩下的盒飯后,我走到隔壁蘆屋道滿的房間。
蘆屋道滿坐在椅子上,手里還捧著那本《天時志》研究著。
我一進來,蘆屋道滿就咧嘴,笑道:“陳來,快過來看。”
我坐到蘆屋道滿身邊,蘆屋道滿下意識的要用手摟我的肩膀。
“男男有別,不要靠我太近。”我屁股朝旁邊挪了挪,對蘆屋道滿打了個停止的手勢道。
蘆屋道滿還不知道我發生了什么,眼里一陣好奇,卻也沒說什么,只是道:“陳來,你看這里。”
蘆屋道滿將書翻到了中間的一頁。
“這上面說,在我們這個時代,時空秩序崩壞,每個時代與時代只見都是呈平行狀態,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這片空間與別的時代重疊。”
蘆屋道滿講得很抽象,我挺不是很懂,我看向書頁,在發黃的書頁上面寫的是“天時崩壞,時空層疊,三道紊亂,其時數國之信仰者盡出,喚能在于各國之天選者……”
好吧,這還不如蘆屋道滿講的容易理解呢。
我撇了撇嘴,說:“你能不能講得明白一點?”
蘆屋道滿估計也覺得自己說得不清楚,對我投以歉意的一笑,開始跟我說起這一頁上面的意思。
“上面的意思是預言到我們這個時代,每個國家都會出一個可以召喚國家歷史上著名人物的天選之人,這些各個國家歷史上的著名人物在書里被稱為信仰者,這些天選之人的手上都會擁有一個可以召喚信仰之人法寶。”
“如果集齊了這些法寶,便可以穿梭到任意時空,復活死人,乃至于是亡靈。”
“到那個時候,就不僅是各國的信仰者,甚至連各個國家的鬼神都會出動,三道將會完全紊亂。”
蘆屋道滿說了很長的一段話,這次他說得很通俗易懂,可我卻寧愿沒聽懂。
信仰者,而天選之人就是得到法寶的人,比如我手里的這把手機就是召喚信仰者的法寶,還有就是印竺之心是莫迪召喚印竺史上信仰者的法寶。
到了這里,我有點明白為什么“華”要不費余力的來追殺我了,我猜想他也是一名天選者,擁有召喚東瀛史上信仰者的法寶,還有莫迪以及被我殺了的那個印竺教紅袍長老賈摩羅也是。
“華”這么喪心病狂估計就是為了我手里的這把手機,可他是又是從哪里得到這個消息的?難道他想穿越時空?復活亡靈、死人?
不僅如此,我還是有其他問題,有信仰者和天選者這個奇怪的制度的話,宋江他們這些梁山好漢應該也是華夏信仰者的一員,如果我是天選者,為什么他們可以不用通過我的天庭搖一搖出現,而是直接出現在城市里?
這點可說不通啊。
我將這個問題對蘆屋道滿提出來。
蘆屋道滿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說:“既然這里都說時空紊亂,那會不會不僅是天選者可以召喚信仰者,信仰者也會通過各種方式來到這個時代?就比如我?”
蘆屋道滿說他是從自己的封印里蘇醒過來的,而梁山好漢們則說是招安前夕一夜間來到現代,我一合計,還真的有這個可能,而且可能性還不小呢。
等一下!我突然打了個激靈,機械的扭過頭,問蘆屋道滿:“你不會想讓我集齊所有國家天選者的法寶,復活安倍菊秋吧?”
“不,我雖然想復活菊秋,但我還沒有自私到要用整個世界這么巨大的代價復活菊秋。”蘆屋道滿搖頭道,然后清秀的臉上漸漸嚴肅了起來,一字一頓的說:“但是,這次諸葛冢我非去不可。”
我心里一松,還好蘆屋道滿的心術還算純正,不然換個偏執的自私鬼的話還真可能做出殺人奪寶的事情。
我錘了蘆屋道滿胸口重重一拳,露出一絲微笑,說:“放心吧,你是我朋友,如果諸葛冢真的也有可以復活亡靈的法寶的話,我會用我全力幫助你的。”
“多謝。”蘆屋道滿對我胸口回了一拳,嘴角也跟著劃起一抹弧度。
“小來哥!”武媚娘這時候又推門進來,看見我們兩個大男人手互相打在對方的胸膛上,兩只丹鳳眼在我們兩人身上來回轉悠,“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石化在原地,這次徹徹底底的是說不清了。
天地良心啊,我和蘆屋道滿真的只是朋友,最多算是兄弟關系啊!
在清白盡毀的悲憤之下,我跑到一邊用腦袋重重的撞墻壁。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