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四章雷公太極
聽著唐裝光頭男吹牛,我連連翻白眼,這個唐裝光頭男的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
“我們走吧。”
我不想和這種人多做糾結,轉頭對武媚娘她們道,徑直朝街內走去。
“等下,你們給我站住。”
在我走出沒幾步的時候,唐裝光頭男叫住了我,我回過頭,眉毛一挑,問:“有什么事?”
“你們還沒賠錢就想走,是不給我雷公面子啊?”唐裝光頭男說道,他那些徒子徒孫過來面帶不善的將我們前方的路堵住。
我嘴角不自覺的抽了幾下,這個雷公的臉皮還真是比城墻還厚啊,打輸了我沒要他賠錢就不錯了,他倒好,找我們賠錢。
不要臉的我見多了,像這個唐裝光頭男這么不要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唐裝光頭男渾身狼狽,卻煞有介事的將手朝著北方一抱拳:“我師父,那可是我們當代的太極大師,氣功之王,沈魁,沈大師,你今天要是不賠錢,就是和沈大師,和我們整個太極圈作對!”
沈大師?這個名字我壓根沒聽過,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不過如果真的是這個唐裝光頭男的師傅的話,估計也是個江湖騙子罷了。
我轉頭問柳下琴、西施她們:“這個名字你們聽過嗎?”
“沒有。”
“不認識。”
西施她們幾個紛紛搖頭道。
我領著幾個小妞繼續往前面走去,一邊說:“如果不服就打吧,光說不念假把式。”
唐裝光頭男被我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卻因為剛剛被我暴揍了一頓,遲遲沒下令動手。
等我們進入街道,一直回到門口的時候唐裝光頭男還有他那些徒子徒孫都沒敢跟上來。
藥店門口一如既往的冷清,我將鐵簾門打開。
擺設沒變,就是這段時間我們去印竺不在,桌椅都染上一層厚厚的灰塵。
“吁吁!”在我開門的時候,小白馬在隔壁店鋪大叫著,擺著馬蹄子透著窗戶朝我這里“噠噠”拍著。
喲呵,我一笑,沒想到小白馬竟然還在這里待著,我興致大起,拿起餅干將隔壁門的卡愛。
“吁吁!”在我打開大門的瞬間,小白馬一下房間從竄了出來,一個躍步撲在我身上,兩個大鼻孔一張一張的,發出歡快的叫聲。
我將餅干上的打開,小白馬一口將餅干吃掉,嘴里發出一陣陣“吁吁”的叫聲。
我知道小白馬這是還想要吃,我輕輕撫了撫小白馬潔白馬鬃,笑道:“行了,不要太貪心了,這些是我店里剩下所有的餅干了,下次在買給你吃。”
一聽到我沒有我餅干了,小白馬從我身上爬起來,將臉撇過去,兩只前蹄踹了踹地板,做出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
我去,這畜生還跟我鬧上脾氣了,哪天我一不開心真的得把它給剁了熬一鍋馬湯,我在心里惡惡的想著,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要是真把小白馬燉了,王昭君還不得找我拼命。
這年頭真是很多東西都要調換了,把我的藥店給它馬廄也就算了,而且我一個堂堂的人竟然得伺候一匹畜生。
我無奈的將門鎖上,回到自己的住處。
武媚娘、西施、貂蟬、柳下琴她們幾個小妞已經開始了打掃,雞毛撣子、掃把全副武裝的,一進門灰塵就把我嗆得咳嗽連連。
“你們干嘛啊!”我捂著鼻子道,眼淚直流。
武媚娘笑著說:“好了,小來哥,你就別管了,以前都是你照顧我們,這次就讓我幫你打掃一次吧。”
“等等……”
“哥哥,你放心吧,我們幾個”
貂蟬瞇著眼睛將我推出門,反手“砰”一聲將門關上。
“喂喂!”
我用力拍著門。
我去,這幾個小妞……我無奈搖了搖頭,坐到了上面,心里頭多了一分欣慰,這些小妞從剛開始什么都不會到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融入這個世界了。
今晚天空繁星點點,就像是有無數金黃燈籠點綴在天際上一樣,這幾個小妞還在打掃著,我百無聊賴的將煙盒拿出來點燃。
“咔擦。”
火機點燃香煙,藍色的香煙順著指縫中,鼻子中上升。
“恩人!”
就在我一個人抽著煙,望著天空出神的時候,一個渾厚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轉頭一看,是憨厚小伙錢福,剛剛在街外的時候還沒發現,現在的錢福穿著一件廚師的白衣,已經有了一個大肚腩,在我離開這段時間他倒是發福了不少。
我見到錢福過來就笑,下巴一挑街頭:“怎么了?不會又是讓我去找那什么武術團認慫吧?”
錢福搓了搓手,心虛的點頭:“對啊,恩人,那些人可不能得罪的!”
“先坐吧。”我指著旁邊的臺階,等錢福入座后,好奇的問:“怎么個不能得罪法?”
錢福雖然是個老實人,但一個三流的武術團也用不著讓他這么害怕吧?
“這件事得從一個月前說起。”錢福眼里露出無奈之色。
原來這個傲天武術團是在一個月前來到定南市了,幾乎走遍了整個定南市,所到之處都強求居民去觀看他們的表演,吸取大額的門票費,今天這個傲天武術團就是到我們街上收取保護費。
不僅如此,而且這個傲天武術團還以這種方法吸納了一大片的信徒,可以說現在的傲天武術團是除了政府以外的定南市第一勢力。
在聽完的錢福的話后,這哪是什么武術團,這分明是一個邪教嘛。
錢福擔心的說:“恩人,你現在得罪了這個武術團千萬要小心啊。”
“我知道。”我嘴角微微一彎,道。
這些人雖然名義上是什么武術團,其實不過是一些花拳繡腿而已,真遇上練家子都打不過,如果真要是敢找上我的門來我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們有來無回。
“對了!恩人,還有一件事。”在說完這個傲天武術團后,錢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然道。
“什么?”
“這段時間我看你們的信箱里的信太多了,就幫你們打開了,這些是信。”錢福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面疊得密密麻麻的信封堆,這些信封足足有一個大拇指那么厚。
我接過這些信封,對錢福道了聲“謝謝。”
等錢福走之后,我將信封放在大腿上挨個看了起來,除了一堆水電費的催款賬單之外,還有一封藍色的信封吸引了我的注意,信外的紅色郵戳上寫著“陸城監獄”。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