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入的時候只有三個人,出來的時候變成了十五個,載人成了一個大問題,幸好老陳他們都是本地通,直接叫了一輛大巴車,我們就拿這輛大巴車當做囚車用,載“華”在內的十二個東瀛人,大巴車司機則由老陳親子擔當。
我們這樣肯定是去不了市區,所以老陳給我們安排了一間漢中郊區的一間破房子,雖然條件簡陋,但也勉強可以下榻。
在下車之后,我給了老陳,說是這次的酬金,畢竟他們跟著我冒這么大的險。
“這不太好吧。”老陳猶豫的看著我手里的卡說道。
“行了,您這次幫里這么大的忙,就踏踏實實的收下吧?!蔽抑览详愃麄儙讉€被拖延了補償款,現在都處在無米下炊,無處下榻的窘境,絕對
“那就謝謝了!”
“多謝,您可真是一個大善人啊。”
在推辭了一番后,老陳他們千恩萬謝的收下了這筆錢。
告別了老陳后,我將被金鎖鏈鎖住的“華”等十二人趕進了側屋,而我則和蘆屋道滿,孔明,以及西施她們四個小妞進入正屋里面。
這間屋子里臟兮兮的墻壁,地上鋪著草席,用來照明的還是那種老式的電燈泡,簡陋得不能再簡陋,也就勉強可以用來遮風擋雨用。
一進屋子,蘆屋道滿就迫不及待道:“陳來,快點,快點把菊秋召喚出來!”
蘆屋道滿看我的眼神如狼似虎,我不敢推辭,點頭說“好”,拿出手機還有諸葛亮留下的臥龍玉佩,按照諸葛亮留下的話,我用力將臥龍玉佩用力捏碎,一股青色光芒從破碎的玉佩里出來,鉆進手機里,手機屏幕亮起,自動登入“天庭搖一搖”界面。
“您有一次可以自由選擇信仰者的機會,無國界,無限制,是否確認使用?”
天庭搖一搖的藍色界面彈出這么一段話,我果斷摁下了“是”字。
“請輕輕晃動手機。”
我拿著手機搖了搖,“咔擦”一聲,屏幕陷入黑暗,一如往常的卡頓。
我們紛紛屏住了呼吸,尤其是蘆屋道滿,那眼睛恨不能黏在手機上看。
數秒后,一道耀眼光芒突兀出現在我們面前,一個穿著和服,戴著精美頭飾的美女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美女紅顏不施粉黛,扎著馬尾辮,長長的睫毛下是兩顆如水晶般的清澈眼眸,寬厚的和服掩飾不住她那驕人的身材,只是在貂蟬,武媚娘,還有西施柳下琴這四個美女的映襯下要顯得失色不少,不過也算是人間絕色了。
這個人就是安倍菊秋?真漂亮,難怪蘆屋道滿會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一個甜美的提示音:“恭喜您,召喚成功,安倍菊秋?!?br/>
安倍菊秋:安倍晴明之妹,擅長陰陽術,技能:陰陽術,年齡:24。
一行數據浮現在眼前。
蘆屋道滿的表情定在臉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安倍菊秋舉起白皙的手臂,“咦?”了一聲,將目光定在蘆屋道滿那張飽受傷害的臉上,吐出清靈的聲音:“是你嗎?道滿?”
安倍菊秋這一句話將蘆屋道滿從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出來,蘆屋道滿剩下的那只眼睛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菊……菊秋,回來了?!?br/>
一直不曾流淚的蘆屋道滿“嘩啦”一下哭了出來,摟住了安倍菊秋的香頸,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菊秋,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你擋在我的面前了?!?br/>
“道滿……”安倍菊秋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么,不過話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粉色香唇微微一翹,一臉幸福狀。
看著這對情侶碰面,我沒有在這里做電燈泡吃狗糧的打算,帶著這幾個妞識相的走出房間。
站在大門口,目光從窗戶里面看著蘆屋道滿兩人的人影,我欣然一笑,從懷里掏出一根香煙點燃。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孔明手里輕輕搖著潔白羽扇,看著屋里面這一對,面帶惆悵的說:“我啥時候才能尋找到自己的真愛啊?!?br/>
我打量了上下孔明一眼,說:“以你的條件,找到真愛恐怕很難?!?br/>
“恩人,你能不打擊我嗎?”孔明苦著臉說。
“不能?!?br/>
……
蘆屋道滿這一次和安倍秋菊的見面特別久,我們這一行人則被晾在門口。
此時距離我們從諸葛冢出來過了五個小時,外面天蒙蒙亮,這一晚上的刺激讓我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西施,貂蟬,武媚娘柳下琴那四個小妞倒無憂無慮,倒在門邊直接睡著了。
“爺爺,您的孫子給您打電話啦……”手機突然響起。
我拿起來一看,是徐大校,我想都沒想就直接接下了。
“陳來!盜諸葛冢是不是你干的好事!”電話里頭徐大校的咆哮聲差點沒把我的耳朵給震聾了。
看來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時間比我想象的還要快,我嘿嘿一笑,坦誠的承認道:“對。”
“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次你惹了多大的禍嗎?”徐大校再次咆哮。
我理直氣壯道:“誰叫你介紹的那個倒霉縣長要給我索賄來著。”
“你這小子真他奶奶的是個惹事精!”徐大校沖我罵了一聲,然后語氣平緩了下來,“我真是拿你小子沒辦法,你沒去過諸葛冢,諸葛冢是被盜墓賊盜的,是和王縣長串通的盜墓賊盜諸葛冢的,你懂嗎?”
我心領神會,連忙點頭:“懂懂懂!”
徐大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的,就是拿那個貪心的王縣長當替罪羊,不同意才是傻子呢。
“對了,東瀛那邊怎么樣了?”我對徐大校問道,現在“華”在我們手上,不知道東瀛那邊是什么態度。
“東瀛那邊啊,我么剛剛接到最新的消息,東瀛皇室二皇子,也就你們扶植的那個“華”失蹤,“如”被立為皇儲子,確認成為下一任東瀛天皇?!毙齑笮T谡f這件事的時候的口氣并不輕松。
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還一廂情愿的以為“華”上位的話會對華夏有利,我也沒跟徐大校解釋太多,只是說:“徐大校你能給我發段證明這件事的錄像什么的過來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那東西干嘛?”
“您發來就是了?!?br/>
“好吧,掛了?!?br/>
……
和徐大校說了幾句之后,將電話掛斷,不多時,徐大校傳輸來了一段十幾秒的短視頻。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