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過工廠之后,這次雷公就沒有帶我們?nèi)テ渌裁雌婀值牡胤?,而是直接領(lǐng)著我們回到傲天武術(shù)團(tuán),在傲天武術(shù)團(tuán)總部我們五個人互練到下午六點多,就跟下班一樣。
眨眼一個月過去,在這一個月時間里,我還有司徒霖等五人幾乎每天都寸步不離的跟著雷公,而雷公除了偶爾去一次那個廢舊工廠之外,就是到各個分部巡視。
而我每天的行程也簡單,除了跟著雷公,私人生活則大多數(shù)時間跟著司徒霖住一起,只有短暫時間是回到藥店,外人甚至都以為我們是多年好友,其中內(nèi)情只有我自己知道。
在這一個月時間我也沒少偷聽雷公的電話還有見的人,一件件事我都用腦袋記下來,當(dāng)然在中途也出過幾次紕漏,不過都是有驚無險的解釋了過去。
一個月過去。
……
早晨,天空剛蒙蒙亮,空氣里帶著一股涼意,金色的太陽僅嶄露一點頭角,大地籠罩著一層灰色。
我們幾個人站在空曠的廣場上,鐵山在我們幾人面前訓(xùn)話。
今天,雷公要出席一場據(jù)說很重要的會議。
“雷公團(tuán)長明天將去進(jìn)行一場會晤,這次你們的任務(wù)是保護(hù)雷公團(tuán)長,不管是誰,只要他意圖傷害雷公團(tuán)長,你們就得用自己的身軀去阻止他們?!闭f到這里,鐵山的語調(diào)陡然提高了數(shù)分,大聲道:“明白嗎!”
“明白!”我們幾人齊聲道。
在說完后,我弱弱的舉起手,問:“是什么會議???”
鐵山瞪了我一眼,“不該你的問的別問。”
“好了,你們這次回去準(zhǔn)備一下,不過也沒什么好準(zhǔn)備的,吃住都有安排,就帶點衣服,記住,早上八點在這里集合。”鐵山一揮手道。
我們五人各自散開。
這次去參加什么會晤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我特意和司徒霖分別,回去找西施給我延長一下藥效,還給她要了一盒藥膏,以免到時候露餡。
回到廣場,廣場上已經(jīng)停泊了兩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回到隊伍里,司徒霖見到我兜里露出半截的藥膏,好奇的問:“這是什么?”
我連忙將藥膏拿起來塞進(jìn)背包里,掩飾說:“痔瘡膏……我有點那方面的毛病?!?br/>
我心里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我這找的什么理由啊。
“我……”司徒霖張了張嘴,一臉嫌棄的將頭撇到一邊。
“好了,來,上車。”鐵山在黑色轎車前對我們揮手道。
車不知道開往哪個方向,鐵山不肯多說,我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問。
在車上,鐵山扔給了我們五人各一套西裝,讓我們在自己換。
整個車上都是大老爺們,也沒啥好顧忌的,三兩下?lián)Q好衣服,鐵山又給我們拿了幾只黑墨鏡以及微信對講機(jī)。
看著車窗里面反射的自己影子,黑色西裝,黑墨鏡,別說,還真有點電影里007的味道,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搭配這身造型的臉實在是太寒顫了一點,不過沒辦法,做臥底,犧牲點容貌算什么呢。
鐵山看了一下手表,說:“大概還半小時就可以到了,到時候你們幾個可給我放機(jī)靈點,要是雷團(tuán)長出了什么事,你們一個個可吃不了兜著走。”
車?yán)^續(xù)前開,已經(jīng)出了定南市的地界,從一晃而逝的馬路牌子上看,我們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天之市的地界了。
天之市,是漢南省的省會城市,和定南市相差不太遠(yuǎn)。
難道這次雷公就是來這里參加所謂的會晤?
還有,聽到天之市這個名字我腦袋里就浮現(xiàn)出一個刁蠻女孩的身影……白穎,那個沈魁的干女兒。
一想到這個女人,我就像著魔了一樣,心里對天之市多了一絲莫名的向往。
司徒霖手肘拍了我一下,笑著調(diào)侃說:“你是不是在想那個刁蠻美女,對,白穎,白團(tuán)長???”
“怎么哪都有你的事?”我白了司徒霖一眼,道。
鐵山這個平時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臉嚴(yán)肅的男人,一聽到白穎也饒有興致的湊了上去,露出一臉淫笑,道:“你們在聊那個白穎啊,其實很多男人,包括我也對她有想法,這小娘們的滋味肯定不錯,嘖嘖嘖……”
別看鐵山長得五大三粗,一個老實人的模樣,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從白穎的臉到腿,身上各個地方都被她點評了一下,聽得我們車?yán)锏膸讉€人都是一陣心神蕩漾。
在講完之后,鐵山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失態(tài)。在“咳咳?!钡母煽攘藘陕曋?,鐵山說:“你們這些兔崽子,可別想太多,人家可不是你們可以玩的,真想玩,這次干好,我請你們?nèi)ヌ舜蟊=??!?br/>
“尤其是你,別以為吃了那姑奶奶一次豆腐尾巴就可以翹上天了。”鐵山目光看著我,將墨鏡拿起來摁在臉上,說:“好好把墨鏡帶上,這次那個姑奶奶可會參加。要是讓她看到你,她還不把你給生剮活剝了!”
“哈哈哈。”
我們都是一陣放聲大笑。
現(xiàn)在看來,好像這個鐵山除了在幫傲天武術(shù)團(tuán)做事這一點之外,好像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嘛。
在閑聊之中,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車最終再一個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好了,兄弟們,不扯了。好好干,干好啦大家一起吃肉,懂嗎?”鐵山將微型對講機(jī)掛到耳朵邊,對我們道。
“明白!”我們同時道。
我們下車,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這家酒店,這家酒店的門口用塑料牌子豎著排列著六個大字:“貴族皇家酒店”臺階有十幾層那么高,門口站著四個保安,穿著金黃色的保安服,一動不動,看上去簡直跟雕塑一樣。
好家伙,這家酒店足足有五六十層的模樣,直沖云霄,僅是看一眼就讓人感覺頭暈?zāi)垦!?br/>
在我們周圍的停車場上停著各種豪車,在這停車場里最低級的都是幾百萬的寶馬,簡直是一個大型的豪車展覽館。
雷公在鐵山的攙扶下下樓,今天的雷公穿著的還是那身白色太極服,手上還掛著一串檀木珠子。
鐵山給我們幾人一個眼色,我們馬上上前,將雷公簇?fù)碓谌巳赫小?br/>
“雷團(tuán)長,你好。”
“雷團(tuán)長?!?br/>
在我們進(jìn)酒店的時候,不停的有人跟雷公問好,雷公對有些人連應(yīng)都不應(yīng),對另一些人則是會微笑著示意。</br>